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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祁山看著耿青柏那模樣,“考慮周全了,等你考慮周全了,怕是謝家和蘅蕪苑顧家早就已經逼上門來了,顧家那丫頭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為了她娘連命都可以不要的人,你敢跟她鬥?”說著從
?”說著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人家背後站著一個睿王,你呢?你拿什麼跟人家比?”
“我……我……”耿青柏頓時被說得啞口無言。
“可就算動手,我們應該怎麼辦?”耿亭勻抬起頭看著耿祁山,提出一個更為現實的問題;對謝家夫妻動手已經勢在必行,可是怎麼動手。如果真的強來,怕是他們還沒接近謝家夫妻的身就已經被謝家的侍衛給拿下了。
耿祁山聞言,這才算是沉默了下來,“這……讓我想想,讓我想想。”他眉頭緊皺,臉上帶著副頹然的神采,謀財害命這種事情給他也是頭一遭,實在是想不到什麼辦法了。
“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動手,真的很難。”耿青柏淡淡地開口道。
“我上次聽琦兒說起,謝家夫妻每晚睡覺前都會服用顧瑾汐給他們開的養生湯。”耿亭勻猛然腦子裡靈光一閃,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你們說我們可不可以在這養生湯中做手腳?”
耿祁山聞言,頓時點了點頭,“對就是這樣!”可話音未落,他的眉頭又蹙了起來,“可這無色無味又不容易被發現的毒藥該去哪裡弄呢?”如果是太平常的毒藥容易被發現不說,以顧瑾汐的醫術,只要謝家的那個藥老吊住命,就很有可能被救回來;想要一次性成功。
“我以前遊走江湖的時候曾遇到過一個怪醫,喜歡研究各種毒藥。我曾經向他討要過一點。”雲老聞言,臉上似乎帶著感慨,抬頭望著窗外,那樣的眼底似乎充斥著濃濃的懷念,又好似帶著淡淡的笑意,抬起頭看著耿祁山,視線掃過耿青柏和耿亭勻,“想必你們都很好奇我這個從不離身的香囊吧。”說著他的眼底似乎帶著點點懷念,“這可是當初我們成親的時候,新婚夜九娘送給我的香囊,所以我才從不離身。”說著,雲老已經抬手將香囊從腰間解了下來,開啟。裡面竟然不是人們所猜測的什麼價值連城的玉佩,什麼價值不菲的東西,只是個非常普通的白瓷小瓶;他拇指輕輕地摩挲著那個白瓷小瓶,帶著濃濃的懷念,“原本打算待我做到九娘彌留之際交給我的任務,守護耿家三十年,然後就用它去跟九娘團聚的。”說著,他深情地看著那個光滑的大肚白瓷小瓶,看起來就是被人經常在掌間摩挲的,“這些年不讓人碰,因為裡面的東西如果真的沾到,那可是要人命的。怕是你們很多人都被誤導了吧,呵呵!”
“雲弟你……”耿祁山似乎也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了,雲老竟然還想著自己的九妹,他抬手輕輕地拍了拍雲老的肩膀,“這麼多年了,你還記得九妹,她如果泉下有知,一定會開心的。”
雲老說著,還有些不捨地將那瓷瓶在掌間摩挲著,“九娘,九娘……哎。”
“……”
一時間,整個屋子似乎陷入了一種奇異的氛圍中。雖然這麼多年,自從耿九娘死後,雲老就沒有再娶,可這麼多年,不管是耿青柏、耿亭勻還是耿祁山都是第一次聽到雲老在人前提起耿九娘,還是那樣深情的語氣。
似乎是覺察到周遭眾人的氣氛有些不對,雲老抬起衣袖輕輕地擦了擦眼角那不存在的淚珠,沉沉地嘆了口氣,“哎,老了老了,近來總是夢到九娘,她說等了我太久了。”
“雲弟你可別做傻事。”耿祁山緊緊地抓著耿祁山的手臂,眼底帶著濃濃的擔憂。
“山哥你放心,我明白的。”雲老底下頭,嘴角微勾盡是不屑和嘲諷,眸底也飛快地閃過一抹精芒帶著濃濃的輕蔑,可抬起頭眼底又是那樣懷念的深情,“在沒有做到九娘交給我的任務前,我不會做傻事的,不然就算到了九泉之下我也沒有臉去見九娘!”
耿祁山聞言,這才大送了口氣,看著那個白瓷小瓶,“這個東西……”
“這藥丸入水即化,見血封喉,最是烈性。”雲老低下頭,肩膀微微聳動著,語氣沉沉,“不怕你們笑話,我也是最怕痛苦的,所以當初選擇了這種毒藥,也是想讓自己少吃點兒苦頭。”畢竟,真正想死的人,儘快的死去對他們來說反倒是種解脫。
不知道為什麼,雲老對耿九娘表現得越是深情,耿青柏越是覺得奇怪。當初耿九娘與雲老初初成婚的時候,他雖然還小,可卻經常到耿九娘這個姑姑院子裡串門子,不止一次的看到耿九娘捧著籮筐坐在門檻上,怔怔的發呆;眼眶紅紅是明顯哭過的模樣。如果他們真的那麼的相愛,九姑姑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