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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純重得多,但是畢竟他是個武將,身體素質要好得多,一見許純還是掙扎著坐了起來“公爺,公爺,您怎麼樣?”
“仲凱,我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受了點涼。倒是你,傷勢如何?看你的臉色怎麼那麼不好呢?”許純一把握住許仲凱的手,看著他蒼白的臉色,關切地問道。
許仲凱勉強的笑了一下“沒什麼大礙。只是末將來得太遲了,才使您受了如此驚嚇,這都是末將的錯,還請您降罪。”
“你沒有罪,你們都沒有罪。”許純連連搖頭,眼睛裡滿是絕望“錯的是我,是我的指揮失誤才是那麼多兄弟死在這裡,是我許純有罪啊。”說著淚流滿面,掙扎著站起身來,朝著大名河慢慢跪了下來“死去的弟兄們啊,是我許純對不起你們,我許純無能啊。”身後所有人都跪了下來,對著大名河默默無語。這一戰打得太慘了,差不多有七萬人被殺死在南岸,真可謂是屍橫遍野,恆州軍這一次真的傷筋動骨了。
大家跪了一會,便紛紛起來,去勸慰依然在伏地大哭的許純。在眾人的安慰之下,許純終於止住了悲聲,慢慢的爬了起來,又再呆呆的望著大名河。
“公爺,您就不要太悲傷了,我們之後重整旗鼓,總有一天要報大名河之仇。”張楓說的咬牙切齒。
許純點點頭“你馬上安排人在南岸立一塊碑,就寫上恆州軍受辱之地。”
“這個…”張楓一愣,他沒有想到許純是要他幹這件事情,要知道這麼一塊碑一旦立起來了就等於恆州軍的恥辱柱,要是不能打敗鐵石軍團就永遠也直不起腰來,永遠都只能低著頭。
“你沒有聽錯,我就是要所有人都記住這裡,記住我們在這裡受到的慘敗,總有一天我們要親手將它推到,但是那之前,我要每個恆州軍的人都牢牢記住,記住今天發生的一切。”許純一字一句的說著。
“末將尊令!”
“好,你去辦吧,本公累了,想歇歇了。”說完許純身子一軟,再次倒下了,他再也支援不住了,終於還是昏了過去。
恆州軍真的在大名河南岸豎起了一塊石碑,然後他們離開了大名河,但是並沒回到聖都,而是直接進駐了小山,倒也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只是因為許純病倒了。連驚帶嚇又在冷水裡跑了那麼久,就是普通武將也受不了,何況許純這種文弱人。
大家輪著來看望他,就是李靈叟也親自過來探望了病情,但是令人覺得奇怪的是,朝廷並沒有任何表示,既沒有降罪也沒有安撫,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大名河一役一般。
第七十一章 曲終人散
聖都,漢王府內的一間密室裡,有個銀面老者正在向一個悠閒地品著茶的女人彙報著。
“公主,老奴親自去過了小山,許純真的病了,而且還病的不輕,不過沒有什麼大礙。”
女人根本不覺得驚訝,只是淡淡的聽著“他出身貧寒,幼年也曾吃過苦,再加上幾年的軍旅生涯,身體不會太差的。”
“依老奴看,他是急火攻心,這一次他們恆州軍損失超過了七萬,幾乎可以說傷筋動骨了,而且還損失了大將吳之外,許仲凱還受了重傷,這真是太好了!”
“哪裡好?”女人微微皺著眉頭,沒有一點開心的模樣“許純沒有死,梁破軍也沒有死,他們都活了,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可是畢竟雙方的損失都很大,而且還結了仇,以後一定勢不兩立,這難道不是我們值得高興的事情麼?”
女人輕輕搖搖頭“恆州軍別看損失了幾萬人馬,但是那些人都是他們之前平叛時收服的降兵,他們的真正主力一直都在丁一的手裡,根本沒有受到什麼損傷,反而還減輕了許純現在的糧草壓力,這根本談不上高興。至於吳之外、許仲凱都是些什麼人 ?'…'連二流的戰將也算不上!不過你說得對,我們也不是沒有任何值得高興的事情,至少這兩方已經結下了深仇大恨,讓他們打個兩敗俱傷也是我們最想看到的。”
“公主聖明!只是下一步我們要怎麼做?”
女人放下了茶杯,慢慢的站了起來,在屋子裡來回的踱步“你馬上用水中天的名義給皇帝上書,就說恆州軍勞苦功高,理應加封。”
銀麵人皺了下眉頭“公主,您這怎麼說這話?我們何必要給他們請功呢?”
女人嘆了一聲“你在江湖久了,已經忘記了朝堂上的勾心鬥角了不成?現在聖都的朝廷裡已經是我們和任開的天下,任開現在越來越容不下我們了,處處與我們為難。最近只要是我們贊成的事情,他就一定反對,那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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