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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自己的,看不起自己的,現在哪個不是爭著搶著的討好自己給自己道歉送禮,她真的愛死了這種感覺,可不希望再回到當初那種被人排斥的境地。
雲老惡狠狠地瞪了張氏一眼,“受苦?哼,她要自己安安分分的能受苦?”
“我女兒怎麼就不安分了?她是出去偷人了還是養小白臉了?”張氏一聽頓時就惱了,“就算您是耿家的族老也不能這麼冤枉我女兒吧?我女兒當初可是清清白白嫁給謝瑋的……”
話還沒說完,站在旁邊的耿青柏就黑了臉,狠狠地扯了下張氏的衣袖,厲聲呵斥道,“夠了!”
“清清白白的女兒家?”雲老嘴角微勾視線掃過張氏,掠過耿青柏最後落在你耿亭勻身上,雙眼微微眯著,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哼!”
“行了都少說兩句,有什麼話回房去說。”耿祁山看不下去了,當年的事情他自然也是知情者,耿家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唯有張氏滿臉的憤憤不平,甚至還不斷地掙扎著想要開口叫罵卻被耿青柏死死地捂著嘴。
直到進屋後,耿祁山讓人將房門闔上,鄭而重之地吩咐不許讓任何人靠近房間半步之後,張氏似乎這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索性他們帶來的,都是心腹。
“耿老,雲老,你……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張氏的心猛然緊緊地懸了起來,她薄唇微微抿著,眉宇顰蹙,深凝著他們,轉頭看向耿青柏和耿亭勻,“你們都知道,就瞞著我一個人?”
被張氏那惡狠狠的眼神瞧得心底發毛,素來張氏就是個好強的什麼事情都要壓別人一頭,就算是他們夫妻之間,張氏也是強勢的那個。對她耿青柏那可是打心眼兒裡感到害怕的。
張氏閉上眼深吸口氣,雙眸圓瞪,“耿青柏,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耿青柏不敢抬頭看張氏,別開臉眼神有些閃爍。
“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張氏死死地咬著牙瞪著耿青柏和耿亭勻;耿祁山和雲老不是她能夠大吼大叫的,但這兩個人卻是無妨。
“三嬸兒你別再問了。”這樣的事情,耿亭勻也非常的難以啟齒。
雲老見狀卻是嘴角微微勾著,眼底充斥著濃濃的陰鷙,“夠了,別把自己弄得像個市井潑婦一般,讓人笑話我們耿家的教養!”
“我……”張氏聞言,感受到雲老那陰鷙的視線,頓時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一直衝到了頭頂;她只是低下頭,不吵不鬧,只是眼底的疑惑卻怎麼都消不下去。
“現在你們都說說該怎麼辦吧!”耿祁山大喇喇地往椅背上靠過去,整個人都有些無力;對上謝安和謝逸,他們必須得小心翼翼的;倒是如張氏這般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或許更好,至少能有底氣地說出那些話來。
雲老垂下眸子,薄唇微微抿了抿,“當初聯姻的事情是他們謝家自己提出來的,現在想就這樣輕易地甩開我們耿家,沒門!”自己接到的任務尚且沒有完成,不管怎麼樣就算死磕也要讓謝家不得安生,讓自己的主人有機會去尋到那個東西。
“那你說,我們現在還能怎麼辦?”耿祁山沉沉地嘆了口氣,低下頭;這件事情縱然他們再不滿意,可耿氏有錯在先毋庸置疑,再加上現在西楚和夏涼的關係也因這件事而起,關鍵是現在惜柔公主在天牢,他們根本沒有辦法知道那惜柔公主的態度。如果惜柔公主軟口倒是好說,可關鍵是人家夏涼國的公主跟他們耿家更是沒有半文錢的關係憑什麼要替他們開脫?聽之前的話,倒像是那惜柔公主故意拉耿氏下水的。
“倒也不是真的沒有辦法。”雲老低下頭,雙眼微微眯著,眼角掛著耿亭勻,似乎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又好似透著點讓人看不透的色彩。
耿亭勻被那陰鷙的目光掃得只覺得頭皮發麻,“雲老,您有什麼話直說就是。”
“如今耿世琴的舌頭已經被割了。”雲老低下頭,語氣平緩,好似古井無波般。
“那又如何?”張氏接過話頭,自己的女兒舌頭被割了如今還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反覆提起,任是誰的心裡都不好受的。
對張氏的態度,明白她的性格,雲老也就選擇性的無視了,他只是單手不斷地摩挲著腰間的香囊裡面似乎有個什麼硬物,但卻從來沒有人知道。所有耿家認識雲老的人都知道他有個從不離身的香囊,裡面裝著什麼沒有人知道,有人說那是當年耿小姐送給他的定情信物,當然也有人說那肯定是價值不菲的玉器,眾說
玉器,眾說紛紜,可卻沒有誰真正的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