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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黑衣男子,也就是秦睿,此刻緊緊地捂著胸口。
“阿睿,我……”茜月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只是看到秦睿那毫不留情的眸,身子哆嗦了下,“我只是……”
秦睿面色難看到了極致,“早在三年前,我就已經說清楚了,我對你,沒有興趣!”
“不,不是的,阿睿。”茜月不斷的搖頭,“我不信,我不信。”
“我已經有婚約了。”
秦睿面容稍冷,想到那巴掌大的小臉,想到那分明害怕又帶著堅定,想到她……他的心就不由得柔軟了些,“她會是我此生唯一的妻。”
說完這話,連他自己的身子都不由得震動了下,什麼時候,什麼時候他竟然有了這樣的想法,抬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原來他早已經不知不覺為她動心了嗎?
“不,我不信!”茜月壓低嗓音低吼。
“不想死就回去。”想到那種可能,想到自己曾經對她所做的,想到她的眼淚;想到那天夜裡,最後她那冰冷再也不復往日柔情的眸光;秦睿頓時只覺得胸口陣陣鈍痛,她對自己死心了嗎?
不,他允許,決不允許!
只要想到那種可能,他就只覺得胸口撕扯般的疼痛;他不是秦襄,撩撥了他,她就別想逃;這輩子除了嫁給他,誰敢娶她,她就殺了誰!
隱隱地,眸底泛著血紅的厲芒。
從未見過這樣的秦睿,茜月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後退了幾步,艱難的吞了口唾沫,“不,我,我,我不要。”
“那你想死?”秦睿聲音冷厲。
只要想到顧瑾汐有可能像對秦襄死心一般對他也死心了,他就只覺得胸口悶痛不已。
“我……”茜月艱難的吞了口唾沫搖搖頭。
“那就滾!”
秦睿說著甚至連眼神都沒有再給茜月一個,足尖輕點飛快地翻身進入睿王府,只留下茜月雙手抱膝,嚶嚶哭泣。
“爺,您沒事吧?”
瞧著剛從外面回來,面色難看的秦睿,佘卓小心肝兒顫了顫。
“沒事。”
秦睿冷聲,抬手正準備解開腰帶,可想到剛才看到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放下手,“你親自將茜月送回驛站,注意別讓旁人發現了,我出去一趟。”
“是。”佘卓認命地點頭。
到底是他國公主,總不能讓人家公主在外面的石頭上坐一夜吧。
慕汐閣。
顧瑾汐態度強硬的遣走半夏和葉貞娘,靠在軟榻上,眼淚不斷的往外;像是不要錢一般。有些事情,縱使知道不可能了,可當真在看到時卻仍舊止不住的心疼。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閉上眼,深吸口氣;他不是她該愛上的人,趁著現在還來得及,把心收回來,小心翼翼的收藏好,珍貴如它,不該輕易交付的。
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她不死不休的仇人。
想到這裡,心疼,委屈,憤怒;心底百味雜陳。只稍微冷靜些後,又不禁有些懷疑,那個人他怎麼會出現在睿王府,瞧那模樣,還跟茜月公主熟識;本王,她幾乎已經排查了涼都所有封王的人,難道她的方向根本就是錯的,那個人是別國的王爺?
可別國的王爺如何能初入皇家行館宛若自家後院,不,不對。
肯定是哪裡弄錯了。
明明真相就要呼之欲出,可偏偏又好像卡在哪裡。
一夜無眠。
隔天。
因為顧子楚回來的緣故,眾人都聚在主院用早膳;甚至平日深居內院的秋姨娘和孟姨娘都出來了,只是坐在單獨的小桌上。
“小妹。”顧瑾汐剛走進主院,顧子楚就贏了上來。
“二哥。”
顧瑾汐抬起頭,打量著顧子楚與記憶中相比他黑了,瘦了;可是更精幹了。
“怎麼哭過了?”顧子楚低下頭看到顧瑾汐的眼睛,頓時面色沉了下來,“誰欺負你了告訴二哥!”
顧瑾汐搖搖頭,“沒有,這不是因為二哥要回來了太興奮所以睡不著嘛。”
“真的?”顧子楚眉梢挑了挑,眼底卻是壓抑不住的欣喜。
“真的,比珍珠還真。”顧瑾汐挽著顧子楚的手臂,拖著他往屋內走,“時辰不早了,待會兒娘和子安該餓了。對了,二哥看過子安了嗎?”
顧子楚搖搖頭,“你以為人人都跟你這個小懶貓一樣。對了那兩個賤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