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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要陷害我們耿家?”耿祁山雙唇緊抿,眉頭緊皺,不管怎樣都想不明白,“你說如果這真的是謝家所設的局,那他們圖的是什麼?”總不可能單純的為了休掉一個耿世琴所以就做出這種事情來吧,難道他們就不擔心事情給鬧大了嗎?如果說謝安和陸氏是假死,難道謝逸和謝瑋就不擔心下不來臺?畢竟,謝家大門外的那些人中,好多都身份不凡。
雲老搖了搖頭,深吸口氣,眼底卻浮起一抹堅定,“但凡是人,心中必有所欲。只要他不是站在謝家那方的就好。”其實他更擔心的是,那個人會不會是自主上的敵人,他們這支暗中培養的隊伍,一直潛伏在各個地方尋找一樣東西,具體是什麼其實他們也不知道;但這些年,他們已經逐漸的發現,其實尋找東西的不止他們這一批人,還有其他;如果真的是這樣……想到這裡,雲老的心沉了沉,自己是不是應該儘快給上面的人彙報?可如果只是自己弄錯了呢,現在謝府可是非常時期,他還是按兵不動得好。
還有張氏,上次去房裡叫耿青柏的時候就發現了她的反常,他雙眼微微眯著,不管那天夜裡在牆邊偷聽的是不是她,他都絕不會放過。左右自己的任務到謝家事了就圓滿完成了,至於他們……斜眼睨著靠在椅背上,時而眉頭緊鎖,時而又好似在思索著什麼的耿祁山,就讓他們全都葬身半途好了啊,這樣可以造成自己也身亡的假象脫身。
“少爺。”藥老面色凝重,薄唇微微抿著。
“嗯?”謝逸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只坐在輪椅上,瞧著之前那被顧子騫一張請柬踢亂的棋子,似乎隱隱有了解開的架勢。
“聽說那耿氏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已經一整天沒有進食了。”藥老眉宇微微顰蹙著,然後低下頭,“咱們謝府的大門外,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名流勳貴不少是拿了請柬來的,如果不給他們一個說法,那……”謝家名望雖高,但終究權勢不在自己掌控;樹敵太多,最後吃虧的也是他們自己。只是有些話,藥老到底不方便說得太明白。
謝逸聞言,嘴角微微揚起,帶著幾分淺薄的笑意,語氣清淺,擔著從容,“藥老,你說,那個人究竟能忍到什麼時候?”說著,抬起頭望著藥老,眼神清冽,好似沒有絲毫的擔憂般。
“……”藥老抿著唇,搖了搖頭,君心難測。
“咱們來打個賭如何?”謝逸輕笑一聲,兩指間一枚棋子落在棋盤上,發出一聲脆響。
翌日,當原本被謝逸再三囑咐,閉門謝客的大門被開啟,原本清冷的院子裡驟然多出了許多來客的時候,藥老似乎才如夢初醒,有些事情,或許真的就是這樣;如同兩人博弈,如同高手對決,最後堵的不過是誰先動,誰先輸罷了。
熙熙攘攘的賓客,涼都城內的名流勳貴似乎都已經到齊了,原本諾大的謝家花園裡人山人海;還有那些遠遠近近處,聞訊趕來的謝安儒慕者;其中真真假假,各摻一半,但那掛著白綾和輓聯的主院大門卻仍舊緊閉。
“我說這謝家兄弟到底怎麼回事,難道謝大人死了,他們連基本的待客之道都不懂了嗎?”不久,人群裡就有人暴走抓狂;他們來是為了弔唁和緬懷謝安,而不是坐在這花園裡吹涼風的。
原本之前就被拒之門外整整一日,現在又是這副模樣,怎麼能讓人不氣憤。只要有人開了頭,自然後面就有人會接二連三的爆發。
整個謝府的花園好似已經成為了菜市場般,鬧鬧嚷嚷的不說,甚至已經有人開始摔碗叫罵。
“原本以為謝家真的如傳聞所說是書香世家,卻沒想到竟然已經落到了這樣的境地,真是……真是……”那很鐵不成鋼的語氣,不知情的還以為這是謝家的親戚長輩呢。
“子曾經曰過……”自然也有些那些酸儒文人,搖頭晃腦;臉上盡是痛心疾首,嘴上卻滿是之乎者也的,聽起來只讓人覺得頭都大了。
縱然礙於情勢,所有的人都被迎到了花園;那些酸儒文人與名流勳貴一塊,可此刻他們卻沒有巴結誰,討好誰,套近乎的想法,全都眼神灼灼地盯著某個地方,或發洩,或嘟噥,或喧囂著訴說自己的不滿。而那些名流勳貴,手執請柬而來的,此刻臉上也表情各異,心裡的想法更是。當年謝家宣佈閉門謝客的時候,他們這些人都還年輕。誰人年少不輕狂,但面對彼時的謝安,彼時的帝師,他們誰不是恭恭敬敬的,要換了旁人死了也就死了,發了請柬還將人拒之門外,這樣的做法,他們早就甩臉子離開了,可這個人是謝安,所以他們都留了下來,不過看到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