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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安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如何?”
“紫薇閣,蘇采女。”
“怕是被逼急了要跳牆吧。”夏如安聽後不憂也不惱,輕輕用手撥划著水面上的花瓣。“做人……要懂得禮尚往來,既然她這麼好心送咱們一份禮,咱們也要回敬不是。”
芊素聽後背脊上升上幾絲涼意,小心翼翼地問:“主子是想……”
看來……有人又要遭殃了……
是夜,紫薇閣中傳出一陣陣尖叫。
有人傳,有以前住過紫薇閣的冤死的娘娘化作了縛地靈,找蘇采女糾纏不清,嚇得她魂魄都失了半個去……簡而言之,便是鬧鬼了。
也有人傳,是那蘇采女摔在了地上,前一日捱過棒杖的地方疼著了,疼得她嚎啕大叫的。
傳得更離譜的是,紫薇閣內進了個不明不白的男子,正巧看光了在沐浴的蘇采女。
不過,她們皆無一人說對。
第二日上午,蘇妙蓮便風風火火的到了鳳鸞宮。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娘娘鳳體安康。”蘇采女福了身子道。
夏如安坐在門口小桌旁的一張紅木椅上,愜意地飲了一口手中的蓮子茶,抬手遮了遮略有些灼熱的陽光。慵懶地開口:“上回不是讓崔婕妤傳話給各宮,叫你們無要緊事便不必來請安了嗎。”
蘇妙蓮卻突然給夏如安跪下道:“臣妾其實是有冤屈……請娘娘做主。”
夏如安拿起小巧的茶杯蓋在手中把玩,不動聲色道了句:“起來說話。”
“是。”在宮女的攙扶下,蘇妙蓮緩緩起身。
夏如安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手中那杯蓋,“芊素,秋魚,你們瞧這瓷杯的成色多好,改日不如給爹爹他老人家送一套去。”彷彿將蘇采女的事完全拋在了腦後一樣。
“娘娘……”蘇妙蓮略顯尷尬地開口。
夏如安睨她一眼,“你有冤屈,不去找皇上,反倒來本宮這裡是作何?”
“回娘娘,臣妾去找過皇上。皇上說,皇后娘娘您接管了鳳印,後宮諸事應皆歸娘娘掌管,便讓臣妾來找娘娘。”
夏如安挑挑眉道:“你有何冤屈,且說來聽聽。”那皇祐景辰倒還真會推,將這些事情都推給她,自己享得清閒。
“昨夜就寢時,宮中竟有賊子在臣妾床榻上放了毒蠍子,好在臣妾發現得及時,要不然……”那蘇采女說得楚楚可憐,一臉的委屈。
“是嗎?”夏如安用手指夾著那隻茶杯蓋,“巧了,昨夜也有賊子,在本宮沐浴的時候,在那浴池中放了一條毒性極強的花環蛇。”
“那……”蘇妙蓮略心驚地問道,“娘娘鳳體可有恙?”
“也好在本宮發現得及時,要不然……”
蘇妙蓮聽著她的話正憤恨那蛇怎沒有將她咬死,椅子上的夏如安又開口了:“本宮聽說……那種花環蛇與毒蠍子本是相生相剋之物,二者總是同時出現,莫非……”說著還有意無意的瞟了蘇妙蓮一眼。蘇妙蓮感到頸上一涼,心驚膽顫地等著她的下文。
“莫非是有什麼人心懷不軌,想害本宮,又欲嫁禍給蘇采女?”她故意將“嫁禍”兩個字咬得重些。
語畢,那茶杯蓋自夏如安的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響,四分五裂。讓蘇妙蓮的身形不由得顫了顫。
“可惜了……蘇采女,你說是不是?”
蘇妙蓮聽得這些話心慌意亂。什麼嫁禍,那蛇分明就是自己派人去放的,她該不是……知道了些什麼?還有最後那句“可惜了”,是什麼意思?是指那蛇沒咬到她,還是那蠍子沒蜇到自己,亦或是指自己這次來什麼好處也沒討到?妖女,妖女!她絕對是個妖女!
當下只得附和道:“是……是啊,這麼精巧的瓷杯。”
“再過近一個時辰便到午時了,蘇采女不如留在鳳鸞宮用午膳?”
“不用了,不用了,”蘇妙蓮連忙推辭道,“多謝娘娘好意,臣妾怎敢同娘娘您同席?這便回去了……”說完隨即帶著丫鬟落荒而逃。
芊素睨了一眼她匆忙離去的背影,走近夏如安道:“主子,需不需要暗中盯著蘇采女?”
夏如安搖搖頭,“近日之內,她不敢再輕舉妄動的。除非……她連現在這位置也不想要了。”
☆、同床
自打那天皇祐景辰走後,還真就連著好幾天沒去鳳鸞宮。偏偏在這天,夏如安沐浴出來後,便見著的皇祐景辰正慵懶地倚在她床邊。
只見那人只著了件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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