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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要知道如今整個大趙也只有三個國公府而已。
“既然青遠已經有了決斷,那陳家定會助你一臂之力,”陳東行轉頭朝懷安公主拱了拱手,道:“表妹好生歇息,表哥這就去會一會祁家的國公爺。”
祁青遠本打算親自送陳東行到祁高格的致遠堂,但一出院門口,不僅碰到回來覆命的力勤,還看到趙氏所出的三個子女,齊齊跪在曠心齋院門前。
“這是……”祁青遠皺了皺眉,朝在遠處欲言又止的於嬤嬤問道。
於嬤嬤上前幾步,低聲答道:“是國公爺下令,命三少爺、六少爺和三小姐跪在曠心齋外,替夫人向公主殿下請罪。”
祁青遠眼裡閃過一絲慍怒,思緒片刻後,朝陳東行微微示意,兩人帶著力勤走到空曠處,不待祁青遠問,力勤就忙不迭回稟道:“為公主遞茶的丫鬟是老國公身邊的一等侍女阮紅,老太爺身子還未大好,不便出席公主的敬茶儀式,老國公夫人就安排了老太爺身邊的阮紅為公主遞茶,說是讓暮菖居的人也沾沾喜氣,讓老太爺高興高興,小的已經讓人盯牢阮紅了。”
祁青遠點點頭,又沉聲問道:“讓你打聽的事兒,可有眉目?”
力勤吞了口唾沫,躬身道:“府裡近日來沒發生什麼大事兒,都在忙您的婚事,不過小的聽到點風聲兒,說是國公爺想把二老爺一家分出去,也因為這風聲兒,二少爺原本定好的婚事,好像出了岔子。”
原來如此!祁青遠豁然開朗,祁高恪因為王濤奎一案受了牽連,不僅丟了官職,還連累國公府降了爵位,把老國公氣得下不了床。
祁高格與祁高恪相鬥多年,祁高恪丟官又壞了國公府的大事兒,祁高格肯定會抓住這個機會痛打落水狗,把二房趕出國公府。
祁青昂只比祁青遠小一歲,也到了成家的年紀,本來王氏看上了大理寺少卿鄒家的千金,兩家都已經心照不宣,待祁青遠婚事一成,王氏就上門提親。
可先是祁高恪丟官,後是祁高格落井下石,鄒家見祁高恪一房失勢,自然看不上祁青昂了,二房接連受挫,豈會甘心,狗急跳牆想出陷害趙氏的法子。
趙氏身為國公夫人,在公主敬茶時打翻茶碗,燙傷公主,就算整個國公府都會受到問責,可直接承受皇后娘娘和陳家怒火的卻是趙氏和大房。
如此一來,祁高格沒了對付二房的精力,二房就有了喘息的機會,更是送上煥容膏想交好懷安公主,一石三鳥,真是好算計。
陳東行和祁青遠相視一眼,都看清了二房的謀算,若不是懷安公主意外碰到了那個丫鬟的指尖,說不定二房的算計還真能得逞。
祁青遠湊到陳東行耳邊低低說了幾句,陳東行微微頷首,算是同意了祁青遠的計劃,祁青遠吩咐力勤為陳東行領路,自己轉身走向祁青喆兄妹三人。
祁青喆看著緩緩走近的祁青遠,抿緊了唇,用力捏緊拳頭,眼裡的恨意掩都掩不住,可又拿祁青遠毫無辦法,只得倔聲道:“你別得意,我們跪的可不是你。”
祁青遠對祁青喆的話置若罔聞,他的目光停在了祁曼珂身上,自從伍姨娘去後,他就再也沒見過她,看著曾經天真爛漫的妹妹哭紅了眼跪在地上,滿是哀求的望著他,祁青遠嘆了口氣,朝她伸出手,溫聲道:“起來吧。”
珂姐兒搖了搖頭,哽咽道:“大哥,你去給公主殿下說說好不好,娘真的不是有意的,娘不會那麼做的……”
“三妹!”祁青喆尖著聲音打斷祁曼珂的話,指著祁青遠恨恨道:“你別傻了,他巴不得我們倒黴,不在公主面前進讒言就算好的了,怎會好心替娘求情。”
“呵,”祁青遠目光銳利的掃向祁青喆,諷刺道:“如果我是你,現在應該想盡辦法把陷害你孃的人找出來,而不是傻跪在這兒讓人看笑話。”
祁青喆一怔,也顧不上祁青遠諷刺他蠢,一把抓住祁青遠的手臂,失聲道:“什麼意思,什麼陷害的人,你說清楚。”
祁青遠嫌惡的甩開他的手,語氣淡漠:“你不是挺有自知之明,知道我不會幫趙氏說好話,你憑什麼要我說清楚。”
“大哥,”祁曼珂也反應過來,拉住祁青遠的衣角,哀求道:“大哥,求你了,求你幫幫娘吧。”
祁青遠微微皺眉,喚來於嬤嬤強行把祁曼珂扶走,看了看遊疑不定的祁青喆,嗤笑一聲,正欲轉身,就聽祁青喆咬牙道:“青喆年少無知,冒犯了大哥,向大哥賠罪了。”
說完又砰砰砰的磕了兩個頭,身旁一直沒出聲的祁青卓也跟著叩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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