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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著杜雷斯吹了一個口哨,他故意輕聲地說道:「過來幫雷姍擦防曬油。」
彷佛瞬息間充滿氣體一樣,杜雷斯的尾巴啪的一下陡然挺硬直立!嗖的一聲,他猶如一陣疾風,衝到了蘇玉仁的面前,而身後留下了一條形成毛蟲狀的沙塵。
神色鄭重的,蘇玉仁拍了拍杜雷斯的肩膀,似乎這話盡在不言中。
堅定非常地頷首,杜雷斯的內心頓時燃起熊熊烈火,誓要征服自己未來的老婆。
肩膀上貌似少了什麼,蘇玉仁邁著輕鬆的步伐,走到了牧柔的身前。
一如期望的,他以牧柔的玉腿為枕,舒坦非常之際,自己時不時用臉頰蹭一蹭牧柔白皙如玉的大腿;而這面板的零距離接觸,使得自己的腦子裡面,情不自禁地產生了一副動態的場景聯想。
「玉仁,不要胡思亂想哦!禁制的徵兆已經出現了。」牧柔好心地提醒道。
這時候,她自然清楚的瞭解,蘇玉仁腦子裡面想的是什麼。畢竟,鍾離情每天早上的「愛撫」,使得她聽到了很多很多最真實的語言。而這源自內心最真實的語言,也可以說是最直白的枕邊話語。
「哦……我明白了。」
「我,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羞汗直冒的婭羅,低著紅通通的粉首,蚊聲地問道。似乎在話語說出的時候,她的腦子裡面聯想到了什麼羞人、而又讓女性初次見面感到可怕的物體。
「沒有問題呀,問吧!」
「你、你為什麼這麼喜歡牧姐姐的大腿?」
「很簡單呀,由我記事的時候,我就很喜歡牧姐姐的大腿了。」
話音才落地,蘇玉仁一口鮮血隨之噴出。儘管意識逐漸的失去,但他的臉色卻是非常的幸福……
「牧姐姐,這、這是?」
掏出亞空間內的手帕,牧柔輕緩地擦拭著蘇玉仁臉上的血跡,不忌言地解釋道:「是慕容姬的禁制爆發了。玉仁十有八九想到了男歡女愛的場景。」
「這、這……為什麼要下這種傷身體的禁制?」
「艦船的空間是狹小的,生活儘管可以輕鬆,但玉仁擔心無法控制自我而失去純生體,所以才拜託慕容姬下此禁制。」
將沾滿鮮血的手帕放置一邊,牧柔輕緩地撫摸蘇玉仁的頭髮,彷佛回到了往日的生活中。
「玉仁父母臨死的時候,都曾將玉仁託付給我。自打玉仁出生後,他就和我生活在一起……婭羅,如果你想和玉仁生活在一起,請你要有包容其他姐妹的心。」
「我,我……牧姐姐,我們現在的談話,玉仁聽不到嗎?」
「你啊,真的是被情所困。」牧柔含笑地問道:「說吧!」
「嗯。牧姐姐,到底有多少女性在追求玉仁?」
昨夜的夢境中,婭羅作為蘇玉仁的新娘,走進了神聖而又莊嚴的婚姻殿堂,儘管她嚮往成為蘇玉仁唯一的妻子,但面對牧柔的突然一提,她頓時迷惑了。
「大本營中,追求玉仁的女特警不計其數。」
白氏姐妹負責特警隊的文案工作,而她們是最清楚,究竟有多少女特警申請調入蘇玉仁的特警隊。
牧柔沒有任何隱瞞,說道:「特警自立的派別有很多,其中有一派就是「玉仁的親衛隊」,派中會員達到了三百之眾。可想而知,玉仁有多麼受歡迎了。」
聽到牧柔這話,婭羅的腦海中,浮現出青春校園劇中的學園社團。儘管沒有體驗大本營的生活,但她也可以想像得到,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生活,「那、那你呢?」
「我是花蕾派的派主。」
「花蕾派?是什麼意思?」
「心有所屬的女人,等待夢中男人來採摘。」
臉頰泛起了紅暈,牧柔內心甜美非常地說道:「鍾離情她們都是花蕾派的成員。婭羅,如果你願意,我隨時可以讓你入派,而且把你調到玉仁的特警隊中。」
點點頭,婭羅興奮地同意了。
這時候的她,雖然仍是無法接受「一夫多妻」。然而,她知道時間可以改變自己。
況且,假如不能與心愛的人共度一生,人生將會缺少很多的歡樂,甚至猶如一潭死水。
「牧姐姐,你、你是怎麼包容其他女性分享玉仁的?」婭羅羞心地低頭問道。
「時間,很長的時間。」微微的一笑,牧柔說道:「和玉仁相處的時間越長,你自然就會包容其他的女性。如果太過執著一夫一妻,幸福將會從手中流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