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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句話惹怒了芷蘭,她又羞又惱,氣得扭頭就跑。鄭衛國擔心她出事兒,忙道:“柱子,去看看!”
柱子有些不放心,低聲說:“師座,這幾個包括警察都不是好人!我走了之後就只剩你一個人了!”
鄭衛國說:“哼!有我在,看誰敢翻過天去!”
到了警察局,幾名警察慌忙把人犯關好,又跑到鄭衛國面前跪下連連磕頭求饒。鄭衛國冷笑道:“現在曉得怕了?都說說吧!”
那名警長忙交待,說那名中年人其實是看上了芷蘭的美色,就設了一個仙人跳的局。那兩個二流子都是他花錢請來的,警察這邊也打點過了,所以遲遲沒有出警。
鄭衛國說:“這傢伙是什麼來頭?”
警長忙低聲道:“是俺們局長的親戚!”又哀求道:“師座,您就饒過俺們這一回吧。俺們再也不敢了!”
正說著,已經下班的警察局長匆匆趕了過來。一見鄭衛國就狠狠地抽了自己幾個大耳光,然後連聲道歉,說自己御下不嚴,請求責罰。
過了一會兒,教育局長、人事局長也先後滿頭大汗的趕了過來。他們表示之前開除張芷蘭是工作失誤,是被不明真相的群眾所誤導。他們決定明天就讓芷蘭去學校上班,還要給她評一個優秀教師。
鄭衛國一直沒有搭理他們。這些傢伙一個個心虛的要死,雖然還沒到夏天,卻是汗流浹背。
再過了一會兒。保衛科長帶了一批保衛戰士將這裡全部封鎖起來。陳科長也是滿頭大汗。匆匆跑了進來,見鄭衛國沒事,總算鬆了口氣,然後忙道:“報告師座。保衛科行動組向您報到。請指示!”
鄭衛國看了他一眼。說:“怎麼來得這麼慢?”
陳科長嚇得不敢說話。
鄭衛國聞到他身上一股酒氣,哼了一聲,說:“喝酒去了嗎!”
陳科長忙跪下。說:“是卑職失職,請您責罰!”
鄭衛國揉了揉腦袋,說:“去,把於副師長、周參謀長、楊主任、李縣長、王副縣長都請過來!”
其實不用請,這幾位都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一番清查之後,發現問題可不只是一點兩點兒。人事局、教育局都存在濫用公權、以權謀私的現象。注意是現象,而不僅是個案。交通局、基建局更是膽大,竟然把用於國防建設的公款都貪汙了一大筆。警察局就更不用說了,幫別人演雙簧還是輕的,敲詐勒索,欺男霸女的事兒也沒少幹,甚至還偷偷建了一個鴉片館。
讓鄭衛國感到最憤怒的,不是官員們有多麼**,而是出了這麼多問題,他竟然一點兒都不知情,就連自己佈下的耳目都失靈了。可見貪汙**的絕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一大片。
幾位大佬的臉上也很不好看,一個個都成了豬肝色。因為幾個派系的人都有些牽扯,很多犯事兒的官員甚至還是由他們親自舉薦的。
33師和平安縣根據地現在有四大派系,第一是以於老根兒為首的元老派,第二是以李震安為首的本土派,第三是以周參謀長為首的炮黨派,第四是以楊教授、王達為首的赤黨派。
當然,再細分一下,還可以分成很多小派系。就連組織嚴密的赤黨派也不是鐵板一塊。像軍隊和地方,主力部隊和地方部隊,冀遊和工作團或多或少都是有些隔閡的。沒辦法,拉幫結派也是人的天性。
從目前來看,赤黨派確實要清廉一些,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問題。像教育局長就是赤黨成員,這讓楊教授和王達都感到非常憤怒和慚愧。
楊教授率先表態,說:“師座,對於貪汙**的人員,我們絕不姑息!”並且暗示可以動用極刑。其他三派領袖縱然有心保全部下,在這個時候也不敢開口。
最終以五個局長和一個科長為首的官員被撤職,總共約三十幾名公務員被下放到勞改隊。對於這個處罰,有的認為太重,有的卻認為太輕。
王達就認為應該殺一儆百,不然不足震懾官場。
鄭衛國說:“人命關天,豈能妄殺?腦袋砍掉了,就再也接不回去了。”
王達憤怒地說:“那就這樣便宜他們了?我跟你講,你這回不殺掉兩個,新上來的官員還敢接著貪!”
鄭衛國不以為然,說:“就算我把這批官員都殺掉,你能保證新上任的官員不會貪汙**嗎?”
王達說:“那就再殺一批!”
鄭衛國搖了搖頭,說:“這招兒明太祖已經試過了,行不通的!”
王達激動地說:“那你說怎麼辦?戰士們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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