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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八路和鄭鬍子還要到戰區告咱們的刁狀,說咱們一觸即潰,畏敵不前啊!”
曾軍長哼了一聲,說:“人嘴兩張皮,他們有什麼證據?我還說鬼子是我們第三軍打的呢!”
參謀長兩手一攤,無奈地說:“他們是沒證據,可咱們手上連一條三八大蓋都沒有啊!要說這仗是咱們打的誰信啊?”
曾軍長得意地笑了笑,說:“無妨,我早有成算!”
參謀長忙把臉湊過來,問道:“軍座,計將安出?”
曾軍長耳語幾句,參謀長一聽連聲叫絕。曾軍長的法子其實很簡單,就是趁33師追擊殘敵之時,派部潛入戰場撿些洋落兒回去。到時候如果戰區追查,就把這些東西拿出來,說是在戰場上繳獲的。反正只要面子上過得去,二戰區也不會真的處罰他們這些軍頭。
兩人說著說著就有些跑邊了,不再談這些軍國大事,專撿風月趣聞聊了起來。幹聊還嫌不過癮,又讓勤務兵弄了一壺汾酒,兩碟花生,就著小酒,邊吃邊聊。正講到雲南的蔡大帥與běi jīng名jì小鳳仙的趣聞。說到高興處,兩人一起撫掌大笑。
門外突然跌跌撞撞跑進來一人。這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哭道:“軍座,闖大禍了!”兩人低頭一看,卻是軍部直屬隊的一個營長,姓陸,是曾軍長的心腹。
曾軍長臉sè一沉,說:“你這廝胡說什麼,哪來的禍事!我不是讓你帶人在北面繳獲些物資回來嗎?怎麼搞成這德xìng?”
營長似是受了驚嚇,哭道:“軍座,弟兄們都失風被抓,只有卑職見機得快才逃了出來!”
曾軍長和參謀長互視一眼,都有些尷尬。參謀長安慰道:“小陸,這算得什麼禍事?左右不過是撿了人家幾條槍而已,大不了還給他們就是了。咱們好歹是正規軍,諒八路和鄭鬍子也不敢拿弟兄們怎麼樣!”
陸營長哭喪著臉,說:“參座,這回真是闖下大禍了。一個弟兄失手把33師的一個團給打死了!聽說33師的鄭師長要親率大軍前來討還公道。”
話音未落,曾軍長猛地站了起來,又驚又怒,說:“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陸營長說:“軍座,一個弟兄把33師的一個團長給打……”
曾軍長突然飛起一腳將他踢倒在地,然後扯出皮帶狠狠地抽打起來,直打得陸營長慘叫連連。參謀長慌忙上前將曾軍長抱住,說:“軍座,不能打了,再打就要把陸營長給打死了!”
陸營長也慌忙跪倒地在,哭求道:“軍座,饒命啊!卑職也不想把事情搞成這樣,都怪那名弟兄不長眼……”
曾軍長怒氣不減,喝問道:“我只讓你們去撿些rì式武器回來,怎麼會與33師發生衝突?”
陸營長此時嚇得六神無主,忙把事情的經過一婁子全都說了出來。原來,他帶著一個班的弟兄偷偷潛入了一塊33師還未來得及打掃的戰場,然後忙著在死屍堆裡搜刮物資。
一開始還是在尋找rì式武器和rì軍使用的物品,比如三八大蓋、武士刀、膏藥旗什麼的。到後來,大夥兒就開始發死人財了——就是偷死屍身上的財物,不論中rì,有好東西先拿走再說。
人的貪心一起,事情很快變得不可收拾。財物嘛,反正是多多益善。結果呆得時間一長,正好撞上馬彪團長一行。這夥人一個勁兒的發死人財,一看就不像是在打掃戰場。馬團長還以為是rì軍殘餘或者是撿洋落的土匪呢,忙下令緝拿。
陸營長他們這下發了慌,紛紛四散逃去,戰士們只好開槍。一名第三軍計程車兵慌了神,掏出剛得的王八盒子就是一槍,本來是想阻擋追兵,沒想到這隨手一槍竟然正好打中了七十米開外的馬團長。
以前曾介紹過,這王八盒子的彈頭類似於達姆彈,殺傷力很大。馬彪團長也是黴運當頭,隔得那麼遠還是捱了一下,當場倒地昏迷。
一場混戰下來,33師戰死兩人,重傷三人,第三軍士兵被當場打死五人,活捉七人,只有帶隊的陸營長成功逃脫。
曾軍長聽完之後長嘆一聲,說:“小陸,你跟我有五年了吧!”
陸營長忙道:“是,軍座!一共有五年零三個月。”
曾軍長點了點頭,說:“嗯,本來你的事情我應該替你周全,可你這回的禍闖得太大了,本座也兜不住啊!”
陸營長一愣,嚇得連連磕頭,說:“軍座,求你救卑職一命,卑職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他見曾軍長無動於衷,又哭訴道:“軍座,卑職可都是按您的吩咐去做的呀!您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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