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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外面傳來了仲愷的聲音“督帥,有客人來訪。”
“客人 ?'…'‘許純皺了皺眉,在這裡會有什麼客人,難道是熊王派人來收買自己?”仲凱,把人請進來吧。“
許仲凱推門而入,卻並未說明是誰,只是向身後指了一下。許純這才看見他身後有一個穿著黑袍的人正站在門口。
巨大的黑袍完全遮住了他的身體,他甚至用頂帽子把臉也擋住了,根本看不出這人的長相。
“這是?”許純疑惑的問。
許仲凱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比劃了一下。許純一愣,驚異地望著他,許仲凱卻用力點了點頭。“仲凱,你退下吧。安排人手,把附近控制起來,沒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靠近。”
“是!”仲凱躬身退下,伸手關上了房門。
屋子裡只剩下許純和那個神秘人,他正考慮該如何開口,那神秘人已經開口了“怎麼,許兄兩個座位也不讓給我麼?”說著伸手就掀起了頭上的帽子,連同身上的黑袍一起扔在地上。
許純這才看清這人的相貌,不禁驚呼:“侯爺,您怎麼會到這裡?”
“我怎麼來了?你問的好啊。我是特意來救你的。”
“救我?”許純一愣。
來得正是此次的欽差,柱國侯李靈叟。說起這位侯爺也是個奇人,此人古道熱腸,做官竟像俠客一般,因此有俠侯之名。五年前,許純被貶,淒涼出京,夏黨中都無一人相送,偏偏這個俠侯,不但相送,還擺了一桌酒宴,非要祝許純去恆州再立新功,讓許純很是感動。
轉眼間已經過了五年,兩人都不再是過去身份,但關係卻比過去更近了一些。原因就出在李靈叟的妹妹身上。今年年初,他的妹妹被皇上指婚給了夏王,成了夏王的續絃。可這一下卻捅了馬蜂窩,原來還悠閒自在的侯爺一下成了眾矢之的,。但他本身仗著祖上的功勞,自己又從未樹敵,沒有錯處,所以年惟庸等福黨根本拿他沒有辦法。直到這一次,他莫名奇妙的成了欽差,來到了七國。
許純當下又是讓座,又是敬茶,全是親力親為。忙了一陣才問道:“您說救我,我怎麼不知自己有什麼大難?”
李靈叟嘆了口氣“你個許純啊,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啊?我可是連京城衛戍令都不做了,特意就是來救你的。”
許純驚得跳了起來“什麼,京城衛戍令已經不是你了,怎麼會這樣?”
“你的捷報一進京城,便龍顏大悅,立即要傳旨升你為平南王。”
許純苦苦一笑“怎麼可能,我的的功勞就是夠了,年奸也不會讓我當上王爺的。”
“不錯。”李靈叟點點頭“當天大家就在朝上吵成了一團,陛下沒有辦法,只好命令第二天再議。哪知第二天年惟庸就遞上一份參你的摺子,說你有不臣之心。”
“這從何談起?”許純勃然變色。
“這些等等再說。我當時一見這種情況就立即自告奮勇,來這裡看你的虛實。你知道麼,這次不光是我來了,還有福黨的常繼生也來了,他就是來接替你的,你可以會恆州去了,七國要立即交給他。”
“這就是侯爺這身打扮,夤夜前來的原因麼?”許純這才明白。
“不錯。”李靈叟連連點頭。
許純嘆了口氣“若我所料不錯,侯爺你一定是中計了。他們是故意引你放棄衛戍令,我看從此京城的軍隊也都掌握在福黨的手裡了。”
李靈叟臉上一紅“不錯,事後我才想明白。再加上任開和朱典兩位大人也提點過了,可是悔之晚矣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保住你和恆州軍,衛戍令就送給他們了。”
“為什麼當時他們都不阻止你呢?”許純很奇怪,李靈叟就算糊塗,那幾個人也不是傻子啊。
“別提了。當日羅相家裡有喪事,沒有上朝;任開和朱典兩位大人都在外面公幹;連韓寶都在小山沒有回去,那還有什麼人能有資格阻止呢?”
許純點點頭,終於明白了來龍去脈,停了一下才問道:“那參我的摺子,都寫了些什麼?”
“那就大了。第一個就是你私住敵國皇宮,意圖謀反。”
許純冷笑一聲“好大的罪過啊。可惜這熊王不過是個王爺,他自己叫這裡為皇宮,咱們卻叫他王宮,天差地別。這只是他們隨便找出來攻擊我的,不足為慮。這點我早有所考慮,不然怎麼敢住進這裡?”
李靈叟連連點頭“那就好,那就好!第二條是說你私自販賣奴隸。”
“更是無稽之談,他們有什麼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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