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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面具,請皇上過目!”
皇帝聞言,眉宇微微顰蹙著,尾音拉長,“哦?”
“還不快呈上來。”
跟在皇帝身邊多年,對皇帝每個動作所暗含的深意都瞭如指掌的杜公公趕緊開口朝著旁邊候著的小太監輕聲呵斥道。
立刻就有兩名小太監朝著淳于泓小跑過去,雙手舉過頭頂,從淳于泓手中接過那所謂的證據之後,然後又從側面上了臺階登上高臺將東西遞給杜公公。
“皇上,請過目。”杜公公將東西放置在托盤上。
皇帝看著香蘭簽字畫押的供詞,又看著那人皮面具和被淳于泓押在下面的兩個女人,“哦,事情真的是淳親王說的那樣?”
“香蘭,韻兒帶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這做,你對得起死去的淳于老王爺和王妃娘娘嗎?”秦楠見狀,立刻輕喝一聲,眼神微暗,語氣中似乎還帶著三分威脅的味道。
淳于泓聞聲低著頭,“太子爺難道還想以香蘭的爹孃來做威脅嗎?”
“淳于泓你胡說什麼!”被戳中心事的秦楠,頓時惱羞成怒。
“本王有沒有胡說太子爺您心知肚明,多年之前你就拿捏住了香蘭的爹孃,以此要挾香蘭為你做事,這次你更是為了一己私慾,將韻兒劫走不說,還以顧瑾瀾李代桃僵,如果不是那顧瑾瀾在婚宴上跌倒露出了馬腳,怕是本王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待韻兒向來親厚的太子竟然會做出這等事情來。”淳于泓面色難看到了極致,“太祖皇帝曾言,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請皇上無比嚴懲主謀,給小王,也給韻兒一個交代。”
皇帝只簡單地翻了翻那呈上來的供詞和所謂的物證,看著下面被押著的香蘭和柳姨娘,“淳親王所言當真?這件事情真的是太子逼迫你們乾的?”
“香蘭別怕,你只管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就算是淳親王也不能要挾你的。”秦楠趕緊開口道。
香蘭卻是低下頭,“啟稟皇上,這件事情是……是……”
“啊——”
猛然只聽到一聲驚呼,緊接著香蘭猛然倒在地上,嘴角流出鮮紅的血絲,雙眸死死地瞪著秦楠,一副帶著恨意的模樣,死不瞑目。
杜公公甚至金鑾殿中的宮女太監頓時都慌了,“來人吶,護駕,護駕!”
“有刺客!”
淳于泓足尖輕點,周遭的四個侍衛也趕緊把劍,一副警惕的模樣;周遭的御林軍上前,將整個金鑾殿圍得水洩不通,裡裡外外的搜尋了個遍,卻仍舊沒有發現刺客的蹤跡。
“正所謂死無對證,太子這招可真是秒啊。”淳于泓雙眸圓瞪,帶著濃濃的嘲諷。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見香蘭已經死了,秦楠的心終於稍微放下了些,薄唇微微抿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太子,別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事情涉及到了淳于韻,淳于泓早已經是沒有了理智,更何況淳于韻與秦襄的婚事,早就在安伯候府的事情發生之後就板上釘釘,現在莫莫名其妙的跑出去顧瑾瀾,偏偏還已經跟秦襄完成了三拜九叩之禮,難道要讓韻兒嫁過去為側、為妾?退一萬步講,就算是平妻,對淳于韻,對淳親王府也是莫大的侮辱。那顧瑾瀾是什麼身份,未婚有孕,甚至不止有過一個男人的女子,有什麼資格跟自家寶貝妹妹平起平坐?
兵荒馬亂的金鑾殿,因為香蘭莫名其妙的死亡皇帝的心總也平靜不下來,對淳于泓和秦楠你來我往的爭執也只覺得頭痛不已,“夠了!”
“皇上息怒!”“父皇息怒!”淳于泓和秦楠同時噤聲,轉頭朝著皇帝恭謹地行禮道。
從淳于泓進了金鑾殿之後就一直沒有說話的秦襄這才淡淡的開口道,“啟稟父皇,兒臣以為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查清楚香蘭的死因,還有柳紅豔,這件事情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柳紅豔低著頭,她早就已經想得很清楚了。
如果她真的說了實話,太子畢竟是皇帝的兒子,又是一國儲君,就算懲罰也不會太過,待此事瞭解他定然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如果不說實話,自己攪黃了淳于韻的婚禮,淳于泓定然也不會放過自己。左右不過是個死,雖然直到現在她都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展到現在的模樣,當初太子爺不是已經將顧瑾汐給擄走了嗎,那婚宴上的新娘又怎麼會成為瀾兒的?
她低下頭薄唇微微抿著。
“怎麼,還沒想清楚?”淳于泓眉梢淺揚。
柳紅豔低下頭,“民女不敢。”
“那你還不快從實招來!”杜公公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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