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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錦做事很有幾分唐少帥的風格;簡而言之;雷厲風行。
既然瞿凝吩咐了要將寶琴送去給孔景豪;那麼他就自然不會由著那邊將侍女退回來;而幾乎是半強迫式的;十分強硬的將寶琴放下了就離開,完全無視了女人的哭天喊地。
之後他就笑嘻嘻的回去回報了;至於那位軟綿綿的妹紙會有什麼樣的待遇?幹他何事啊!
瞿凝得到了他的回報之後;心裡也有幾分感慨:這麼一送;對她來說也就是送掉了自己的退路;雖然她從來不覺得自己需要退路;但這麼一來;等於說就是和皇室那邊完全翻了臉,至於後續,也只好見招拆招,目前且只等著孔景豪他們的反應就好。
她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將她已經反覆修改過很多次,細細思索了一字一句,每一點措辭細節的文章封進了信封裡,叫人送去到編輯部給金允珠準備付梓。
她這邊封好了東西,那邊唐少帥進了門,瞿凝迎了上去,看了一眼外頭還在正午的沒落山,雖然沒精打采但還是很有存在感的太陽:“謹之今兒個回來的這麼早?”平日不是都要傍晚的麼?
她伸手拿過他脫下來的大衣,十分順手的就掛了上去,又輕巧的幫他脫去了厚重大衣裡頭的軍服外套,露出了裡頭的襯衣來………外頭已經是在零星飄雪的天氣了,自打外面回來的唐少帥身上滿身的寒氣,他自己體型魁偉似乎渾然不覺寒冷,但她在房中看著外頭都還覺得寒意綿綿,便格外的體貼起來。
這會兒屋子裡暖氣燒得旺旺的,瞿凝就拉了他的手坐在更靠近暖爐一邊的地方,這才抬頭有些探尋的看著他,等他開口。
唐少帥的眼底浮上了淺淺的笑意:“我叫人新物色了一所宅子,通共不過是兩進兩出,不過我們兩人住,就該是儘夠的了。”
瞿凝眼中詫異滿滿,這會掩也掩不住:相公啊,你怎麼想一出是一出呢?
要說兩進兩出的宅院,在這寸土寸金的京都,也不算小了,她也不是擔心他們住不下,只是對國人來說,有句話叫做“父母在,不遠遊”。所以唐家大帥在世一日,他們作為小輩,就是不能擅自搬出大宅去的,否則,作為嫡子,這就是最大的不孝了。
哪怕有之前的事情做鋪墊,曉得他和自己老爹有所分歧,但如今忽然的就說要搬出去,這卻未免叫人覺得有些突然。
這件事自然最傷的不是她這個做兒媳婦的,而是他這個做兒子的。別人指責起來,總不會說她這個做兒媳的不孝敬公公挑唆著自己相公往外搬,只會說他這個少帥,不敬長輩不想著晨昏定省,好生服侍。
瞿凝的眸光裡的訝異和擔憂,自然沒有瞞過唐少帥的眼睛。
他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眸:看著這雙像是會說話一樣的鳳眸,他的心就會變的很軟很軟,甚至之後的話,他都不想開口去玷汙了這雙眼眸裡的關切。
瞿凝任由他遮住了自己的雙目,然後他在她耳邊淡淡的開口說道:“我們搬出去,不好嗎?”
不好嗎?自然是好的。搬出去,對她來說自然是求之不得。不需要再面對唐家裡複雜的人際關係,不需要再挖空心思的應付小姑子和姨奶奶們,二人世界,簡單愉快。
但想到他可能要因此面對的指責和非難,她卻無法直接點頭,說出這個“好”字來。
瞿凝長長的睫毛在他手心裡顫了一顫:“謹之……能給我一個理由麼?”
他沉默片刻,然後才緩緩說道:“馮思平明日會正式向皇室提親,之後就是父親和馮思嬡的親事公開……”
瞿凝好像驟然明白了什麼,恍悟一般的低低“哦”了一聲:“你不想看見他們成親?”
她有些調皮的扭了扭,從他的掌心裡掙脫出來,一雙眼眸清澈的看向他:“若只是這樣,那咱們避出去幾天不就好了,搬出去就不必了吧?”
在她清澈見底的眸光當中,唐少帥看見了清晰的自己。
看著她唇角狡黠的笑容,他知道,他心裡真正在想的事情,大約也是瞞不過她了。
有些惱火的伸手出來擰了擰她的鼻端:“促狹鬼。”
他嘆一口氣:“到時候家裡人多事雜,光躲出去幾天,怕還是得不了清靜的。”他看了她一眼,“何況這件事我跟父親也商量過了,你就放心吧。”
瞿凝“哦”了一聲,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商量?”怎麼商量的?直接硬邦邦的甩話過去“表達”就算是商量了麼?
唐少帥被她氣得瞪了她一眼:這事兒問這麼明白做什麼?他是她相公,這些本就是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