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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考慮的,直覺告訴她,昨夜父王獨自離開之後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他們卻瞞著自己,還有那身受重傷的顧淮。
無論是顧國公府還是蘅蕪苑顧家,那可都是直接導致他們夏涼跟西楚盟約決裂的罪人。可是看父王的態度,對顧淮不僅沒有怪罪甚至還有種莫名的……討好,這種認知剛浮上心頭,茜月公主就不由得狠狠地搖了搖頭,父王是什麼人,什麼性格,這些年她可是比誰都要清楚;驕傲如他又怎麼可能會對人低頭。討好?那肯定是自己的錯覺,不……是幻覺。
“昨天晚上的事情……”夏雲楓抬頭看著夜歌,眼底帶著點點晦暗和不解。
“夜歌會去查清楚的。”他低下頭,臉上的表情依舊,甚至連語氣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嗯。”直到此刻,夏雲楓這才似大鬆了口氣般,起身輕輕地拍了拍夜歌的肩膀,“這些年來,辛苦你了。”自從當年自己的皇兒失蹤之後,對於皇宮中的很多人他都不敢相信,甚至因此,後宮中大批的人被處決,鮮血洗禮,血流成河,直到夜歌的出現。
夜歌微微垂眸,點點頭,嘴角含著淺淡的笑意,“國主言重,這都是夜歌的分內之事。”說著,抬頭瞧著茜月公主那緊皺的眉頭,淡淡的笑著道,“那夜歌就先告退,勞煩茜月公主送國主回房休息吧。”
“好。”雖然心裡非常的好奇,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不過茜月公主卻非常識趣地沒有開口問。自古帝王多疑,尤其是在當年大皇兄失蹤之後,父王對周圍所有的人都非常的忌憚;或許他自己沒有察覺,但不管是對母后還是對自己,亦或者後宮的其他妃嬪、公主,他都總是淡淡的,防備著。她從來都知道父王對她其實並沒有表面上那麼的喜歡,或許只是因為大皇兄失蹤了,也或許只是因為她嫡女的身份罷了。
“你也陪了我整夜,還是回房休息休息再去吧。”夏雲楓瞧著夜歌,到底沒有忍住開口,“你說得對,有些事情這麼多年我都等過來了,不差這一兩日的。”說著,見他仍舊漫不經心的,知道他沒聽進去再次開口道,“事情就算再急也不比自己的身子重要,更何況咱們到涼都可是有正經事的,別到時候事情沒辦完,你卻先倒下了。”
比起以往,沒有訊息漫無目的的找尋,現在蒼天已經對他非常的仁慈了;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或許說得就是現在的他吧。
夜歌點點頭,“勞國主掛心,夜歌明白。”垂眸,腦子裡不由得又浮現出昨夜西楚皇宮中發生的事情,當他帶著茜月公主剛走到承乾廣場上準備離開,就聽到不遠處,“有刺客!”的驚呼,一聲聲,此起彼伏,饒是素來淡漠如他也不由得有些擔憂。
涼都中心的皇城,金碧輝煌,大氣磅礴。饒是在沉沉夜幕之下,燈光燭火卻也將整個皇宮照耀得宛若白晝,尤其是在那“刺客”出現之後,原本還有些許暗角的廣場頓時都明亮了起來,無數的火把支起。
茜月公主面帶擔憂,想到剛離開的父王更是心都懸到了嗓子眼兒上,雙手緊緊地抓著夜歌的左臂,“夜歌!”她艱難地吞了口唾沫,後面的話都卡在嗓子眼兒,不上不下的。
“別擔心,國主素來有分寸。”這麼多年饒是最開始只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接近夏雲楓,可人都是有感情的,這麼多年的主僕情誼,如果夏雲楓真的再西楚皇宮出事,他自然是不願意看到的。只是礙於身邊的茜月公主不好離開罷了。
茜月公主薄唇微微抿著,“可是父王他……”
“先回驛站再說。”夜歌的眉宇微微顰蹙著,語氣透著威嚴,帶著不容違逆的氣
嚴,帶著不容違逆的氣勢。
大內侍衛統領王瀟立刻派遣了數隊侍衛從不同的方向角度尋找刺客的蹤跡,整整半個時辰,只在承乾殿上方的主樑上發現了血跡,可是循著血跡卻沒有發現刺客的行蹤。
皇帝秦欒立時大怒,抬手將桌上的茶杯掀翻,想到自己之前在承乾殿中跟夏涼國主說的那些話,竟然全都被那刺客給聽了去;其他的都還好,可事關元帝寶藏啊。“廢物,一群廢物,連個刺客都搞不定,朕養你們何用?”
“皇上息怒。”王瀟整個人身子顫抖著,今夜他不當值,現在還有些犯困;可是卻不敢表現出來分毫,只能身子顫抖著。
“息怒,息怒,哼。這此刻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潛伏到承乾殿來了,如果不是朕發現的早,是不是要朕死了你們才能發現?”光是想到不知道那刺客到底在承乾殿的主樑上潛伏了多久,雖然不知道那個刺客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正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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