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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請耿家的兩位族老到堂屋。”謝安面色沉沉,至於剛才的插曲只當了笑話了,只是笑完最後視線落在謝瑋身上。
謝瑋的身子頓時怔了下,低下頭薄唇微微抿著。
其實耿氏的脾氣雖然不好,但跟張氏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這些年他也只是將耿氏當成自己的妻子,相敬如冰;甚至連夫妻之間應有的親熱都少得可憐;不知道為什麼,對耿氏他的心裡就好似有道坎怎麼都過不去;既然已經有了三個孩子,兒女雙全,他也不用再強求什麼了。
“兩位也好好整理一下吧。”謝安視線掃過耿青柏和耿氏,最後落下耿亭勻、謝琦和謝煜的身上,“既然你們覺得我偏心了顧丫頭,待會兒你們也來聽聽吧,我謝家人上對得起天,下無愧於地,總不至於臨了了被人戳著脊樑骨!”
聲音鏗鏘擲地有聲。
謝煜聞言,身子明顯地顫了下;幾乎是本能地轉頭看向耿亭勻,“舅舅……”
“放心,沒事的。”耿亭勻輕輕地拍了拍謝煜的背;其實如果真的要說起來謝煜是他的第一個孩子,當時本來他是不打算要的,畢竟他和耿氏的關係見不得光。將自己的堂妹搞大了肚子這種事情如果傳了出去,以後他也是不好做人的。可耿氏堅持要生下來,以耿氏那樣的性子,他又不敢做得太過,原想著偷偷給她的安胎藥中放入紅花和麝香,再找個機會只當是意外,卻沒有想到偏偏這個時候發生了謝家的事情;有了謝瑋穿插其中,一切好像都變得順理成章了起來。
第149章 吃軟飯的窩囊廢!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剛才謝安瞧著他和謝煜、謝琦的眼神有些怪怪的。當年的事情就算族內知曉的人都少得可憐,而那些旁枝末節無關緊要的,早就已經被封了口;這謝安不可能會知道才是。
耿亭勻眉宇微微顰蹙著,陷入深深的愣怔中。
“舅舅,舅舅?”謝琦有些小意地扯了扯耿亭勻的衣袖,臉上還帶著點點淚跡。縱然她的臉因為被毀瞧著有些猙獰,可到底是自己的骨血。不可否認,在耿亭勻心中是有耿氏的位置的,縱然因為他們兄妹關係,有些東西註定見不得光,可並不妨礙他將這份愛投射在兩個孩子的身上。
耿亭勻猛然回神,看到謝琦,抬手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頭髮,“別害怕,一切有舅舅在呢!”
“謝明留幾個丫鬟服侍著,我們在堂屋等著幾位!”謝安見狀,嘴角微微勾著輕哼一聲。傲謝逸同樣嘴角微揚,飽含深意地瞧著耿亭勻,然後淡笑著朝謝瑋道,“大哥,我們走吧。”
微風輕撫,在這陰沉沉的天空下顯得格外的壓抑;樹葉在風中窸窸窣窣的作響,感受到謝逸的眸光,耿亭勻頓時脊背僵直,艱難地吞了口唾沫,深吸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慌亂;甚至不敢看謝逸的眼睛別開臉。
這些年縱然謝逸雙腿不能,縱然並不明白他到底在做些什麼,但自從流楓出現之後,謝安就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這個看似身殘的兒子並沒有世人所看到的那麼簡單。足不出戶卻能讓多智之名傳遍整個涼都,將所有的人注意力都集中到他自己的身上,抬手輕輕地拍了拍謝逸的肩膀,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
謝家主院,堂屋中。
經過一番沐浴更衣,洗漱打扮之後的張氏和耿青柏姍姍來遲,耿亭勻與謝琦、謝煜兩人跟在身後,至於耿氏,原本張氏的意思是讓她呆在房間休息的,可她偏偏要跟來,素來寵愛女兒的張氏無法,縱然耿青柏有心阻止,卻也無力。一時間整個寬敞的堂屋內,全是人。
謝安和仍舊面色蒼白有些虛弱的陸氏坐在上方,謝老夫人倚在旁邊的軟椅上,眼眶有些紅紅的,明顯是哭過了;謝瑋、謝逸並排而坐,對面是耿家的兩位族老,至於耿青柏、張氏和耿亭勻等人,全都坐在下首處。
“既然今天你們來了,有些事情該說清楚的,索性全都說清楚。”謝安眸色暗了暗,語氣沉沉似乎透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凝重,他深吸口氣抬頭凝著耿氏,然後實現掃過耿亭勻和耿青柏最後落在張氏的身上,“我們謝家家風如何,門風何在,我想都輪不到旁人來教訓;我們謝家更不是菜市場能任由人肆意打罵,任意叫喚的!”
“謝大人,你這什麼意思?”耿祁山已經年近七十可卻仍舊精神矍鑠,一雙渾濁的眸中卻透著精光,就這麼怔怔地看著謝安,嘴角似乎還帶著幾分意味深長。
從輩分來講,這耿祁山也算是謝安的長輩;是以謝安並沒有對他厲聲,只是眼角掛著張氏的略嫌狼狽和耿青柏臉上那短時間內是退不下去的紅痕,明眼人瞧著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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