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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衛國開玩笑道:“可以,不過有一些獨門絕技是要拜師才學得到的。”
段雙虎一聽卻當真了,他不顧還在戰鬥,當場跪下磕了三個響頭,說:“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鄭衛國斥道:“你不要命了!還在打仗呢!”
段雙虎輕蔑向外瞄了一眼,道:“師父,您放心!這幫兔崽子根本就不敢衝進來。我cāo!”他正說著呢,突然臉sè大變,一口髒話就罵了出來。
鄭衛國也發現事情不妙,顧不得多說,急忙衝了下去。原來敵人一時不敢往裡衝,卻想了一個放火的注意。現在街頭上已經準備好了不少乾柴和火油。
四區保安大隊打仗很孬,放火卻是一把放手。不等鄭衛國衝到院子裡去指揮,被點燃的木柴、乾草已經從外面扔了進來。以前的建築需要用到大量的木料,很容易著火。就這三兩下的功夫就有好幾個地方被點著了。
鄭衛國有些氣急敗壞,怒道:“都準備好手雷!哪裡扔進來火頭,你們就把手雷給他扔回去,禮尚往來嘛!”
段雙虎也跑了下來,道:“光這樣還不行,必須要建起一個隔火帶!”
鄭衛國道:“你來指揮,把那些俘虜押過來幹活。告訴他們,要麼被燒死,要麼聽我們的命令!”
段雙虎忙挑了幾名戰士去押解俘虜。那些家丁們也發覺大禍臨頭,像這種大宅院一旦燒起來就很難撲滅,非燒成瓦礫不可。大院裡面的人一個也別想逃,就算沒被燒死,也會被活活烤死、燻死!
脾氣火暴的家丁一邊扒隔離帶,一邊破口大罵道:“狗rì的杜瞎子!敢謀害你舅姥爺,你親媽都不會放過你!”
段雙虎笑道:“四區保安大隊的大隊長杜大能是魏懷仁的外甥,靠著魏懷仁的關係才當上這個大隊長。不過看樣子,這外甥是想連他舅姥爺一起幹掉了。”
鄭衛國一聽,也覺得比較好笑,就說:“上樑不正下樑歪麼。”
這時突然傳來幾聲尖銳的軍號聲,正是之前與張海巖約定的訊號。由於沒有專業的司號員,鄭衛國只好挑了兩名以前在家吹過嗩吶計程車兵練習。到目前為止,他們兩人還只會吹兩種音,一種長單音,一種短單音,搞得每次用號聲傳遞資訊跟發電報似的。
司號員聽了一會兒,歡喜道:“團座,參謀長說兩個連的部隊已經就位馬上就要進攻,讓我們佔據制高點幫他們壓制敵人的火力。”讓他們佔據制高點是次要的,主要還是擔心鄭衛國的安全,不想讓他們參與混戰。
鄭衛國道:“你回覆參謀長,就說我們現在已經完全控制魏家大院,讓他們迅速合擊敵四區保安大隊。敵人至少有兩挺機槍,步槍為三八大蓋,讓他們小心。我們會在他們攻擊時夾擊敵人。”
司號員苦著臉說:“團座,您說的也太多了!俺吹一下午也吹不完!”
鄭衛國沒辦法,只好道:“算了,你就回明白兩個字就行了。”
司號員歡喜地說:“這個簡單!”
畫面再回到堡牆上,鄭衛國他們潛入堡內時,張長貴奉命率一班留守。說實話,他有些不樂意,可一來軍令難違,二來堡牆位置重要,總得有人留守吧。
目送著鄭衛國他們向堡內推進,張長貴心裡跟貓爪子撓似的難受。他趴在城頭觀察了一會兒,感到有些煩躁,就沿著堡牆四下巡查。
一班的戰士們眼睛都瞪得跟銅鈴似的,一個個死死盯著堡內。一些戰士似乎有些焦躁不安,不時用拳頭狠砸在城磚上。
這是求戰心切的表現,張長貴只看一眼就知道了。儘管他對這種表現並不陌生,卻有些久違了。要說他從十六歲就開始當兵,大大小小的仗經歷了不少,可有幾仗戰士們求戰心切的?上一次是什麼時候,他都有些記不清了,好像還是北伐的時候吧!想起那個充滿激情的年代,張長貴不禁有些痴了。
隨著噗、噗、噗的聲音傳來,把差點走神的張長貴又拉回了現實世界。他扭頭一看,一班長正端著槍衝堡內的魏家大院瞄準,邊瞄還邊用嘴模擬槍聲。
張長貴瞪了他一眼,說:“把保險關了,小心走火!”
一班長笑道:“哪能呢!”他雖這麼說但還是順從地把保險關了,然後繼續瞄來瞄去。
等待總是漫長的,尤其是在戰場上。就在一班戰士們等得有些焦急的時候,堡內突然傳來槍聲。
一班長像兔子一樣竄了起來,說:“排長,團座他們跟敵人交上火了。俺們快去增援吧!”
戰士們也紛紛嚷道:“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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