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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幾分輕蔑和不屑,又透著幾分教導般,“那是傳說中才有的東西,我相信他們如果也有傳承,必然如咱們一般,只是將那些秘密深埋,然後以另一種身份活著罷了。”
謝安搖了搖頭,閉上眼深吸口氣,“關於元帝的女兒,祖訓傳下來也只有寥寥數語,至於守護八將的傳承合該是有的,但天下之大,我也不知道該去何處尋。”說著,抬起頭看著謝逸等人,“你們也應該知道,元帝時期,天下一統,當年留下來的守護戰將並不止在咱們西楚,夏涼,甚至一些邊陲小國都很有可能。”
“這些都可以暫且不談,那個人今天被氣得可是不輕。”謝瑋素來寡言,眉頭始終顰蹙著,嗓音中似乎還透著種濃濃的擔憂,“以他的性格應該不會對謝家手軟,還有耿家那些人……”說到耿家,他始終有些歉疚。
顧子騫和謝逸兩人四目相對,有些話,真是不知道該不該說,又該怎麼去說。謝家的三兄妹,這半生坎坷,可好歹蘇怡女兒雙全,謝逸縱然雙腿不行,可活得也還算是自在;唯有他,被人帶綠帽子也就算了,甚至還幫別人養大了一雙兒女。
“耿家是應該處理了。”謝安閉上眼沉沉地嘆了口氣,轉頭看向謝逸,“謝明呢?有些事情,我想當面跟他問清楚。”
謝家被塵封許久的書房,燈火通明。
楊帆與顧子騫身為外人從密室出來之後就已經識相的告辭離開,整個屋內只有謝逸和謝瑋,藥老親自守在書房的門前。
“說吧,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謝安看著謝明,眼底絲沾染了霧氣;阿守留在世間唯一的血脈,竟然如此的不堪。
脈,竟然如此的不堪。
謝明冷靜了許久,似乎也早就想通了,他低下頭始終未發一語。
整個書房,陷入了無盡的沉默中。
終究,在所有的人都以為謝明不會說話的時候,他方才抬起頭,閉上眼,“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跟旁人無關。你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為什麼?”謝安始終搖頭,對於之前從謝逸口中知曉的理由,他始終不相信。白香蓮,說得好聽是大家閨秀,說得不好聽了不過是妓子之女;當年他年少輕狂,對美人自然會高看幾分,但也僅此而已,更何況那白香蓮在其母的教導下舉止輕浮,實在不是良家女子,更不是妻子的好人選,只可惜當年白香蓮百般算計他未果,竟然設計了阿守。
謝明薄唇微微抿著,閉上眼深吸口氣,“該知道的你們都已經知道了,小姐是我安排人送走的,小少爺的腿也是我讓人做的,都是我做的。”說著,他的嘴角已經有染了黑線的鮮血流出,眾人驚,謝安趕緊上前,單膝跪地,“謝明,你……”
“老爺,對不起。”謝明看著面前這張慈祥的容顏,自己恨了半生,卻也敬畏半生的人,他深吸口氣,“他不會放過我的,唔……”突然他悶哼一聲,“任務失敗,這是早就註定了的。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呵……”
當謝明終於無力地將腦袋側靠在謝安的胸前,不管是謝逸還是謝瑋都面色沉沉,對謝明恨,自然是恨的。因為他,他們骨肉分離,兄妹多年不得安生,甚至自己至今依靠輪椅過活,可當真看到他死在自己的面前時,那種恨好似又消散了不少。
金碧輝煌的皇宮,華燈初上。
太監總管杜長福步履匆匆甚至沒有敲門走到承安殿,瞧著半倚龍榻,新近的蘭妃娘娘正在那裡不斷的給皇帝揉捏雙腿,說說笑笑的;看到杜長福進來,皇帝立刻揚手,蘭妃娘娘立刻低頭,臉上帶著微微笑意,“臣妾告退。”
“怎麼回事?”皇帝眸色沉沉,連帶著語氣都透著幾分不耐煩。
“謝明沒了。”杜長福面色同樣難看到了極致,身為皇帝的心腹對皇帝所做的那些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就算是曾經的恩師又如何,但凡礙著他的路,一樣剷除了。
皇帝聞言,眉宇微微顰蹙著,不過很快就嘴角微勾,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笑,透著十足的冷意,單手輕輕把玩著腰間玉佩的流蘇,眼底透著幾分意味深長,“怪不得謝家竟然會鬧這一出,哼,秦楠那個蠢貨,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既然他們都已經知道了,那朕也就不用再客氣了。”
“皇上,您打算怎麼辦?”杜長福聞言,心不由得猛的懸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傾身開口道。
“夏涼的茜月公主不是一直在跟咱們求和嗎?”皇帝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嘴角微勾可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笑意,“謝逸早已經過了而立之年,是不是該娶妻了?”
杜長福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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