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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戰戰兢兢地回答說:“是這樣的,閣下!”
小笠原疑惑道:“在自己的陣地上搞爆破作業?支那人究竟想幹什麼?”
士兵忙道:“好像是在修戰壕,而且在不斷向我軍陣地靠攏!”
岡本恍然大悟,說:“索嘎,原來是迫近作業!這可不像是一般的支那軍隊啊!”
小笠原臉露憂色,說:“少佐閣下,我部兵力太少,要是讓敵軍迫近陣地可就太危險了。我建議立即向上級請求戰術指導。”
岡本苦笑道:“現在支那各軍正從四面圍了上來,旅團長閣下已經南撤至三義集,只怕短時間內顧不上我們了。”
小笠原臉色大變,說:“那我們豈不是已經孤懸敵後?”
岡本長嘆一聲,說:“孤懸敵後?是的!不過不光是我們大隊,整個第十四師團都是這樣。”
小笠原憤恨地說:“真是垃圾的指揮,這是想活活葬送我們師團。少佐閣下,既然兵力不夠,為什麼旅團長還要把我扔在北岸自生自滅?”
岡本看了他一眼,說:“小笠原君,你失言了!只要我們守在這裡,北岸的支那軍隊短時間內就別想渡河。跟整個師團的安危相比,犧牲我們一個大隊算得了什麼?”
小笠原忙低頭道:“哈依!多謝閣下教導!”
岡本擺擺手,說:“小笠原君。對於支那軍隊的迫近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小笠原滿臉羞愧,一低頭,說:“請恕屬下無能。”
岡本嘆了一口氣,說:“不是你無能,是我們手上可以打的牌太少了。”他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通知下去,敵人在五百米開外都不用理會。”
進入五百米,就是擲彈筒的有效射程了。如果戰士們繼續呆在戰壕內爆破掘進就會遭到榴彈的轟擊,如果跳出戰壕衝鋒的又會遭到機槍的掃射。別看這一招簡單,日軍經常這樣對付中**隊。而且屢試不爽。
七百米、六百米……很快就要到五百米的位置了。由於日軍採取烏龜戰術。薛郭莊村和南曹村的進展都很快。就連隱蔽作業的貫臺村及貫南陣地也挖好了交通壕,以後部隊可以從貫臺村的斷壁殘垣中直接進入貫南陣地。從那裡再到渡口只有四百米而已。
轟!又一段河灘被炸開,距離日軍陣地只有四百八十米了。工兵團的戰士們都高興地歡呼起來。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傳來呼呼的聲音。戰士們不知道是什麼回事。都抬頭朝天上看去。陳團長臉色一變。忙喊道:“快臥倒。有榴彈!”
轟轟轟……戰士們慌忙四散逃去,可是為時已晚,一連好幾枚榴彈準確地砸進了戰壕。附近的戰士避之不及。一個個被炸得血肉模糊。
陳團長看著被鮮血染紅的工事心痛不已,不顧危險地站起來大聲喊道:“快,擔架!衛生員!”
警衛員忙擋在他前面,焦急地說:“團座,這裡危險,您快趴下!”
陳團長說:“你別管我,救人要緊!”
兩人正推搡著,突然呯的一聲槍響傳來。警衛員悶哼一聲一下倒了下來,嘴裡很快湧出一股鮮血。
陳團長嚇了一跳,忙將警衛員平放在戰壕內,大聲喊道:“小張,你怎麼樣?”
小張虛弱地說:“鬼子有狙擊手,團座您千萬小心!”說著瞳孔突然開始渙散,雙臂無力地垂了下來。
匆忙趕了過來的醫生看了看,惋惜地說:“他已經犧牲了!”
陳團長急得頭上的青筋暴起,嚷道:“你胡說!你再搶救搶救!要是救不過來,小心老子斃了你!”
醫生鎮定地說:“我還要去救其他的戰士,您節哀吧!”
陳團長蹲在地上低聲嗚咽起來……
工兵團本來進展十分順利,可捱了鬼子這一悶棍之後士氣大跌。負責在前線指揮的趙雲祥旅長忙把情況報告給了軍部。
鄭衛國看了看戰情通報,嘆了口氣,說:“工兵團戰士的專業技能還算不錯,戰術素養就太差勁了,連榴彈的聲音都不知道辨別。一受到突襲,從團長到士兵全都亂了套。”
周參謀長沉痛地說:“這都怪卑職的訓練工作沒有抓到位,請您責罰!”
鄭衛國擺手說:“責任不在你!我們軍成立時間太短,戰士們一直沒能進行系統的學習,很多東西不知道是很正常的。等這仗打完,我一定讓各旅好好操練操練!”這件事情,鄭衛國說過好多次了,可惜沒有一次能夠實現,總是有打不完的仗。
段雙虎說:“軍座,參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