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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化騎兵師自組建以來,一直是集團軍總部扶持的重點,一應物資和補給都朝該部傾斜。但這支部隊一仗也沒打過,更談不上什麼功跡了。部隊是憑實力說話的地方,憑什麼別的部隊拼死拼活,你們吃白食,坐享其成啊?所以說風涼話的很多,自廖師長以下,將士們也想向友軍們證明自己不是吃軟飯的。
戰鬥一打響,各部暗自較勁兒,都把吃奶的力氣拿了出來。居然只用了半天不到的時間就突破了日軍的城防,並匯同八路軍各部將殘餘敵軍分割包圍在火車站、憲兵司令部等少數幾個孤立的據點。
要說日軍的防禦還是很周密的,但外面最堅硬的殼兒被藍鷹部隊擊破之後,裡面的漏洞就多了。特別是那些由武裝僑民防守的區域,根本不堪一擊。冀南八路軍現在是有山炮部隊的,很快又將炮兵調到前線直射日軍據點,一番激戰過後,石家莊也宣告光復。
這下桑木師團可就慌了神了,要知道,近現代軍隊最怕的就是後勤補給線被掐斷。美軍甚至規定,在失去後勤補給的情況下可以向敵人投降,以避免“人道主義悲劇”。
不光桑木中將驚慌失措,就連華北方面軍司令官寺內壽一大將也嚇得夠嗆。如果桑木所部半個師團和兩個獨立混成旅團都被殲滅的話,那他這個司令官肯定是當到頭了,搞不好還得上軍事法庭!
於是,寺內大將急令桑木所部調頭向南進攻,試圖奪回石家莊。同時,又命令駐蒙軍(此時已改隸華北方面軍)抽調第26師團和一個騎兵旅團沿京綏線增援,命令駐山西第一軍抽調半個師團沿正太線增援,命令新恢復建制不久,尚在黃河北岸休整的第14師團沿平漢線增援。想了一下感覺兵力不夠,又厚著臉皮向大本營求救。
日軍大本營此時還沉浸在攻陷廣州和武漢即將淪陷的興奮中。廣州是在保定光復的第二天淪陷的。這個時空裡,由於**實力大漲,華中日軍損失很大,大本營不得不臨時抽調了華南第21軍的部隊。
可是**這一仗打得實在太爛,除了第153師的鐘芳峻旅在福田阻擊日軍以外竟然連一場像樣的仗都沒打,就把諾大一個廣州城拱手讓給了日本人。更無恥的是,當官的只顧逃命都沒有提前通知市民,還鼓吹什麼福田大捷。市民們都被矇在鼓裡,一點兒準備都沒有,緊急撤退時不知多少人家破人亡。
時任廣州市警察局長的李潔之回憶當時的情景說:“死者暴屍,傷者喊救,生者搶路,慘狀難言。我們沿途觸目傷心,聯想到國家養兵為的是衛國保民,現在敵人還沒到來,我們這一批人便紛紛各自逃命,撇下老百姓不顧。把廣州偷偷放棄了,作為一箇中國現役軍人,大敵當前卻怯懦至此,撫躬自問,寧不愧死!”
這次稀裡糊塗的敗戰有三個人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廣東省主席吳鐵城,第四路軍總指揮餘漢謀,廣州市長曾養甫。廣東人民和海外廣東籍華僑對廣州的不戰棄守,憤怒非常。“餘漢無謀,吳鐵失城。曾養沒譜” 的民謠也從此不脛而走。
值得一提的是第153師的鐘芳峻旅長在參加福田戰鬥以後。曾幾次請求率部到增、博線對敵人進行奇襲,但都沒有取得上級的批准。後來在前方聽說增城失陷訊息,他一時義憤填膺,拔槍自殺。這雖屬一種悲觀失望的消極行為。但不愧為一個熱血男兒。他的陣前自殺。正充分反映出抗戰中大部分有愛國主義思想的國民黨下級軍官請纓無路的苦悶。
與中國悲聲遍野相對應的。自然是日本國內一片歡騰的景象。日本國民恨不得天天到大街上游行慶祝,似乎馬上就要重現1895年4月17日或者1905年9月5日的一幕了。至於幾天之前保定的光復,日本內閣和陸相也只是惱怒顏面受損而已。根本沒有把這點兒失利放在心上。
然而上萬部隊被殲滅就不同了。兵力本來就匱乏的日本承受不了這樣的損失。要是多來幾次,內閣也要下臺。
在大本營的協調下,日本又從關東軍緊急抽調了第9師團沿北寧線南下,同時又命令華北物資暫緩向華中輸送,優先補充平漢線參戰各部的消耗。駐北平的第21師和駐天津的第27師團本來進展十分緩慢,一方面是因為不願冒險突進,另一方面跟物資緊張也有關係。
現在物資有了,鷲津松平和本間雅晴兩位師團長也沒有理由再拖延下去,各自沿平漢線和津浦線展開強攻。這兩路日軍離冀中最近,威脅也是最大。
當時日軍桑木殘部一路南逃,被冀中主力和晉察冀八路軍追著屁股狠揍了一頓。最後好不容易撤到滹沱河畔,又被八路軍386旅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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