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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曾查到他到底怎麼回事?”米文澤眉頭緊皺。
“……”安珏輕輕地搖了搖頭,沉沉地吐出口濁氣,“涼都城內雖然說起來對丹青山、對元帝寶藏瞭解的人不少,但其實真正知曉其中關節的人卻並不多。這次咱們出門,老祖宗們怕是也早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畢竟,就算集齊了所謂的鑰匙殘片,想要真正的開啟元帝塚,你們別忘了還有一個最關鍵的人物!”那個他們八族後人等了無數年卻始終沒有出現的人——身負元帝之女命魂的人!沒有她,想要進入元帝塚根本就是痴人說夢!
想來也是,如果元帝塚那麼容易進入,那早在多年之前,怕是元帝寶藏就早已經被人吃幹抹淨,哪裡還能等到千年之後的今天。他們守護八族的後人一直致力於研究長生不死藥的解藥,如果能夠拿到藥的配方,研究起來不是更為容易?都道是他們近水樓臺先得月,可為什麼老祖宗們卻遲遲沒有動手?為什麼元帝寶藏出世的訊息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他們卻仍舊安然高枕,甚至連丁點兒動作都沒有?因為他們比誰都要清楚,就算那些人真的找到了元帝塚所在的地方又如何?也不過是隻能望梅止渴,可看而不可得罷了。
屋內,其他人聽到這話,都只沉沉地嘆了口氣。
米文耀兩隻眼睛半眯著,“那難道咱們就這樣無功而返?”
“那倒也未必!”原本臉上還帶著點點忌憚的陸其暉,此刻卻是眼神晶亮;帶著一股興致勃勃的味道;那稚嫩的娃娃臉上,帶著濃濃的興趣。
看著這樣的大哥,陸其晗頓時不由得緊緊地皺起了眉頭,“大哥,那護山大陣如果真的出自元帝之手用來做元帝塚的屏障,那必然是處處兇險,你……”
“就這樣才有意思呢!”陸其暉倒是混不在乎,他抬起頭看向米文澤,“元帝用來守護元帝塚的陣法,手段自然不會溫和,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的人進去之後再也出不來。我的意思是,我和其晗我們兩個進去看一看……”
“不行!”他話還沒有說完,米文澤想也不想的直接就給否定了。他轉頭深深地凝著陸其暉,“你和其晗雖然是咱們一行唯二的兩個精通陣道的人,但是別忘了;身處陣法時,處處兇險,但凡行差踏錯半步都很有可能萬劫不復。就算要去,也該是身為哥哥的我去!”
“可你去了跟沒去有什麼兩樣?”陸其暉頓時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像是個撒嬌賭氣的孩子般,“我和其晗就算沒有辦法破陣,但起碼能
,但起碼能夠看出點兒其中的端倪;到時候老祖宗們肯定能想出辦法來的。”
安珏同樣是搖了搖頭,“陸大哥,這件事情上我贊同米二哥的意見。咱們是一起來的自然要一起回去。如果你和其晗在陣中有個什麼,我們卻獨身回去了,你讓我們怎麼面對谷中的老祖宗們?”
“……”陸其暉聽到這話,頓時就沉默了下來。
屋子內,兄弟幾人不斷的爭吵,可到最後到底陸其暉雙拳難敵四手,最後只能同意讓他們同行;丹青山之行勢在必行;可正當他們約好時間,各自散去,準備尋個天氣好的時候進山時,被米家兄弟撇在米雪兒處的莫言卻是尋了來。
“大哥二哥,你們……”莫言那素來沒有表情的臉上竟然難得的帶著幾分不贊同,他眉頭緊皺,深凝著米文澤和米文耀,眼底帶著點兒濃濃的不敢置信,又好似帶著點兒傷感的神色。他當年雖然為奸人所害流落出谷,但自己的身份卻始終沒有忘記,他的實力跟谷中的幾位哥哥比起來自然不足,但卻足夠行走江湖了,就這樣被撇下,也難怪他的心裡不好受。
陸其晗見狀,不由自主地往自己的哥哥身邊靠了靠,臉上帶著一副戲謔的模樣;像是看好戲般凝著米文澤和米文耀;這兩兄弟,平時一個賽一個的聰明,詭計多端,可只要遇上了莫言,頓時就個個都像是沒有了骨頭似的,這出戏,不可謂不精彩!
看到這樣的莫言,米文耀臉上的表情變了變,薄唇微微嚅了嚅,可是卻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都是站在旁邊的米文澤,不慌不忙地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一個包裹放到莫言的手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蘅蕪苑顧家的人已經離開了涼都,想必姑姑也應該已經告訴你了;顧淮的身份太過不同尋常,不管是西楚還是夏涼,亦或者其他的,不希望他們安然回到夏涼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我和你七哥商量了下,丹青山中的形勢雖然並不明朗,但有其暉和其晗在,我們想要摸清地勢還是不成問題。左右那元帝塚中註定是進不去的,你的心怕也是早就不在這上面了。”說著,眼角斜睨了陸其暉和陸其晗兄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