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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道:“這個戰術早就被淘汰了。像這樣騎在馬上一動不動,就是一個個活靶子。不等你去衝擊敵人的陣地,早就被機槍給突突了。”
周參謀長很客氣地問道:“那廖處長認為該如何改變戰術才是?”
廖耀湘呵呵一笑,說:“其實不管怎麼改,都改變不了騎兵已經落伍的事實。除了向機械化發展以外,任何改變都只能殘喘一時。”
騎兵軍官們一聽,都紛紛別過頭去。雖然廖耀湘說的實情,但這樣說出來還是讓他們感到很不舒服。畢竟這些人把大好的青春都荒廢在騎兵建設上了,你現在一句過時了,誰聽了受得了?但廖耀湘就是這麼個脾氣,有啥說啥。歷史上,他因為這種坦誠的性格交到不少朋友,也得到了不少賞識,但是得罪的人也不少。
周參謀長聽了也是一腦門子的汗,忙哈哈一笑,打了個圓場,好不容易才把這句話給圓過去。
夜貓子騎著他那匹黑馬旋風似的趕了過來,報告道:“騎兵旅彙報表演完畢,請總座指示!”說著抽出馬刀向前一劃,行了一個莊嚴的騎兵禮。
鄭衛國點點頭,讚許地說:“嗯,剛才的表演非常好!馬上就要比賽了,你們需要休息多長時間?”
夜貓子忙道:“報告總座,我們不需要休息。”並解釋說像剛才彙報表演的隊伍他們還有好幾支。如果要比試的話,完全可以抽其它的連排。
大夥兒一聽紛紛交頭接耳,感到非常驚訝,畢竟剛才那種水平的騎兵就連兩個騎兵師也是不多見。沒想到區區一個新成立的騎兵旅竟然還有好幾支。
鄭衛國滿意地說:“好,曾玉良、周純麟出列!”兩人應聲而出,並且早已備好了戰馬和馬具。這兩匹戰馬都是他們從新疆帶過來的,雖然不是傳說中的阿爾捷金馬,但也是上好良駒,並不比夜貓子的東洋馬差。
夜貓子突然站出來說:“總座,且慢!”
鄭衛國奇道:“你還有什麼話講?”
夜貓子解釋說:“總座,卑職以為直接比試未免傷了和氣,不如由卑職先行演練一段。”
程政委疑惑道:“你們剛才不都表演完了嗎?怎麼,你還有壓箱底的絕活?”
夜貓子嘿嘿一笑,說:“絕活倒算不上,不過之前是部隊合練,接下來表演的是我的個人技術。”
鄭衛國來了興趣,點點頭說:“好,我看行!你們兩位的意見呢?”
曾玉良和周純麟忙道:“就請葉旅長先為我等展示騎術!”
夜貓子輕鬆地躍到馬背上,圍著操場轉起圈來。戰馬雖然在不停地轉圈,但是跑得又平又穩。夜貓子開始端坐在馬鞍上,突然雙手一按馬背,噌得一下就在馬背上站了起來。眾人吃了一驚,忙鼓掌叫好。
李良榮是南方人,以前沒見過這個,忍不住低聲道:“這也太危險了吧?”
廖耀湘笑道:“沒什麼!等你到國外看了他們的花式騎術,就知道還有比這兒更危險的動作。”
正說著,夜貓子突然彎下身子在馬背上翻了個跟頭。原本是正面站著,現在卻變成反向坐著。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他又縱身跳下馬背,跟著馬跑了三步之後,又在眾人的驚呼聲中跳了上去。
這一跳,恰似沒有坐穩,竟然又從右邊掉了下去,最後居然鑽到馬肚子下面去了。圍觀的人群包括那些騎術高超的軍官都被這精湛的騎術驚呆了。但這還不是難度最大的,夜貓子不知是怎麼弄的,那匹黑馬突然在場中發狂似的亂跳,背部起伏不定,根本坐不住人。
大夥兒開始還從是黑馬受了驚嚇,準備上去幫忙制服這匹大馬,卻見夜貓子又在馬背上玩了起來,上竄下跳,如履平地。
這一下就連廖耀湘都把眉頭皺了起來,看了半晌,突然嘆了一口氣。李良榮耳尖,忙回過頭來問道:“怎麼啦?”
廖耀湘遺憾地說:“這幾個動作難度很大,我也做不出來。”他見李良榮對騎兵不瞭解,又解釋說:“葉旅長這套動作是把西洋的花式騎乘和中國傳統的顛馬結合了起來。對於騎手的騎術和身體素質要求極高,稍有不慎都有可能摔倒甚至被馬踩傷。”
李良榮笑道:“這麼說葉旅長這一輪算是提前勝出了?”
廖耀湘點點頭說:“嗯,哥薩克騎兵厲害我也有所耳聞,但比葉營長更厲害的馬術我實在是難以想象。所以我認為,這種動作差不多就是人體的極限了。”
李良榮讚許道:“嗯,有道理。畢竟人力有時而窮,不可能無限制地發揮。”
說話間,夜貓子用了一個極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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