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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多侍女以備客人不時之需,舒莫辭剛進門就有兩個侍女笑著迎了過來,伺候著舒莫辭進了廂房,舒莫辭淨了手,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對其中一個侍女道,“我的丫鬟去取衣物應該快到了,你替我去迎一迎”。
那侍女應著去了,舒莫辭看向留下的侍女,她恭恭敬敬一禮,“不知姑娘有何吩咐?”
“替我傳信給安平侯世子,讓他在午膳後在明遠亭相見”。
舒莫辭說著擼下腕上的碧璽佛珠扔給她,傲慢開口,“此事辦妥了自有你的好處,但你若敢多半句嘴,我定有法子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侍女惶恐跪下,“奴婢不敢”。
“起來吧”。
那侍女又磕了個頭,這才爬了起來,舒莫辭不再理她,專注的玩著自己白皙如玉的手指,那侍女垂著的雙眼中光芒乍現,又黯淡下去,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一會纓絡將衣服送了過來,伺候舒莫辭換上出了文華苑,此時時辰也差不多了,幾人便朝東宮待客的含華殿而去,文氏的壽宴,太子根本沒打算參加,可來的客人一個比一個來頭大,他只好推了事務急急趕了回來,幾人剛到含華殿門口就有內侍一溜煙跑了過來,“奴才見過五皇子、遊八爺、舒小姐,太子殿下請五皇子去東殿用膳”。
“不用,我和姐姐一起在西殿用膳”。
那老太監滿頭的汗,示意身邊的小太監去稟告太子,自己則領著幾人往西殿走,舒莫辭低聲道,“殿下,這不合規矩”。
孟玄琢苦下臉,“姐姐,我求了父皇三個月,父皇才準我今天出宮找姐姐,還說宮門落鎖前必須回去,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姐姐,我要寸步不離跟著姐姐!”
“殿下與小女身份不同,就算去了西殿,也不能與小女同席用膳的”。
孟玄琢看了看舒莫辭的臉色,拉起她的手,“那你要答應我,用過膳就來找我”。
舒莫辭點頭,孟玄琢這才拉著還在彆扭不肯理會舒莫辭的遊晗之走了,舒莫辭偷偷鬆了口氣,到西殿找到鍾氏姐妹,在她們身邊坐下。
因為血玉豆蔻的插曲,當時在場的人自然不會多嘴,溫漱流與舒莫辭定親的事也還沒傳揚開,鍾穎對舒莫辭被溫家老太君叫去的事又羨又妒,連聲追問,舒莫辭卻懶懶的愛理不理,不時打量鍾秀,鍾秀被她看的直發毛,酒到半酣見舒莫辭起身去更衣,忙追了上去,鍾穎見狀也要跟上去,卻被鍾秀止住了。
眼見四周無人,鍾秀拉住舒莫辭,“大表姐,你剛剛一直看我做什麼?”
“看你?我什麼時候看你了?”與平日的冷淡矜持不同,舒莫辭的聲音尖細刺耳,滿是嫉恨。
鍾秀自是不肯相信,連番追問,舒莫辭被她纏了半天才不耐煩道,“剛剛溫小姐讓我約你膳後在明遠亭見面,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去,溫小姐那樣身份的人不是你能高攀的起的!”
舒莫辭說完惡狠狠瞪了她一眼,冷哼一聲轉身走了,鍾秀心跳如鼓,在舒莫辭被溫叢薇叫去的那一刻,她心裡就懷了隱秘的期盼,盼望著溫叢薇叫舒莫辭不過是掩人耳目,真正要叫的卻是她,她永遠不會忘記那如晴空朗月的人在靖王府那讚賞而又溫柔的笑容,溫叢薇要見她,又何必約在明遠亭,又何必大費周章的讓舒莫辭傳信,是他想見她,他果然沒有忘記她!
鍾秀伸手按住跳的歡暢的心,眼眶滾燙,他沒有忘記她,他想見她!
鍾秀呆呆站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怕人看出端倪,去淨房淨了手才匆匆回了席上,卻發現舒莫辭已經走了,不由一驚,忙問道,“大表姐呢?還沒回來?”
鍾穎撇嘴,“回來了,說自己的手串丟了,出去找了”。
鍾秀放了心,知情的舒莫辭被事情絆住當然更好,只要她小心一些,就算不小心被人看到,說是偶然碰到,那般光風霽月的人別人定不會閒話,不過就算閒話,也沒什麼,不,是更好……
宴席漸漸散了,舒莫辭沿著來時的路仔細尋找“不小心遺落”的碧璽佛珠串,孟玄琢和一臉不爽的遊晗之也在幫她找,她出來找珠串時遣人去喝孟玄琢說了一聲,準備正好趁機甩掉這個自己找來的麻煩,不想孟玄琢和遊晗之竟追了過來,還自告奮勇的幫她找東西。
幾人還未走到文華苑就見一個青衣內侍小跑著到了跟前,朝幾人行了一禮,焦聲道,“舒小姐,側妃娘娘請您過去”。
“出什麼事了?”
“奴才不知,側妃娘娘吩咐奴才來請舒小姐”。
舒莫辭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