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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因為喜歡她吧?
這個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看著她原本有些迷亂的眼神漸漸清明,男人微微撇了撇嘴,鬆開了原本桎梏著她腰肢的手,輕輕巧巧的虎躍下了床,自己拿起在床邊的衣服穿了起來,動作十分迅速,有種軍人氣質的雷厲風行。
未料到前一秒還在跟她調笑的男人,下一秒就板起了撲克臉,身上的氣息像是瞬間轉為冰山天然製冷機,讓人瞧著就覺得不好親近,瞿凝也是愣了一愣方才反應過來。
“夫君,讓我伺候你更衣吧?”她試探性的看了一眼正在套衣服的男人,偏頭看著他身上緊繃起伏的肌肉柔聲問道,卻遲疑著沒有真正湊上去。
之所以會開這個口,是因為從昨晚他醉醺醺的回房開始,這人身邊就沒帶著小廝和侍女………這在大家族裡頭,實在是很罕見的,但對一個長期要打仗的軍人來說,卻又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她帶來的兩個大宮女,他也沒要她們在房中伺候,另外今天也沒有姨娘或者通房來找她的麻煩,看起來他昨夜雖然“業務嫻熟”,但並不是在女人身上練出來的。模模糊糊的,她還記得昨晚上兩人合歡,她完全累癱了之後,他儘管要了水給兩人擦洗了,但卻也沒讓服侍的下人進房來,更沒讓別人碰他們的身體。這個男人,有些方面出人意料的……討喜呢。
這會兒瞧著他自己穿衣自己打理起居細節,她便試探著問了一句。
“謹之。”男人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重複了一句,“喚我謹之。”
不喜歡被叫夫君麼?
他頓了一頓:“我娶夫人回家,不是為了伺候我這些瑣碎事情的。何況公主殿下金尊玉貴,讓殿下伺候我,豈不是折了我的福氣?我自己有手有腳,簡簡單單穿個衣服還是會的。”他伸手將旁邊架子上擺著的衣服凌空拋給她,挑了挑眉,“當然了,若是殿下非要做,我也不能攔著你的情趣。不過,你還是先穿上你自己的衣服吧,大清早光溜溜的在我面前晃悠……”
瞿凝的臉被他最後一句話說的瞬間紅透了。
她身上除了抱著的被子之外,的確不著寸縷,但那不是對方昨晚上剝的麼,現在他淡淡的說上這麼一句,聽著卻好像是她大清早的就在勾引他一般。
而他喊她殿下,更是讓她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古怪。因為這個稱呼,實在沒什麼尊敬的意味,從他嘴裡打著旋兒繞出來,反而多了點調笑的意味………但看他的臉卻又冷冷的,實在讓人懷疑自己的耳朵。
“謹之,”她一邊低了頭乖乖的去撿起衣服來往身上穿,一邊輕聲說道,“也請謹之你不要喊我殿下了,我單名一個凝字,平日裡喊我的名字就好。”
眼瞅著她已經穿上了衣衫,準備招呼侍女進來洗漱打扮,知道女人今日必然要盛裝正容,唐終輕輕“嗯”了一聲,忽然出聲提醒她:“平時我在家裡的時候,房裡頭不必留人,我不喜陌生人近身。另外今天有的你忙的,首飾什麼的,少帶一些。衣服也儘量穿的輕便一點。”
“輕便一點?”瞿凝一怔,她有些詫異的抬頭看他,“今日你還有安排別的行程?”
唐終嗯了一聲點了點頭,他這會兒已經伸手推開了房門,外頭沁涼的空氣撲面而來,侍女們已經端著水盆站在房門口等著進來伺候她梳洗了。
天色不過剛剛微熹。他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嬌弱的新婦,在晨光裡,正對著落地鏡梳妝的她,有種讓人屏息的美麗。但時間的確已經不早了。
唐終便只是大步跨出了門:“我先去練一套拳,你梳洗停當了使人來喚我同去吧。”
***
素琴和寶琴端著盆子進來了。
兩個人伺候著她洗漱穿衣,待得替她挽發的時候,寶琴瞧見了她頸後的紅痕。
那密集的痕跡,帶著青紫的瘀斑,讓忠心的侍女微微一愕………唐少帥這是熱情,還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她有些忐忑不安,抖著手皺了眉:“殿下……”
剛喚了一聲,還不及說話,瞿凝便開了口,糾正了她的稱呼:“如今還是喚我少夫人吧。既嫁了唐家,稱呼還是入境隨俗的好。”
“是,少夫人。”寶琴雖然有些不安,但還是聽了她的意思快快改了口,“今兒個您身子可還好?要不要奴婢幫你塗點兒去瘀傷的藥,再幫您捏一捏?”
瞿凝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她下半身現在還是疼痛的酸脹的,那種好像被巨物撐開的火辣辣的感覺,讓她現如今兩腿都夾不緊。她雖然看不見自己背後的痕跡,但想必以他昨夜的癲狂程度,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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