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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恐怕也想象不到,瞿凝的這些結論,並不是她自己一個人的突發奇想,而是在兩個世界的類同裡察覺到的危機。
因為敵人所需要的東西,只有從他們這裡才能夠得到。而這種矛盾,原本就是不可調和,也沒有人能夠後退的。
但這並不妨礙,他透過這些日子所見到的樁樁件件,去反覆的衡量瞿凝所說的與敵同罪四個字。
而他最終的決定,只是重重的點一點頭。
瀋陽的這一日,以街頭喋血開始,以滿城風雨告終。
排日的這一場事變,便是後來史稱瀋陽事變的故事開始。
所謂的親日者與敵同罪,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大排查,而日本人最終在瀋陽再無容身之處,間諜在被搜查出來之前,有就死者,有痛哭流涕招供者,有死咬不開口者,但不管怎麼樣,在這一場甚至遭後世人也爭論不休,難分對錯但確實效率卓然在當時也的確是□□透過的大排查之後,瀋陽及其附近地區的日本勢力幾乎是被連根拔起,日本人在得到訊息之後震怒,悍然出兵東北,連年戰亂就此拉開帷幕。
最開始的幾年,東北的日子,毫無疑問是極其辛苦的。
南方大帥的勢力袖手旁觀不聞不問,興許是恨自己兒子拆自己老子的臺的關係,唐大帥甚至還曾經落井下石,政府依靠自己的喉舌報紙發聲,只論北方民眾深陷水深火熱實乃是少帥的外交政策所誤,再對比一下我們南方的小日子,這一對比似乎越發顯出了大帥的有為何少帥的無能。
不過這樣困苦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太久。
日軍沒有得到足夠鐵器也無法持續作戰的後果幾乎是在中期便暴露在了少帥軍的面前。
而對於東北來說,事情卻是截然不同。
清理了日本僑民的殘留和透過這一事件狠狠打擊了政府軍隊中自己的反對勢力,少帥幾乎是在短短時間裡就把軍權政權完全的牢牢的抓在了自己手裡,掣肘幾近於無。
這樣□□的機器一旦運轉起來,便不只是高效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瞿凝透過製造日化行業購入的股票成為了她打入西方名利場的武器,金錢和幾乎以半國為底蘊的堅強後盾,讓她有了機會和西方的寡頭們談成了一筆又一筆的生意。
她並沒有大量的購入槍械和船舶,和人們預料的完全不同,這位東方女子只喜歡結交一些發明創造的怪人,其中的一些,在當時幾乎籍籍無名,更多的不過是拿著自己花了半生一生做出來的玩意兒跑去這位傳說中極為慷慨的女人開在三藩市碼頭的的辦事處碰碰運氣………他們中的大多數無功而返,而被迅速網羅的那一些,事後證明,卻只是成為了這個女人點石成金之手的一部分。
憑藉著這一些在當時還不出名也不為人所知更沒花多少錢的發明創造,東北的運輸交通採礦和軍械都得到了長足的發展。
這也成為了多年僵持戰爭當中,最終贏得了這場戰爭的條件之一。
南方的富庶,並沒在戰火中得以保全。以日本人的貪婪,更是不可能放過這一塊肥肉。
就在北方和日軍開戰的第二年,南方也未得幸免,最終被捲入了這場戰鬥,原本還嘲笑不已的報紙幾乎是一夜之間全部啞火,而北京城中,一夜飄著的卻都是曾在北京人心裡留下了深刻印象的知音。
聽說,唐大帥也曾經幾度去信北方,要求“逆子”回京。
逆子自然是沒有回去。
只是幾年之後,大帥去世,南北合流,卻也成為了大勢所趨。
一直等到很久之後戰火平息,站在那人身邊的,只有那個,從舊朝之中走過,被稱為封建餘孽的第一夫人。
執手一生,或許就是唯一的諾言和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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