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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所有人都呆在那裡,看著上座面色難看,黑如鍋底的謝安,連大氣都不敢出;耿氏坐在謝瑋的下手,心早已經是懸到了嗓子眼兒上。連臉上包裹著紗布的謝琦,哭鬧了許久仍舊被人強制帶出了房間。
“祖父,您叫我們來到底有什麼事情?”謝琦面色非常難看,因為臉上包裹著紗布,所以出門的時候帶了冪離;可饒是如此,看著路過的那些下人交頭接耳,指指點點的模樣,卻仍舊覺得如芒在背。
謝安惡狠狠地瞪了謝琦一眼,“長輩都沒開口哪有你一個小輩開口的餘地,謝家的女兒就只有這點兒家教了嗎?”
“……”謝琦聞言,貝齒死死地咬著下唇。
“哼!”謝安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不同於以往,那分明帶著隱怒的輕哼讓所有的人都正襟危坐,大氣都不敢出。
謝瑋在外面忙活了半日;多年呆在麗城耿家,對涼都早已經生疏了。可現在謝安明顯想要將手中的東西放權,想要接手這些東西,就算謝家算不上什麼大家族,可東西卻是不少的;光是涼都城內那些明裡暗裡的鋪子就足夠他喝上一壺了;此刻正是疲累的時候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爹,您將我們叫過來,難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發生了什麼事情?哼,你還有臉問,你問問你的好媳婦,你問問她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謝安抬手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發出一聲巨響。
耿氏原本就緊張兮兮,此刻更是心都懸到了嗓子眼兒上,面色唰的一下變得蒼白,她艱難的吞了口唾沫,接到謝瑋傳過來那帶著疑惑的目光,趕緊道,“爹,您是不是弄錯了,這兩日我都呆在家裡照顧琦兒,我,我……”
“祖父,您不能因為那顧瑾汐和蘇怡的片面之詞就定了我孃的罪吧!”謝琦昂著下巴,哪次謝安生氣不是因為顧瑾汐和蘇怡。
“片面之詞?”謝安面色難看到了極致,眸底壓抑著濃濃的怒火,抬手狠狠地將桌子上的一疊信箋扔到地上,“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片面之詞?嗯?我老頭子如今還沒死呢,你就這般攛掇外人對蘇怡、顧丫頭動手;怎麼,是不是待解決了她們,就輪到我們幾個老不死的了?”
耿氏聞言,雙眸圓瞪,尤其是看到地上那信箋中竟然夾著當初惜柔公主送給她的請柬;這……這個東西她不是讓似玉小心收起來了嗎?怎麼會,怎麼會在謝安的手上,難道是似玉背叛了她?
“爹,您是不是太言重了。”謝瑋眉頭微微顰蹙著,耿氏雖然貪財,雖然平日裡不著四六,說話沒大沒小經常做出一些讓人無法忍受的事情,但他相信,在大事上,她還沒有膽子會對顧瑾汐和蘇怡出手的。
更何況顧瑾汐何其聰慧凌厲,耿氏那點花花腸子在她眼底,怕是根本上不得檯面。
“言重?哼!”謝安視線冷冷地掃過耿氏,連帶著對謝瑋都帶上了幾分不滿,“如今顧子齊身中奇毒,躺在床上生死未卜;顧丫頭心脈重損,病臥床榻,在你眼中是言重?哼,別以為在麗城生活了十年你就真的成了耿家人,別忘了你姓謝!”
謝瑋聞言,頓時雙眸圓瞪,眼底有著剎那的慌亂,“爹,你什麼意思?”
“哼,什麼意思?”謝安已經是氣得面色蒼白,身子微微顫抖著,抬手指著耿氏,連話都說不出來,“你問她啊,你問問你的好媳婦兒,她到底做了什麼?”
耿氏艱難的吞了口唾沫,“爹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是那顧子騫冤枉我的,我……”
“大嫂,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嗎?”坐在輪椅上始終低著頭,沉默的謝逸猛的抬起頭,嗓音不復往日清冽,帶著幾分沉痛,有好似透著幾分啞色。
耿氏眉宇微微顰蹙著,“小弟就算你跟蘅蕪苑顧家親厚你也不能為了他們冤枉我,我……”
“如花、似玉都已經承認你曾經受到惜柔公主的邀請;你還要狡辯嗎?”謝逸面無表情,聲音清冷,好似所有的事情都與己無關一般;只有瞭解他的人才知道他此刻是多麼的憤怒,那壓抑的怒火,只能將自己的手縮在袖中,不然他會害怕自己忍不住一把將耿氏給拍死。
耿氏仍舊僵著脖子,“就算我曾經跟惜柔公主見過面,哪有如何,難道這就能夠證明……”
“汐兒的醫術,知曉的人並不多。”謝逸低著頭,嘴角微微勾著,轉頭看向謝瑋,“大哥,你是不是也在埋怨汐兒不為謝琦療傷?”
謝瑋搖搖頭。
“小弟你也說了顧瑾汐會醫術的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可也並不是只有我一個;那麼多人你為什麼都不懷疑,為什麼偏偏就是我告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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