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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與實際大相逕庭。看著看著,那藍線彷彿活了一般,在圖上穿梭遊動,逼的紫線處處被動,不停失去自己的戰略優勢,最後竟被逼進一處死地,再無辦法脫身。許純的眼前彷彿出現了這場大戰的場景,藍色的潮水沖垮了紫色的堤壩,迅速向前蔓延,紫色終究消失在潮水之中。
“精彩!”許純不禁拍案叫絕,若用這圖上的方式,那七國這一戰就不會打得那麼艱苦,最後還讓不少人逃掉了,這作圖之人比自己高了不止多少倍,看著想著,不禁呆了,連身後來人都沒有注意。
古月天也並不高興,因為他在許純的眼裡沒看到求賢若渴,看到的只是好奇和對費無神的信任,這對於自己來說就是一種極大的侮辱。他從不相信,這世上還有什麼人能夠比自己更強大,在他的眼中這片大陸只不過是個舞臺,是他一個人的舞臺,只要他邁出嫁衣山,這世上的很多事情就一定會被改寫,只不過他需要一個能讓自己自由發揮的舞臺。
費無神向許純推薦自己,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他本來也以為,許純可以給自己一個舞臺,但現在看來,自己還是高看了這個人,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原來比比皆是啊。抱著失望的態度他也就不再對許純有什麼期望了,於是只想趕快打發走他,省得自己還得應酬這種人。
安排完酒食之後,他本不想再見許純了,可轉念又一琢磨,自己是不是做的有點過分呢?畢竟人家又不認識自己,到哪裡知道自己是個什麼人呢?光從外表來看,許純表現出來的一切沒有絲毫的不妥之處,到是自己顯得有點過分了。這麼一想,他也有點後悔了,畢竟現在看來,許純是自己最好的選擇,錯過了,可能就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於是他又回到了正堂,想看看許純在幹什麼,最主要的是要顯示一下自己的能力,至少的讓他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
哪知一進屋正好看到許純在看自己做的七國戰略圖,不由心中一動,當下說道:“督帥,酒食已經備好,還請督帥慢用,古某就不陪了。”
“慢!先生來得正好,在下看了這張圖,有很多不明白之處,正好請教先生。”許純根本沒有理會古月天說的是什麼,他現在想知道的是這圖是不是古月天所做的。
古月天果然沒有再走,而是示意將車子推倒圖邊“督帥看到什麼不妥之處,儘管指出。”
“先生的圖上,前半段與純如出一轍,可攻下天水之後,為什麼突然向西呢?”
“這沒什麼奇怪的。”古月天微微一笑“我根本沒有想過進攻永安。”
“為什麼?”許純急忙問道。
“張倫此人表面上謙卑有禮,但實際上卻是極其心高氣傲的人,他怎麼會甘心久居人下,還是做七國的看門狗呢?只要可以擊潰熊王,他必定會反,所以永安我已經算在自己這邊。我的打算很簡單,就是在天水附近攻擊熊王。引著他的主力向西再向北然後向東最後在這裡回頭。”說著他指了一下圖上的一點,那裡應該是個山谷“在這裡,熊王就已經沒有任何退路,由於地勢他的大軍也無法展開,只能龜縮成一團。小小一個山谷,無處躲藏,一陣箭雨下去,就能造成幾萬人的傷亡,這仗還不是手到擒來麼?”
“可是,”許純皺了皺眉“當時熊王有七十萬大軍,可我們只有幾萬人馬,正面對決,恐怕擋不住他們。”
“哈哈…”古月天仰天大笑“七十萬,在我眼中不過是一堆廢物而已。七國軍心不穩,從將軍到士兵早就都沒有了作戰的勇氣,何況這種軍隊都是先拉來的農夫,談什麼打仗?只要派一猛將,猛攻他們的一點,那馬上就會令七國的軍隊失去勇氣,恐怕到時候都不用我們動手,他們自己就先砍殺自己了。”古月天說話間已經將自己歸到了恆州軍一方。
許純不禁點頭,牛腸谷一役,他是親眼看到敵人像是瘋了一樣,自己砍殺自己人的,沒想到這個古月天竟然憑藉想象就已經預料到了。“先生真乃神人也。”許純不得不說個服字。
古月天微微一笑“這只是古某閒時做的遊戲而,哪有督帥神呢?畢竟督帥只靠幾萬人馬就打碎了七國,而我這一戰,還算上了張楓的軍隊。”
“可是,熊王怎麼會…”許純還想問一些問題。
古月天卻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督帥,這已經是過去之事了,如今七國已經完了,再談還有什麼意思?不必再問了。要是您有興趣,不如請到裡面,我還有一些東西,可以與您交流一下。”
許純一聽不由大感興趣,裡面還有什麼好東西?當下便跟隨他往裡面走去,走進裡面許純更是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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