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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們是自己人!你們難道沒見嗎?”堡牆下的日軍憤怒地喊道。他們辛辛苦苦地趕來增援,一句感謝的話也沒聽到,反倒差點成了槍下亡魂,叫他們如何不憤怒?
城上的守軍懶洋洋地答道:“如果沒看見。剛才的子彈就會把你打成兩截!”
這個態度徹底激怒了下面的日軍。紛紛破口大罵。不過日本人罵人的詞彙實在太匱乏。只能翻來覆去地罵蟲子、馬鹿、混蛋。還有些日軍士兵則揚言要把他們送到軍事法庭去。
負責前沿指揮的中隊長賴元朝野見這邊發生了衝突,匆忙趕來,怒斥道:“幹什麼?你們都在幹什麼!想學中國人窩裡反嗎?”
士兵們都委屈地說:“長官。機場守備隊的人太可惡了,不僅不讓我們進去,還用防空機槍向我們掃射!”
賴元中尉忙對堡上喊道:“你們為什麼要衝我的部下開槍?”
城上的守軍見來了一名軍官,忙解釋道:“很抱歉閣下,我們不得不這樣做。剛才有支那人冒衝帝國士兵偷襲我們,不信的話你們自己看!”
賴元朝野這才注意幾處崗哨上的日軍屍體,一看就知道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近距離打死的。其他的日偽軍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有些多疑的日軍開始打量自己的同伴,生怕有陌生面孔混進來。
多田少佐指揮一個小隊在後面防備第二地區隊反撲,見部隊被堵在機場下的堡牆上遲遲沒能進去,不禁有些著急。於是把指揮權交給梁大隊長,自己親自趕了過來。
“你們都堵在這裡做什麼?為什麼還不進去!賴元君,我讓你借的裝甲車呢?”多田少佐有些生氣地質問道。
賴元朝野忙過去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解釋了一下。
“八嘎,該死的支那人!”多田少佐氣惱地罵了一句,又對堡牆上的守軍說:“我是多田喜二,保定地區防務官。我想,你們應該認識我吧!”
守軍回答道:“是的,少佐閣下!”
多田少佐鬆了一口氣,心中還有些莫名竊喜,又催促道:“那現在可以放我們進去了嗎?”
幾名守軍小聲嘀咕了一陣,又小心翼翼地問道:“閣下,請問有石井少將的手令嗎?”
“八嘎!你們這群混蛋,延誤了軍機我要把你們統統送到軍事法庭上去!”面對諸多刁難,多田少佐終於爆發,怒喊道:“把你們的赤木中隊長叫來!”(注:看來多田少佐也明白閻王好惹,小鬼難纏的道理,笑!)
守軍回答說:“很抱歉閣下,中隊長和小隊長都負傷了。”
多田吃驚地說:“胡說,為什麼我沒有接到報告!”
守軍說:“就在剛才,有一名軍官說要見中隊長和小隊長,結果他們剛露頭就支那軍的神槍手打中了!小隊長昏迷之前讓我們不許放任何人進來,除非有石井少將的手令!”
“啊!”多田少佐氣得快發狂了,卻拿機場一點辦法都沒有,總不能下令攻打機場吧!這要是爆發了衝突,航空兵的大佬們會整死他不可,就是桑木師團長也未必能保得住他。再說了,憑機場的防禦工事和武器裝備,打不打得下來還得兩說呢!
堡樓上,一名守軍突然蹲在地上捂嘴笑了起來。
另一名守軍臉色一變,低聲斥責道:“孫瘋子,你發什麼瘋?小心暴露!”
孫瘋子真名叫孫一峰,是朝鮮平安道人。為了爭取民族獨立,於1932年來到中國參加反日鬥爭。後曾到中國陸軍軍官學校學習。年輕人嘛,比較顛狂,所以夥伴們就按諧音稱其為“瘋子”。
“嘿嘿嘿,嘿嘿嘿……”孫瘋子吾自捂著肚子偷笑不已,說:“不行了,真的忍不住了,一看見小鬼子那傻樣兒我就想笑!老文,你快看看小鬼子走了沒?”
老文的全名是文明哲,經歷跟孫一峰差不多,是中國陸軍軍官學校的校友。所以在藍鷹部隊裡他們的關係最為要好。
他直起身子朝下看了一眼。焦慮地說:“還沒呢!”
多田喜二現在也是左右為難,就這麼走了又不甘心,他還指著堡內那兩輛裝甲車呢!可不走也沒辦法,好話歹話都說盡了。人家就是不讓你進去。還不能用強。
“八嘎!”多田喜二氣得肺都快炸了。常年武士道的薰陶,使得這些日本軍官都有歇斯底里的傾向。
反倒是做為下級軍官的賴元朝野中尉率先恢復了理智,上前勸道:“少佐閣下。實在不行就向旅團長稟明詳情吧!相信旅團長會支援我們的。”
多田喜二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