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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九哥磊落君子,不知道也罷”。
“磊落君子是你表哥,與我沒什麼相干,”曲少徵一攤手,“舒妹妹,你就告訴我罷,從那天起我就沒睡過一個好覺”。
舒莫辭踟躕片刻,“鄉間有種野生的花叫野棉花,又叫打破碗花,民間的說法是碰了這種打破碗花,就會打破碗,所以叫打破碗花,舒月涵碰到那種花就會起溼疹,不過只要幾天不再碰到又會消掉”。
曲少徵想起那天他的確是在舒莫辭身上聞到一種很特別的花香,只當是女兒家用的香沒有在意,只是那種鄉間的野花,侯府嫡出的姑娘又怎會有機會碰到,看舒月涵那天的樣子,她自己是絕不會知道這件事的,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舒莫辭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知道九哥現在定然是在想舒月涵自己肯定不知道這件事,否則肯定會發現我身上燻的那種花香,她自己不知道的事,我又是怎麼知道的?而安陽侯府中七姑奶奶都不知道的事,我又是怎麼知道的?”
曲少徵沒有半點被人說破心事的自覺,笑盈盈問道,“那舒妹妹又是怎麼知道的?”
舒莫辭忽地抬頭粲然一笑,“九哥,如果我說我就是不告訴你,你能怎麼樣呢?”
曲少徵一噎,他還真不能怎麼樣!再一看平日清冷自持的舒莫辭笑的跟個偷腥的小狐狸,恨的不但牙癢,連手都癢起來了,忍了又忍才將敲她額頭的衝動壓了下去,皮笑肉不笑道,“舒妹妹,你猜你會不會有落到我手裡的一天?”
舒莫辭認真想了想,搖頭,曲少徵差點暴走,啪地開啟摺扇狠命搖了起來,舒莫辭盈盈一福,“九哥若是沒有別的吩咐,莫辭告退”。
067 詩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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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聽到了舒莫辭和曲少徵的對話,曲少微並沒有追問她怎麼知道安陽侯府的事,只隨意聊了幾句家常,竹林中蕭氏見二人回來,迎上笑道,“七姑奶奶可算是與舒大姑娘說完悄悄話了,今兒花房裡特意送了幾盆荼蘼過來,請各位夫人、小姐賞玩,七姑奶奶和舒大姑娘也來看看”。
這樣的詩會一般都會圍繞著一定的景緻,或是滿樹梨花,或是數盤國色,按理說這盛夏吟詠的應是荷花,現在卻搬了荼蘼過來,想是今兒詠的該是這荼蘼了。
曲少微隨著蕭氏在那一溜排的荼蘼間走了一圈,讚道,“開的很好”。
“是呢,連我這個粗人見了都忍不住想吟上兩句詩來贊上一讚,更別提才華橫溢的各位小姐們,七姑奶奶今兒正好與我做一對評判”。
曲少微擺手,“我可不懂那些詩啊詞的”。
“不懂也不行,今兒七姑奶奶既然來了就沒有不破費的道理”。
曲少微就摘下腰間的羊脂環佩,“我出個彩頭行,但若是誰贏走了我的東西,可要敬我三杯”。
“正是這個理兒,”蕭氏笑著拍手,便有丫鬟奉上一隻銀色的托盤,托盤中一隻金掐玉赤金雙頭曲鳳步搖,斑駁的陽光灑在上面,晃的人眼花,“這支金釵是宮裡賞下來的,也添做彩頭,是我這個做東道主的一份心”。
這樣一支步搖,又是宮裡賞下來的,其中寓意不言而喻,曲少微眼光溜了一圈便道,“世子妃的彩頭太出彩,倒顯得我的玉佩有些敷衍了,可惜我出門倉促沒帶什麼好東西,舒妹妹,你就替我添上一兩樣東西吧”。
分明是粗中有細的敏銳,卻被安陽侯府的人誤會為上不得檯面的粗人,舒莫辭心中越發替曲少微不值,笑吟吟擼下腕上鑲珊瑚玳瑁的蜜蠟手串,“七姑奶奶抬愛,莫辭就託大了”。
蕭氏目光微閃,出了彩頭自然就沒有下場賽詩的道理,這舒莫辭真的沒有進靖王府的心思?
舒莫辭伸手去擼手串時,右手抬起衣袖下滑便露出腕上戴的碧璽佛珠手串來,盈盈的綠襯的那雪白的腕子欺霜賽雪羨煞旁人。
“文昌侯府果真是沒落了,這碧璽的手串不捨得拿出來,只拿個蜜蠟的,是留著回去壓箱底呢吧?”
舒莫辭看去,卻是禮部尚書之女於明雅,“詩會彩頭不過是個喜慶,於小姐這話的意思是參加世子妃詩會的眾位小姐卻是貪圖彩頭財物來的?”
於明雅想不到她一句話就讓自己得罪了全場的人,氣急敗壞道,“捨不得就是捨不得,你找什麼藉口?”
“不說這手串原是白馬寺方丈見賜,莫辭不敢隨意贈送他人,就算莫辭真的是因不捨才不拿出來,於小姐難道就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隨意喲喝?於大人是禮部尚書,難道沒教會於小姐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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