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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沒有不願意,那你為什麼?”耿亭勻見狀有些惱了,“難道你喜歡上了那個謝瑋,還想為他守身不成?”
耿氏聞言,身子頓時輕顫了下,抬起頭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貝齒輕咬下唇,自己的心裡到底是誰,難道他不知道嗎?為什麼在自己已經為他生了一雙兒女的情況下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突然就有些懷疑自己,這麼多年她是不是真的錯了;從來知道他風流無情,可至少除了他的髮妻,自己是唯一一個為他生兒育女的女人,她一直以為他對自己是不同的;只是因為他們的身份,只是因為他們是兄妹,所以不能在一起,如此而已。
可今天,這樣的想法好似突然就被自己否定了般。
覺察到耿氏眸底帶著的涼意,不知道為什麼耿亭勻竟然覺得心底有些毛毛的,抬手一把將耿氏打橫抱起,放到床上,“琴兒,到涼都這麼久了,難道你就不想我嗎?”他可憐兮兮地低著頭,就這麼垂眸看著她,那麼的認真,那麼的專注,“哥哥承認,哥哥剛才是心急了些,但琴兒,我真的好想你,這麼多年我對你的心,難道你真的不明白嗎?”
不得不說,到底是相愛多年,對彼此的想法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看得明白。
耿亭勻輕輕地握著耿氏的手,然後放到自己的胸前,“琴兒,
,“琴兒,你聽。”
“……”耿氏卻是猶疑了,眼底飛快地閃過一抹惑色;眸中仍舊是耿亭勻那樣專注的深情,垂眸,或許她不應該懷疑的。
“琴兒,我真的好想你。”耿亭勻頓時可憐兮兮地看著她,“自從你離開了涼都,哥哥我可是禁慾了整整半年,難道你就真的不想……”說著,手已經開始亂動了起來。
耿氏也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狼狽為奸,很快就在耿亭勻的進攻下丟盔卸甲。拔步床間,帷帳落下,不斷有被撕碎的衣衫從蚊帳的縫隙間扔出來;微弱的月光自窗戶斜斜地射入房間,照在那腳榻上,鞋兩雙!
都道是久別勝新婚,兩人之間如膠似漆,將所有的事情都拋諸腦後了。
客院。
因為事情已經交給了耿亭勻,所以耿青柏非常放心地照顧起了張氏,縱然張氏平日裡脾性不好,不過好歹是自己的髮妻,看著她每日不安的薄唇嚅動,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的模樣,面色蒼白,身上的高熱卻始終退不下去,就好似夢魘了般。
甚至有時候耿青柏都懷疑張氏是不是真的如同雲老所言,是自己跑去了不該去的地方撞邪了。可這樣的念頭剛浮起來就被他狠狠地壓抑住了,反而心中對雲老,起了幾分懷疑。不說其他,那天張氏剛生病的時候,他來時說的那些話,還有那態度和語氣都太不同尋常了些。
“不,不要,不要!”躺在床上夢魘的張氏不斷地左右晃著腦袋,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沒入枕巾中。
耿青柏見狀,趕緊從旁邊的銅盆裡擰了棉布給張氏擦臉,輕聲安慰著,“別怕,別怕,有我在呢,別怕!”一邊用手壓制住張氏不斷揮動的四肢,一邊將她額頭上的布巾又換了一條。
“別過來,別過來,走開啊,走開啊!”可躺在床上的張氏卻像是魔障了般,手舞足蹈,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惡魔般,耿青柏一個不查被張氏的指甲劃過手背,手背上立刻浮起一道血痕。
耿青柏面色頓時沉了下來,雙眸微微顰蹙著,張口想要叫罵,可看到躺在床上的張氏,卻不由得嘴角微微勾著,泛起一抹苦笑,搖了搖頭,自己也真是糊塗了,幹什麼跟一個病人計較,更何況這個病人現在還沒有清醒的意識。只是被撓了一道血痕而已,她要是清醒著,怕就不止這一道血痕了。
“你呀!就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語氣帶著淡淡的無奈,可又透著點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都說至親至疏夫妻;可不就是如此麼。
只是躺在床上的張氏卻沒有辦法只打耿青柏心中的想法,現在她只覺得自己身處在一片昏暗泛著霧霾的樹林中,周遭的一切都靜謐得讓人覺得可怕。
偶爾池塘裡三兩聲蛙鳴,甚至連樹枝斷裂的咔擦聲都是那麼的明顯。
“張氏,竟然膽敢偷聽我說話,你找死!”猛然一支巨大的手好似撕裂了昏暗的夜空,從天的另一邊伸出來般,緊緊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耳邊盡是沉沉的低笑,那笑聲,陰鷙,可怕,透著嘲諷;“你逃不掉的……你逃不掉的……”
那樣綿長的語氣,好似貓兒在戲耍老鼠般,又好似在看戲般;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好似重重地擊打在自己的身上般。
“乖乖的做我的食物吧,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