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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就讀。當時八卦拳高手韓纂俠正在天津開設武館,周恩來遂拜韓為師,學習“形意八卦”。
後來孫文開辦黃埔軍校,周公任政治部主任,而韓纂俠則被聘為黃埔學校首席國術教官。師徒再度重逢,周公又跟師父“進修”一番,受益終生。
韓纂俠對周公也很敬重,曾感慨地說:“翔宇(周公字翔宇)年少志高,深謀遠慮,我教他怎樣強身,他卻教我怎樣做人。”
周公身份所限,實戰的機會不多。不過,當年在上海組建“打狗隊”的時候,還是露過幾手的。不單教過紅隊隊員,還多次帶隊上陣。話說當年的紅隊還真有幾分特種部隊的味道。
鄭衛國好不容易才按下內心的震驚,說:“周副主席,您這是要去見傅司令嗎?”
周公說:“嗯!你託我辦的事情,我還沒辦到呢!”
鄭衛國頓時明白了,說:“您打算讓傅司令幫忙?可我之前跟傅司令提過,他沒有同意。”
周公眨眨眼,笑道:“我再去說說,說不定有效果呢?”
鄭衛國心想周公口才獨步天下,還真有可能說動傅司令,心下不由地暗喜。
辭別周公,鄭衛國很快回到了駐地,然後帶著部隊迅速趕到了大南門。隨行的還有川軍馬彪殘部,他們所屬的41軍已經南撤,追趕已是不及,只好先跟著鄭衛國混了。這樣一支老兵隊伍,鄭衛國自然不會拒之門外,暫編為旅部直屬三營。
在傅作Y的嚴令之下,大南門最終只能堵上。不過,鄭衛國自然不會老老實實地堵死。他作了兩個面子工程,一面對著城外,作給rì本人看;另一面對著城內,作給傅司令看。從城外看內看,城門堵死了。從城內往外看,城門也堵死了。實際上,只有薄薄兩層工事。
傅司令現在現在忙得雙腳冒煙,哪裡有時間過來詳查城門工事?
至於rì本人,鄭衛國寧願他們從城門洞鑽進來。這麼好的地形,不利用一下實在是太可惜了。
封城令下達之後,中校副官尹紹伊,第35軍上校處長李榮驊等貪生怕死之輩還是選擇了逃跑。除了他們之外,倉皇出城的還有大批士兵和下級軍官。鄭衛國沒有阻攔他們,只是趁機截留了部分武器。
張長貴有些氣憤,說:“旅座,這些人肯定是要棄城逃跑!我們應該扣下來送到軍法處!”
鄭衛國嘆了一口氣,說:“扣得下來人,扣不下來心!再說要逃跑又不是隻有大南門一條路。軍官們要走的都讓他們走吧,士兵們可以勸一下,願意留下來的儘量留下來!”
送走了這些人之後,一名藏青sè立領中山裝終於找上門來。他對鄭衛國說:“傅司令已經同意了!不過他不願意背這個黑鍋!”
鄭衛國笑道:“同意就好,黑鍋讓我來背好了!”
只要傅作Y同意毀掉太原兵工廠,那事情就妥妥地了。還好有周公說項,不然傅司令肯定不會答應。要知道此時他和閻老西兒還有些香火情,直到太原會戰後雙方才撕破臉皮。
鄭衛國又問道:“封城的事兒周副主席跟傅司令說過了嗎?”
中山裝苦笑道:“說了,可傅司令在這件事上犯倔了。”
周公也是不同意封城的。他對傅作Y說:“傅將軍守城名將,是可信賴的。但抗rì戰爭,是長期的戰爭,焦土抗戰的主張是錯誤的;只顧一城一地的得失也是不足為訓的。要著眼於爭取最後的勝利。能爭取時間就是勝利,能儲存有生力量就是勝利。務請深思!”(歷史原話)
傅作Y聽了之後很受感動,但還是不肯放棄守城計劃。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這種舉措是不理智的。但從感情上講,一個山西人為了保衛家鄉而死守孤城有什麼可指責的呢?
鄭衛國嘆了口氣,說:“要封就封吧,只要這裡有一線生機就行了。”
大南門是守軍撤退的唯一一條通道,因為東面、北面是蜂湧而下的rì軍,西面是汾河,只有向南再向西才有望逃脫。
中山裝四下看了一眼,說:“鄭旅長,你這邊要早做準備。今天晚上就要開始行動。”
鄭衛國忙問道:“周副主席也去嗎?”
中山裝說:“現在是聯合抗戰時期,本來依他的身份,實在不方便露面,可這些事情也只有他才能協調的好。”
如果按照歷史的軌跡,傅作義在封城之前就將周公送出城去了。但現在發生了變化,城門已經封閉,周公卻還在城中。主要是這件事情干係太大,必須要有一個大人物才鎮得住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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