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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霄翰拍掌,道:“好啊,你是得請我好好吃一頓,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麼。不過,信鴻……”
“信鴻怎麼了?我也好久沒見他了,他都出孝了,也該出來走動走動,一個大男人,整天窩在府裡成什麼樣子。”
第34章 喜鵲
提起表兄夏信鴻,管霄翰微微嘆了一口氣,有些惆悵的說道:“我姨父,就是信鴻他爹,要續絃了,聽說是衡國公家的庶小姐。”
“這麼快就續絃?不是說夏大人很是寵愛他那個妾室麼。”祁青遠有些失聲的問。
“哼”,管霄翰有些不屑的語氣道:“我那個姨父最是看碟下菜的人,當初他一個寒門士子,如果不是我外祖父賞識他,他豈能有今日。
他那個妾室也是在昌樂伯府逐漸沒落後,才抬起來的。自我外祖父逝世後,舅舅撐不起門庭,他更是變本加厲,如今好不容易熬死了我姨母,他又有了攀高枝的機會,他那心愛的妾室,估計過不了多久也會病逝了。
衡國公府可不是昌樂伯府那麼好欺侮的。”
祁青遠蹙眉,“上次見信鴻,還是他剛出孝的時候,他那時看著就很不好,精神萎靡,身體消瘦。如今,恐怕他更是難受了。”
管霄翰嘆息道:“我母親已經把她身邊得力的婆子派過去伺候他了,夏炳元再怎麼還是要顧及我們管府的面子的。”
祁青遠點點頭,他一個外人不好插手夏府的家事,不過,想了想,他馬上道:“各國使臣也快到了吧,京城的宵禁還有今天就要取消了,我們約個時間,把信鴻叫出來,我們好生寬慰寬慰他。”
管霄翰本就一直擔憂著他表哥,哪有不同意的,他算了算日子,“就約在五日後吧,到時候使臣進京,京城內到處張燈結綵,把表哥叫出來熱鬧熱鬧也好。”
祁青遠頷首,“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我做東,在聚味樓把酒席訂好等你們。”
管霄翰笑道:“可要訂最好的席面,喝最好的酒才行。”
祁青遠撇撇嘴,“就你嘴挑,看你成婚後有人管著了,還敢不敢在外面喝酒,我可聽說費家的小姐,是女中英豪。”
管霄翰忙拍著胸脯大聲道:“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被一婦人管束著,你看著,那費家的小姐進了我管府的門,我叫她往東她還敢往西不成。”
祁青遠大樂,“好,那我看著,我還不知道你。”
管霄翰氣急,“我怎麼了我,你給我等著瞧就行。”
祁青遠調侃道:“我擦亮眼睛呢,是誰大早上的不睡覺,還專門跑去寶豐糕點鋪,等著新鮮出爐的芙蓉糕,巴巴的送到費府去啊。”
管霄翰被祁青遠說得俊臉微紅,分辨道:“我那是,我那是……”
祁青遠見他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下去,笑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不容易見到管霄翰的囧樣,他不得好好欣賞欣賞。
管霄翰急得直呼他名:“祁青遠!”
祁青遠笑夠了,也不逗他了,見天色也不早了,就提出了告辭,“時辰不早了,我也該回府了啊。”
管霄翰巴不得他快走,免得他抓著他的小尾巴嘲笑他,“走吧走吧,別忘了五日後聚味樓見。”
祁青遠起身,眼角掃到那個小方盒,沉吟了片刻,道:“我借你的書房一用,寫個東西。”
管霄翰也不多問,指了指書房的方向,讓他自己去。
“那我就告辭了。”祁青遠站在弘威將軍府朝管霄翰告別。
管霄翰點點頭,親眼看著祁青遠上了馬車,叮囑車伕道:“回程要小心一些,注意安全。”
祁青遠從馬車裡探出頭,朝他道:“你回去吧,我會注意的。”又吩咐車伕啟程。
等馬車駛了一陣,祁青遠把袖裡的小方盒拿給力行,“你在前面路口下車,去伍府把這個盒子交給伍大少爺。”
力行接過盒子,又問道:“少爺可還有其他吩咐。”
祁青遠揉了揉眉頭,擺擺手,“盒子裡有一封信,我要交代的事情都在信裡,你把盒子直接交給伍少爺就行了。”
力行應諾,在拐角處招呼車伕下了馬車。
自從祁青遠把力行收服後,他與伍家兄弟的聯絡就沒再瞞著他,畢竟力行是他的貼身小廝,這些事情交給他去做,要方便得多。
盒子裡是管大將軍賞他的五百兩銀票,信裡交代讓伍俊把這些銀子都用出去,買些好的地或是莊子,也算是一種投資吧,祁青遠擰著眉想。
大趙皇宮,坤寧宮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