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侷促不安垂首低頭了,半響,他忽然“譁”的一下帶著一身水珠站起身來,反身就拿過了架子上的大毛巾,臉上酒氣已散,目中一片清明,“日後喚我的字謹之吧。”
“……”瞿凝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怔了一下這才跟上了他的腳步。
謹之。總覺得對於唐少帥來說,是一個有點文氣的字呢。
許是察覺到了她的情緒,唐終看了她一眼,開口解釋道:“我的字是爺爺起的。父親……”他頓了一頓,“素來是不管這些事的。”
這麼說,唐家的後宅,存在繼承權的問題麼?唐家父子之間的關係,並不是鐵板一塊?可他又怎麼會這麼簡單的,把所有的資訊都透露給她?
瞿凝神色複雜的看著他,嘴角的笑容僵了一僵:“好,我以後就叫你謹之。嗯,可惜我是個女子,還沒有取字。”
“嗯。”唐終點了點頭。
兩人這時候已經回到了房間,氣氛登時曖昧起來,唐終若無其事的走到桌邊從杯子裡倒了酒………這時候桌上放著的,自然是合巹酒。
他斟滿兩杯,遞了一杯過去,自己將另外一杯一飲而盡,待她也掩著袖子喝完了,他便過來牽了她的手,往房間裡的床邊走去。
被子上繡著交頸的鴛鴦,桌邊的龍鳳喜燭偶爾發出“蓽撥”的聲音,一片的喜慶。瞿凝只覺得喉間乾渴,方才喝了的一小杯酒,像是化成了一道烈火,在身體裡上下的四竄。
唐終將自己的外衣脫了,在床邊看著她無法剋制的抖著手在解自己的紐扣………神色複雜的看著她和自己身上的第二顆釦子奮鬥了半天最後卻把頭髮纏緊了釦子,半響忽然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終於偏身過來扣住了她的手。
他的聲音沉沉的在房間裡響了起來:“對了,你人還沒嫁進來,就已經有記者往我們家裡下帖子,近日要約你做訪問了。”
“這麼早?”瞿凝有些驚訝。
唐少帥的手慢慢的解開了纏緊的頭髮,一顆一顆的往下解釦子,撥出衣料底下大片雪白的肌膚。
他的呼吸漸漸重濁,說話的速度卻依舊是不緊不慢的:“是啊,這麼早。你以前有接受過記者的採訪麼?”
瞿凝閉了閉眼不去看他,眼光落在房間裡其他的位置上,這才覺得臉上的燒意好了一些:“皇室講究的是古禮。哥哥一貫對我看的極嚴,像記者這樣的外男,等閒是不會允我見的。”
“哦?”唐少帥不置可否的輕應了一聲,他這會兒已經剝掉了她的外衣,開始解最後一件中衣了,大片大片光潤的面板漸漸暴露在空氣裡,任由男人玩賞。他俯身低下頭去沿著她的頸側向下輕吻,一邊低低一笑,“不過記者也不都是外男。這一回要採訪你的,是個女記者。”
“女記者?”瞿凝被他的淺吻弄的又癢又亂的心瞬間一緊,許是心亂了,她驟然脫口而出,“是不是樂傅雯樂小姐?”
唐少帥的手微微一停。
實際上,瞿凝這時候身上已經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下褲掛著了,幾乎是衣不蔽體,頸側有幾個草莓印,還泛著隱隱的水光,看著十分淫。靡。
這時候樂傅雯這三個字一出,唐終卻忽然停了手。半響,他神色帶著詫異的看向她:“為什麼會以為是樂傅雯?”
瞿凝偏了偏頭,忐忑小心的看了他一眼:“不是她?我以為她是你的御用大記者和發言者呢。畢竟,你最近的那些新聞,都是她親手負責的不是麼?”
唐少帥搖了搖頭,忽然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本來是想轉移一下夫人的注意力,現在看來似乎並不需要。”他拍了拍她的臉頰,“公主殿下,請躺平吧。”
瞿凝被他按著肩膀放倒在床上,唐終坐在床邊自己極快速的脫的一乾二淨,又爬到了她的身體上。
方才他在沐浴起身的時候,她隱約看見過的碩物幾近於猙獰的豎著,瞿凝只覺得口乾舌燥,忍不住的伸手出來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唐少帥倒是不以為忤,一手握了一隻白嫩嫩的小兔子揉了幾下,又湊過去在兔子上頭舔舔親親,小心的咬一咬用牙齒吸著拽拉起來,玩的白兔變成了沾著水漬的粉兔子,又等到瞧著她蓋住自己頭臉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摳緊了,這才像是滿意了一瓣鬆開了她的上半身,轉而伸手去摸她的下頭。
j□j裡頭已經潤潤的出了些水,摸著不太乾燥了,唐終勾了勾唇,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兩個字:“忍住。”
語音未畢,那巨物已經擠開了層層疊疊攏著的花。唇,慢慢的往裡頭深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