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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曉得她腰才一動,那人就伸手箍住了她的腰,她才稍稍往上一挪,他就鉗住她往下一坐,衣料的摩擦帶來隱約的快感,那硬物撞在了某個柔軟的凹處,雙方登時都神色一緊………只是瞿凝是猝不及防,唐終卻是詭計得逞又扳回一城的微笑。
她嗔了他一眼:媽蛋不是要說正事嗎?這是鬧哪樣?好好說話行不行?
那雙手卻只是箍住了她的腰,跟鐵鉗似的帶著她隱約移動,那種摩擦的癢痛持續傳來,瞿凝聽得自己的鼻息漸漸焦灼起來,面上也開始有了熱意,偏生唐少帥這時候聲音平穩,不疾不徐的又開始說正事:“今兒個席上有日本藝妓,我立時就叫人把那幾個女人趕出去了。另外擼下來了要給我送藝妓進家門的議長孫博偉,當場叫人進行了新一輪的投票,讓原本的阮副議長上位……”
瞿凝鼻間又是一聲悶哼,只覺得被摩擦的地方已經潮溼的不得了,隱約像是感覺到了已經滲透底褲的溼痕。
連聽他低啞如大提琴的嗓音,那也像是飄在雲端裡,要極端的集中注意力才能聽清了。
唐少帥的聲音依舊凝定,像是一點也沒為兩人之間此時像是角力似的動作所困擾:“要說男人那邊,為了這件事,肯定有很多人不滿,但女人那邊,大約卻會有很多人額手稱慶。到時候你去看一看,探一探口風……”他話音未落,瞿凝臉上已經滿是紅霞,扭著腰想要從他身上跳下去,只被他牢牢按著跑不掉罷了,她稍稍挪了一下索性放棄了:“說正事就說正事……嗚……嗚……快把我放下去!這樣我腦子裡一片混沌,什麼也沒……”
到最後連本應該是憤怒的聲音都軟的聽不清了。
唐少帥這時候才伸手過去隔著衣料揉了揉那個已經潤溼了的地方,隱約挑起了嘴角:“正事?我們沒在說正事啊,這不是在說,你要我不能帶一個妹妹回家,我遵守了約定,所以你應該怎麼獎勵我的事情麼?”
一臉正色,一本正經………好像他說的就是事實一般,瞿凝目瞪口呆,完全被這貨的厚臉皮打敗了。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大人在於是兩個人都玩瘋了的節奏_(:з」∠)_
O(∩_∩)O
☆、第95章 遠近(1)
兩人極親密的在床上鬧了一停;敵不過男人的力氣;沒一息,瞿凝的一張臉就已經紅撲撲的全是桃花之色;她身上軟綿綿的幾乎一絲力氣也無,完全被揉搓的成了一團任他搓扁搓圓的水。
她已經是精疲力竭;他卻似未饕足,及至她四肢百骸的力氣都被榨得一滴不剩,整個身體撐也撐不住只虛虛趴臥在他身上,只差沒舉白旗投降表示徹底誠服了,男人這才伸出手來攬住了她已經毫無力氣的腰;隱約笑了一笑,開口繼續說起了方才中斷了的正事:“今兒個的一桌宴席,我看著就抵了平常人家一年的嚼果;這批人還要在我面前做張做勢,說是‘大夥兒湊起來的錢’。軍中士兵連吃一塊肉都艱難,他們卻如此奢靡,這股子歪風,不煞一煞眼看著是不行了。”
瞿凝趴在他胸口“嗯”了一聲,聽得他語氣輕緩裡隱約帶一點笑意,她心裡不忿的很………他就能收放自如,前一刻還在賣力的“耕地”,下一刻就能神清氣爽的說正事兒,完全不顧兩個人的身體還隱約相連著,她的身體裡好像還殘留著隱約浪潮遺留下來的酥麻。
不過以兩個人這時候的姿態,她可不敢多說話挑逗起對方的想法來,遂咬了咬嘴唇,艱難的也將自己的鬱悶轉到了正事上頭,想了想他方才說的那些事兒,她立時抓到了當中的重點:“如果我沒記錯,唐家軍的待遇已經是……恩……全國最好的那一等了,”唐少帥平日裡午飯也是在軍中和士兵們一起用的,否則他也不會有一個“愛兵如子”的稱號,更談不上將他手底下的軍隊如臂使指了;“這精兵精兵,非但操練要緊,食物營養也得跟上才行,謹之你現在就是要不但抓軍權,還要在後勤上頭下功夫了?”
“不容易啊,”唐少帥輕輕拍著她汗溼的脊背,臉上隱約多了幾分惆悵,輕嘆了一口氣道,“以往,後勤的安排都是掌握在父親手裡的,他撥下來多少,我就只能其中東挪西騰,實在是隻能節源,不能開流。這也是沒辦法裡的辦法。但現如今既然咱們自己就已經在了瀋陽,那要是還只能靠上京撥給的話,那我豈不是依舊如以往一般,事事要被掣肘,萬事都依舊不能自專?”
他臉上的惆悵,沒有被瞿凝忽略。
不知為什麼,從這種很近很近的距離看過去,她越是見不得他臉上這樣的神情………讓她心疼心憐,連心尖上都閃過隱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