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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因此很是不待見他。
曲少徵杏眼一溜就將場中的情況猜了個七七八八,也不求情,只笑道,“今兒我在街上聽了個趣聞,伯父也聽聽吧?”
俞博援勉強哼了一聲,曲少徵聲情並茂的將舒莫辭怎的退了烏家的婚說了一遍,俞博援目瞪口呆,俞蕁卻雙眼放光,拍手振奮道,“果然是我俞蕁的表妹,有志氣!”
俞五爺因為太過激動,不小心牽動了傷口,頓時又是一陣哀嚎,俞博援狠狠瞪了他一眼,看向曲少徵,“此事當真?”
“自然是真的,大街小巷都傳遍了,想是舒家不忿,特意讓僕婦將話傳出來的,聽說文昌侯還要參烏尚書一本,烏尚書如今正押著烏背信在文昌侯府門口跪著呢”。
俞博援猶疑,“這般,莫辭定然會染上口舌厲害的名頭,只怕以後找夫家更難了”。
“怕什麼?我不嫌她口舌厲害,真找不到,我娶就是了!”
俞博援沒忍住,又是一鞭子抽了過去,“再敢滿嘴噴糞,壞你表妹名聲,我抽死你!”
“壞了我娶就是!”
俞博援真怒了,冷冷盯著他,“俞蕁,你給我記好了,你表妹絕不會嫁回俞家,你以後也不許再去找她,她過的好不好都與你無關,再敢陽奉陰違,我就送你去國子監讀書!”
俞蕁見自家老爹來真的了,不敢再說,諾諾應聲,卻在俞博援走後小聲抱怨道,“行微,你說爹和祖父他們到底怎麼回事,明明很疼表妹的,為什麼就是這也不許那也不行的?”
曲少徵嘴角彎起一個幾不可見的弧度,“誰知道,他們總不會害你,你聽著就是,對了,你捱了這頓打,禁足該解了吧?春闈馬上要放榜了,我們去湊湊熱鬧?”
俞蕁這才想起身上的傷,齜牙咧嘴的叫了起來,“你們都是死的?還不快去叫大夫!”
夕陽殘照透過窗紗射進明亮的大殿中,鎏金瑞獸獸口中嫋嫋吐出濃郁的龍涎香,埋頭伏案的人忽地直起身子啪地將奏摺扔到地上,“文昌侯府是越來越不濟了,兒女親事也敢往奏摺裡寫!”
“皇上息怒!”
皇帝見跪了一地的奴才更是煩躁,“都滾出去,叫連玉來伺候!”
小太監們諾諾應聲,輕手輕腳的出了御書房,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掌印大太監連玉才不緊不慢到了跟前,“奴才見過皇上”。
皇帝冷哼,連太監抬起頭,露出一張笑意盈盈的臉,看著那笑臉,皇帝的心情無端好了不少,罵道,“又出了什麼好事,讓你笑成這個樣子?”
“奴才今兒聽說了一件趣事,皇上要不要聽聽?”
皇帝靠上椅背閉上眼睛,連太監上前替他揉著太陽穴,笑吟吟將烏夫人在舒家碰壁的事說了一遍,末了意猶未盡道,“皇上您不知道,烏夫人烏眼雞的綽號如今只怕全長安的人都知道了,烏尚書押著烏夫人去文昌侯府賠罪,文昌侯府將人攔在了大門外,一群小兒追著馬車叫烏眼雞”。
“你個促狹的,人家的笑話你倒是瞧的歡”。
“皇上見諒,奴才就是愛看個笑話,只想不到俞國公府的嫡小姐是個鋸嘴葫蘆的高傲性子,竟生了個這般伶牙俐齒的女兒”。
皇帝默了默,“跟烏家訂親的是俞國公的外孫女?”
“可不是,那潑辣模樣倒是像足俞家人,文昌侯府可養不出那樣的好女兒”。
皇帝揮揮手,連太監後退幾步,皇帝伸手揉了揉鬆快不少的太陽穴,“傳旨,烏以傳貶回原職,以儆天下背信棄義之人”。
“是”。
連太監躬身退下,皇帝忽又開口,“烏以傳次子這次也在這次春闈之中?”
“是”。
“等幾日瞧瞧,上了榜就革了”。
“是”。
連太監退出了御書房,皇帝偏頭去看西墮的太陽,微微眯起眼,“來人,擺駕樂清殿”。
014 聖旨
烏以傳還不知道厄運臨頭,親自押著烏懷信跪在文昌侯府大門口,對身邊的竊竊私語聲和嘲笑聲充耳不聞,這樁婚事首先提出來的是俞國公,當初父親只不過是個名不經傳的小官,自己也不過剛剛中了進士,俞國公獨女的嫡長女,這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的烏家頭暈眼花。
不想時過境遷,俞國公千嬌百寵的獨女過世,俞國公從此視文昌侯府為仇,對唯一的外孫女不聞不問,而自己竟一路打拼而來成了一部尚書,這門當初是天掉餡餅的婚事便如哽喉之骨,不吐不快——
妻子一直在耳邊嘮叨著要退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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