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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陷。”
“噢?如此快?下關有多少軍隊?怎麼練一個時辰都沒頂住?”許純非常吃驚地問道。
那傳令兵一臉的自豪“不到五千敵軍,敵將一死,軍心渙散,不戰自潰,我軍勢如破竹。”
“來人備馬!我們馬上入關,這仗打得也太輕鬆了吧。”不是許純得了便宜賣乖,而是他真的有點怕。熊王的主力到現在還不知所蹤,連下關這樣的重鎮也如此輕鬆,那會不會是魚餌呢?許純總覺得在暗處有個強大的身影,隨時會跳出來給自己致命一擊。熊王,你究竟在哪呢?
下關的城牆已經塌了。可笑的是剛才還固若金湯的樣子,如今如今就像個破燈籠似得,只剩一堆破磚爛瓦了。恆州軍如潮水一般湧入城內,迅速就填滿了各個角落,殺聲並沒因為紫衣士兵的減少而削弱,反而更多婦孺的哭叫聲在上空迴盪起來。恆州軍到,雞犬不留!
許純到了東門就停止前進了,城裡如今發生著什麼沒人不清楚,可這是被默許的,這就是恆州軍的特色,燒殺搶掠,只要是敵人,就沒有所謂的老百姓。
“仲凱,”許純叫自己的侍衛官“去吧丁一找來,本帥要問他破城經過。”
許仲凱領命而去,不一會就匆匆回來了,可身邊卻並非丁一,而是另一員恆州戰將左天立,他急聲稟報“督帥,丁將軍帶兵去追殘敵去了。末將,只找到了左將軍。”
“天立,你不是攻擊南門麼?怎麼到這了?”
馬上的左天立滿頭大汗,盔甲上全是血跡,放佛地獄惡魔一般。聽許純問他,便嘿嘿一笑,道:“督帥,這下關也太好打了,像是紙糊的一般,只輕輕一捅就灰飛煙滅了。我看關裡計程車兵多是新招的,沒有戰鬥力。這關的富戶,也好像跑乾淨了。丁一恐怕就是覺得這塊肉太少,所以才說什麼追殘兵,我看他是去打天水了。”
“什麼?”許純大驚,這個丁一的確膽大包天,這事他乾的出來。不過他才五千本部人馬,就敢去打天水?還沒等他說話,從城內又衝出幾匹快馬,眨眼間已到近前。
為首是個胖大的武將,長得凶神惡煞一般,一身盔甲也全是血水,還掛著不少皮肉,看著就讓人膽寒。他在許純馬前停住,拱了拱手“督帥,貧僧聽說丁一去打天水了,是真是假?”
“真有如何?假又如何?”
“督帥有所不知,這下關是在太慘,連民夫都抓不到多少,在挖地三尺也是白費力氣了。不如去吃天水那塊肥肉。和尚也向你討個令,支援一下老丁,不能好事都讓他一個佔全了。”
“天水那是如此好打的?他必定有重兵佈防。。。。”許純還想說什麼,卻被那胖大的武將一陣冷笑給打斷了。
“俺恨無常就是要打重兵之地,像這般虛有其表的城池就是攻下一百個,也不如拿下一個天水過癮。不瞞您說,我部下已經發動,但和尚比老丁講禮數,怎麼的也得和您打聲招呼。”說著摘下頭盔,一雙環眼直直盯著徐春,如狂如野。
許純到不為意,彷彿早已見怪不怪了,只是看那武將頭上兩道醒目的刀疤時,眼神不禁微微一錯。
恨無常哈哈大笑,猛地一拍自己的禿頭,口中道:“謝過督帥成全了。”說著回身對自己的兵士大喝道:“小崽子們。傳灑家的將領,全速進軍天水城,殺個痛快去啊。”說罷如狂風般向北而去,只留下一陣狂笑。
許純望著他的背影,久久不語,只是有一絲無奈一閃而過。
“這個恨無常,越發的放肆了,是否末將去把他追回來。”說話的正是左天立。
“不必了,大師出身廟中,原只是青燈古佛,誰料被七國攻入殺了全寺上下幾百名僧人,一夕之變才讓他如此狂暴嗜殺,情有可原啊。不必在意他的態度,他只是想殺七國人而已。”說到此處,許純忽然發現左天立心不在焉的樣子,心裡便立刻明白了七八分。“左天立。”
“末將在!”
“現命你帶所部,配合丁一恨無常兩人進攻天水城,不得有誤。”
“得令!”左天立在馬上一躬身,臉上一陣狂喜。許純看在眼裡,心中不由嘆了一聲,這恆州軍真是人人爭先。。。。。。
“督帥,為何要縱容他們三個?這左天立也不過是為了搶功罷了。”待眾人散去,許仲凱小聲的問許純。
許純不置可否的一笑:“我當然知道這三人的心思,不過這也是好事,人人爭先總比人人後退好的多吧。這三人都是難得的虎將,我哪能為了這種事情上了他們的心性呢?更何況。。。。。”他忽然停住了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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