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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謝瑋一脈回到謝家,一家五口都住在東廂;雖然有著各自的院子,可都非常的近,有的甚至只是隔著個拱月門而已。
當謝瑋一行人步入東廂,往前剛走了幾步,他原本想先去將謝臻攙扶出來的,此刻聽到隔壁院子裡隱隱約約的動靜,頓時只覺得有些不對,轉頭朝著自己的貼身小廝道,“司南,你去臻少爺屋子裡,動作小心些。”
“是!”司南恭謹地應聲,雖然心中也非常的好奇,可主家的事情,還容不得他們下人置喙,只將所有的好奇都吞了下去。
耿祁山雖然已經上了年紀,可耳目口鼻卻是非常的靈敏,此刻也好似隱隱地聽到了眸中非常銷魂的聲音,面色黑沉,原本就擔心,此刻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兒,趕緊道,“阿瑋這下人毛毛躁躁的,還是你去看看臻兒吧。琴兒那裡,我們去就行了。”
“不管怎麼說耿氏都是我的妻子。”謝瑋眸中泛著厲色,越靠近他們的房間,那銷魂的聲音就越發的清晰,一行都不是未經人事的雛兒,誰不知道那聲音代表著什麼。
壓抑而又低沉的粗喘;嬌軟似難受又似難忍的喘息。
最終腳步停在屬於自己和耿氏的房間門口,隔著並不算厚重的大門,幾乎能夠非常明顯地聽到屋內的兩個人是怎樣的翻雲覆雨,是怎樣的此起彼伏;還有那幾乎同時攀上高峰的輕嘆。
“阿瑋這……”耿祁山雙眸圓瞪,艱難地吞了口唾沫;轉頭剛想說點兒什麼,卻只看到謝瑋雙眸圓瞪,面色鐵青,額頭上青筋直冒,垂在身側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
雲老薄唇微微抿著,雙眸盯著那仍舊不斷傳出眸中聲音的房門,嘴角斜勾,心裡飛快地劃過一抹不屑,果然扶不上牆就是扶不上牆,這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顧著巫山雲雨;難道他們以為只要謝安和陸氏死了,謝瑋就不敢拿他們怎麼樣?還是他們以為,謝瑋真的還是那個在麗城耿家任由他們欺辱卻從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任意指使卻任勞任怨的謝瑋?不,他們都錯了,身為謝家的兒子就算脾氣再好也透著三分傲骨,謝瑋這樣的人不爆發就算了,一旦爆發那必定驚天動地。更何況,既然他們已經做了那樣的事情,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今夜的謝家必定不會太平,居然還有心思翻雲覆雨,哼!不過既然他們想要作死,那他就成全了他們,畢竟如果他們不死,到時候若是將自己給供了出來,那可就麻煩了,就算他們不作出這種事情,待謝家的事情了了,他也會想辦法了結了耿亭勻的;不過看現在的情況,倒是給自己省了件麻煩事兒。
耿青柏此刻甚至連開口辯解的勇氣都沒有了,屋內那嬌喘的女聲,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不斷的啊啊叫著,除了自己那被斷了舌頭的女兒,根本不做他想。
“阿瑋,你別衝動!”耿祁山瞧著這樣的謝瑋,真的害怕他一個失手就將耿亭勻和耿氏給捏死了,別人不知道難道他還不清楚,這謝瑋瞧著不聲不響,如果真的說起來,那可是一個實打實的內家高手!
謝瑋閉上眼深吸口氣,面無表情,只是輕輕抬手,那原本緊閉的大門猛然直接從連線的門栓處朝內倒去;整齊的裂痕,他抬腳踩在門板上,門板破碎散發出的嗓音咯吱咯吱的作響。
“啊——啊——”似乎是被那樣的聲音所驚住,耿氏有些擔心地推了推身上的耿亭勻,嗓音也似乎有些變色。
可耿亭勻卻像是不知疲累般,將耿氏壓在身上,機械的重複著某種自古以來就非常偉大而神聖的造人運動,對耿氏的反抗,卻更加催化了他的慾望,“琴兒別鬧,別鬧,想死我了都……”
“咚——”
“阿瑋!”
瞧著謝瑋抬腳步步沉重地朝著屋內走去,耿祁山一行也趕緊跟了上去,不管怎麼樣也不能讓謝瑋將人給弄沒了,到底是自家的孩子自家護著。
走到屋內剛好聽到耿祁山那句近乎誘哄的話,那樣的熟稔,分明不是一次兩次了;三個人此刻都在愣怔著,心裡各自盤算著要怎麼跟謝瑋解釋發生這樣的事情;其實在真相面前,所有的話語都顯得異常的蒼白無力,就好比現在。
耳畔猛然響起一聲沉悶的聲響,四個人雙眸圓瞪,看著謝瑋狠狠一拳砸向旁邊的木桌;結實的楠木雕花紅漆圓桌此刻自中間深深地凹陷了下去,耿祁山艱難地吞了口唾沫。
“如花,似玉,你們兩個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將他們兩個給弄醒!”耿祁山壓低嗓音朝著站在門外面的幾個下人道;其中就有耿氏的貼身侍婢如花和似玉,被點名的兩人身子狠狠地哆嗦了下,兩人對視一眼,磨磨蹭蹭地走到窗前,看著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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