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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死了呢”。雲師長聽著這些話,臉是完完全全的黑了。
章如的結論很簡單:不是姜娟不能有孕,不是她不能克盡自己作為一個女人作為一個妻子的職責,而是作為她的丈夫的當事人,從來沒有善盡自己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丈夫應盡的職責。所以,他不單單應該提供這麼多年的贍養費,還應該支付這麼多年將這個女人當做奴僕來呼喝,和讓她侍奉他父母終老的勞務費和營養費,還有,他還得賠償姜娟無子導致她日後老無所依的生活費。
這,就是他們離婚後要求索償的根基。
吳宇惟想了一想,他知道自己起初要打“雲夫人沒有履行夫妻職責”這張牌是行不通的了,一瞅四座,也俱是瞧見對姜娟的同情,他曉得勝算不大,這會兒便低下頭來,跟雲師長商量道:“如今我們只好打你沒有犯重婚罪,最多隻是娶了個‘家屬’這一條了……反正左右不過是個姨太太罷了,他們就是說破了天去,要是有個姨太太就要離婚不可,那咱們國家的男人,全都該被離婚了!”
雲師長垂了頭,就想了想:“這麼說,她還是得跟我綁在一塊兒了?”
吳宇惟點了點頭。
“那就這麼打!”雲師長的話像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一般,冰冷的眼神冷冷投向坐在另外一側的姜娟,“如今我沒好日子過,憑什麼她就能拿了我的錢去逍遙快活?想也別想!她就是死,也是我老雲家的鬼!”
吳宇惟被他的眼神凍得不寒而慄,但看在那高額律師費的份上,他還是勉強的點頭應了。
眼看著他們死抱著“沒犯重婚罪所以死不離婚”這點不放,章如本來微笑著的臉,也漸漸凝固凍結了:沒見過這麼死不要臉的男人,非得大家都把最後一層皮扒下來才罷休?他本來是要把這計殺手鐧放在最開始的,但云夫人心有慈悲,說是到底要給曾經的枕邊人留幾分顏面,若他肯彼此成全,便最好是能簡單結束便罷。誰曉得還真被當時笑眯眯的唐少夫人料準了:到最後,還是要那位“真愛”出馬啊!果然,這年頭把慈悲給了賤人就是多餘的,人家非但不珍惜,還當你是無能呢!
☆、第75章 乾坤(6)
既然得了當事人的指示;作為一名十分專業的律師,吳宇惟當然會恪盡職守。
當下在庭上;他鼓動了三寸不爛之舌,只將雲師長和林小姐的事情,一概以“家屬”定論;復言,“律法不外人情,故而我國此時;於妾室之論,在本身的一夫一妻之外;又有了‘家屬’的條例。既然我的當事人和那位林小姐不過是以‘永久同居’為目的的雙方男女,那麼雲夫人所言的離婚請求,根本就不成立。我只懇求法官大人;給我的當事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讓他能為自己這些年來對夫人的不聞不問,做一個補償……”
底下又是一片竊竊私語。
吳宇惟這番話,就是示弱了:他無法反駁先前章如的“雲夫人無錯論”,那麼就只好打感情牌,誰叫華夏一貫都是勸和不勸離,又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呢?
只要博了法庭內外,社會輿論一致的同情,誰又還能攔著雲師長,不許他夫妻團聚呢?
誰這麼做,誰就是站在了情與義的對面,誰就註定要被社會大眾所唾棄。
雲師長適時的低了頭,做出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他這個表情,雖騙不住有心人,但在外人眼裡,一個大男人瞬間紅了眼圈,顯得煞是可憐。
章如一看情況不好,和姜娟對了個眼神,看她此時終於緩緩點了點頭,他心中大定,曉得這位當事者心底最後的一抹憐憫和情義,也被這無恥的一幕,全然抹去。
要是雲師長真心悔過,自可私下商談,但上一次調停的時候他沒有,後來他也沒想法找人來接觸他的妻子,姜娟給了他機會和時間,但他並沒抓住,反而到了現在才來惺惺作態,姜娟的心已經冷透了,如今便不復再有絲毫多餘的動搖。
面對吳宇惟的雄辯滔滔和雲師長的以情動人,章如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話:“究竟是納妾還是重婚,我們說了不算,我懇請法官大人,容我傳召一位證人。”
門扉一開,面色蒼白,手裡還抱著嬰孩的女人低著頭,無視了兩邊像是探照燈一樣的目光,一步一步緩緩的走了進來。
另外一邊,雲師長的手指都已經要嵌進了木質的柵欄裡,一雙眼睛瞪得全是血絲………要是眼睛能吃人,想必這正走進來的林小姐,已經被他嚼碎了吞進肚子裡去了。
一看林小姐作為對方證人出現在這裡,他哪裡還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只恨不得他當時被軍法處抓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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