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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昀之意外看了遊晗之一眼,他這個弟弟什麼時候知道心疼人了?
“莫辭身子不爽,就不遠送了,二爺、八爺恕罪”。
“舒姑娘客氣了,”遊昀之淡淡點頭,拉著不斷回望的遊晗之走了。
舒莫辭目送著他們離開,怔怔發呆,不一會纓絡就回來了,輕輕叫了聲姑娘。
舒莫辭勉強打起精神,“你注意著,等七姐姐回來就請她派個人傳信,讓辛媽媽派兩個人過來,去拿點東西來,我餓了”。
123 相處
舒莫辭吃了點東西,去看流蘇,見她臉上的腫已經消了,稍微放了心,回去等了一會,曲少微卻沒有回來,實在倦了又沉沉睡著了。
曲少微這些天一直在為自己前往軍營暗中做準備,行蹤不定,為掩人耳目,對外只說還留在般若寺,是第二天一早才回來的,纓絡聽到動靜,忙將事情跟她說了,曲少微越聽眉頭皺的越緊,不顧舒莫辭在練字,進了內室問道,“舒妹妹,這次的事不簡單”。
舒莫辭抬起頭,一雙眼睛黑幽幽的亮,“我知道,周大夫已經查清楚那毒藥的毒性,不會危及身子,但劃破的地方傷口很難癒合,癒合後也一定會留疤,這種毒藥一般人根本接觸不到,更別提一個四品官的女兒”。
而流蘇的臉——舒莫辭握著筆的手緊了緊,是她思慮不周,以為按鍾秀的性子定然不會動手,誰知道她護甲上藏了毒,是下定心思要毀了她的容貌,流蘇撩撥她,她索性連流蘇的臉也毀了,她原本已不想再對付她,如今,她卻是放她不過了!
“你有什麼仇家?”
仇家?除了姓鐘的一家,就只有烏家和文家,烏家現在自顧不暇,不會有閒心管到她頭上,而文家應該也不會那麼閒,為個丟盡文家臉的女兒出氣。
舒莫辭與曲少微剛用過早膳,遊晗之就過來了,剛剛沐浴過的頭髮溼漉漉的披散在肩頭,只鬆鬆挽了個髻,連發冠都沒戴,多年的相伴,舒莫辭對他的性子也算摸清了大半,知道經過昨天之事,再如之前冷冰冰的對待他,只會讓他越發不甘心越發卯足了勁要往她身邊湊,再見他拿著棋盤討好又緊張的看著自己,實在不忍心,只好勉強冷淡道,“八爺怎的不擦乾了頭髮再來?”
遊晗之頓時咧開了嘴,將棋盤往桌上一放,“沒事,一會就自己幹了”。
舒莫辭想起之前他也是這番模樣,還每每自得男子漢大丈夫不拘小節,只好吩咐纓絡拿布巾來替他擦頭髮。
曲少微本就喜歡遊晗之,又想著舒莫辭與他交好,多少能受點照應,笑著拍拍他的頭,跟舒莫辭打了個招呼,又出門了,不過將流星留了下來照應。
舒莫辭去看了流蘇一趟,見她用了藥睡的安穩才回來了,遊晗之從她出門起就開始不耐煩,見她回來不顧頭髮還沒幹湊了過去,“舒莫辭,我陪你下棋”。
舒莫辭想起他前世都是叫自己姐姐的,這輩子這麼丁點大竟然大刺刺的叫起了自己舒莫辭,眉頭微擰,卻也沒說什麼,與前世不同,最好——
遊晗之的棋是被遊昀之逼著學出來的,只他天資聰穎,對他這個年紀來說,也還算似模似樣,可到舒莫辭面前就不夠看了,舒莫辭也不怕打擊他,一招比一招狠,往往不到二十步就逼的他繳械投降。
果然五盤過後,遊晗之就扔了棋子不肯再下了,舒莫辭起身道,“正好我也要禮佛了,八爺這就回去吧?”
遊晗之慌了,“我們再下,這回我保證能贏你”。
舒莫辭瞥了他一眼,遊晗之粉嫩嫩的小臉頓時通紅,舒莫辭悠悠開口,“八爺留在這也無妨,只是我要禮佛,不能招呼八爺了”。
遊晗之生怕她趕自己走,聽了這話忙道,“沒事沒事,我不用你招呼”。
舒莫辭也就不再管他,進了小隔間跪上蒲團,虔誠拜了三拜,撥著珠串默默頌起經來,遊晗之隔著花牆看了半天,發現舒莫辭一動都沒動過,比他扎馬步還嚴整,有些無趣,又突然想起來今天的經書還沒抄,吩咐纓絡備筆墨。
當日舒莫辭抱著遊晗之哭的天昏地暗的畫面深刻印在纓絡腦海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舒莫辭後來又對這位少爺不理不睬,但纓絡可不敢小看這位少爺在自家姑娘心中的分量,聽說他要寫字,忙將他引到舒莫辭的書房。
舒莫辭這次上山原是準備住一段時間的,所以帶的東西很齊全,擺放的整整齊齊,佛經更是放了一書架,遊晗之左摸摸右摸摸,想著這是舒莫辭平日用的東西就覺得有些激動,還莫名的有些高興,擺弄了半天才找了本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