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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惜聞言,臉上的笑意自然是止不住的,只是陡然像是想到什麼,頓時又低下頭,“可是夫人,睿哥哥現在那態度……咱們又都被禁足了,這……”
“禁足怕什麼,再過半月就是大年了,難道他還能讓我們過年都不出門了不成?”安太妃可是早就已經算計好了的。不然以她的個性,又怎麼會停了秦睿的話,安安靜靜的。
從榮恩閣出來。
沉星的心都已經懸到了嗓子眼兒處,那太妃娘娘明顯就是裝暈,偏生自家爺竟然還不點穿,也不知道他們母子兩人究竟這是唱的哪一齣。不過身為下屬,這些事情可沒有他置喙的餘地,只是心頭卻不止一次的懷念楊帆。此刻他對楊帆真的是佩服極了,這麼多年呆在爺的身邊竟然沒有被嚇死,實在是命大。
“派人守著榮恩閣,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太妃和薛惜踏出榮恩閣半步!”秦睿的面色黑沉,語氣冷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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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硬,身上撲哧撲哧地朝著外面散發著寒氣;話音剛落,沉星趕緊應是。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秦睿早已經足尖輕點,三兩個閃身就已經消失在了那皚皚白雪中。哪裡還能看到他的背影,不用想也知道他去了哪裡。只想到下面傳回來的訊息,想到顧家那兩兄弟的心情,自家爺這一關怕是難過了。
當太陽的最後一絲餘暉消失天際,夜幕漸漸地沉了下來。
秦睿凝著那燭火閃耀將整個院子照耀的宛若白晝的淺閣,凝著丫鬟們來來往往;終於等到所有的一切都沉寂了之後,這才一個利落的翻身足尖輕點,剛準備伸手推門而入的時候,原本空無一人的門前空地上,驟然出現三道人影。
“……”
出現的三人面面相覷,臉上都帶著淡淡的笑意和了悟;不過視線落在秦睿身上時卻是變成了濃濃的怒火;尤其是顧子騫,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頭,如果挺的仔細還能隱隱聽到那指關節被捏的“咔擦”作響。
謝逸坐在輪椅之上,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雲淡風輕,可是那眸色卻是異常的晦暗幽深,薄唇開合間,聲音清冷,“秦睿,我們談談。”
“談?有什麼好談的,哼!”顧子騫年紀小本身性格又衝動,如果不是因為顧子齊在旁邊震懾,怕是早就在錦繡坊的時候就忍不住動手了。此刻看到那問題的始作俑者,又怎麼能忍得住,足尖輕點,揚起拳頭朝著秦睿的臉狠狠地揍過去。
秦睿根本沒有閃躲也沒有反抗,就這麼直挺挺地站在那裡任由顧子騫打罵出氣;甚至從頭到尾臉上連一丁點兒的不耐煩都沒有。
謝逸和顧子齊兩人見狀,不僅沒有阻止,反而臉上都帶著笑意,靜靜的立在一處,兩人四目相對,其實從某種程度上講,他們的性格非常的像,外甥多似舅,這句話果然不假。
拳拳到肉,涉及到顧瑾汐的事情,可千萬不能奢望顧子騫會留有餘力。
約莫半盞茶的功夫之後,顧子齊和謝逸對視一眼,瞧著差不多了這才淡淡的開口道,“夠了三弟!”
“夠?怎麼能夠,是他先來招惹妹妹的,是他非要招惹妹妹的,現在這樣又算什麼?”顧子騫眼珠子都紅了,眸底泛著若有似無的殺氣,惡狠狠地瞪著秦睿那恨不能將他給生吞活剝了般的模樣。秦睿絲毫不懷疑,如果可以,如果能夠,顧子騫怕是早就已經將他給生吞活剝了。
顧子齊臉上仍舊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只是眸底幽深晦暗卻表明了此刻他的心情並沒有表現出來那麼的雲淡風輕,他雙手環胸,靜靜地靠在顧瑾汐房門前的圓木樁上,眼角帶著透過那薄薄的窗戶紙,影影錯錯似乎能夠看到屋內閃動的燭光,臉上似乎帶著幾分淺淡的笑意,眉梢淺揚,“小妹素來謹慎,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到那邊去!”說著,指著城外的地方,顯然今天晚上,並不是能那麼輕易就算了的。
“好!”雖然秦睿武功不錯,江湖上也是排的上號的頂尖高手,但三打一卻沒有什麼勝算,更何況,這三個人可都是顧瑾汐放在心尖尖兒上的,如果自己膽敢傷了他們,哪怕只是皮肉,怕是他和顧瑾汐之間真的就再無可能了。
雖然嘴上說著並不在乎,但心裡秦睿卻是比誰都要明白;別說現在他和顧瑾汐之間就詭異得很。具體怎麼詭異他也說不上來,只是總覺得好像他們之間總是隔著什麼,亦或者說,顧瑾汐有什麼事情瞞著他,只是他卻只能裝作不知道,當做不知道。
夜裡的城外,冬日光禿禿的樹幹上凝著雪,透著月光,閃爍著晶瑩的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