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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節制,血流了一地,大夫不說她也知道自己傷了根本,她年紀還小,本就不適合承…歡,更何況是那般狂風暴雨般的交…合,到最後她根本就暈了過去,暈過去前只模模糊糊記得程正則還野…獸般在她身…上發……洩著。
好不容易醒來,她只覺全身骨肉分離,遍身都疼,抹著淚的母親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林媽媽就親自灌了她一碗藥,她知道那是避子湯,毫不反抗的任由林媽媽灌了下去。
林媽媽灌完藥看都沒看她一眼就走了,母親撲在她身上大聲嚎啕起來,她木著臉一滴淚水都沒有,她知道她毀了,她這輩子都毀了!但是她不能死,害她的人還沒有死,她怎麼能死!
老夫人估計是怕她死了,讓母親照顧了她幾天,見她大約死不了了,就將母親關進了榮樂堂,從那天起楊氏就開始明目張膽的刻薄她。
紫杏因為她的事被杖斃了,其餘的丫鬟打發的打發,勉強留下幾個也全都成了楊氏的爪牙,搶走她的衣服首飾,搶走她的飯菜,讓她吃她們的剩飯剩菜,大冷的天,沒有暖爐,連口熱水都喝不上,藥也沒有人給她煎,她還不想死,還想活著報仇,只能強自忍耐自己去煎,她想不到楊氏竟膽大至斯,竟敢明目張膽的拿絕子藥給她吃……
又鹹又澀的淚水流進嘴裡,舅舅一家回江南了,父親對她不聞不問,母親全無用處,同胞弟弟遠在山東,唯一的親妹妹更是指望不上,她不知道還能靠誰,而她自己,她根本無法走出蒹葭閣半步——(未完待續)
156 深意
第二天一早,楊氏就接到訊息說舒月涵在地板上躺了一夜,高燒不醒,楊氏不耐煩的說了句找個大夫給她看看就將事情放到了腦後。
楊氏秉著商人的精明本性,從不好高騖遠,雖羨慕舒莫辭能找到那樣的親事,卻從來不會做白日夢認為舒月瀅也有那麼好的運氣碰到一個,能抓住程正則那樣有潛力的女婿,她很滿意,不免就有些敝帚自珍,總覺得侯府其他的姑娘都找不到更好的親事。
所以在聽說舒月涵和程正則的事後,她幾乎第一反應就是舒月涵母女覬覦她女兒的親事,所以才擺出這個局來搶人,事後程正則很隱晦的提到他是中了藥,楊氏就更肯定了,壓根就沒想到還有個舒莫辭在中間挖坑。
那天舒莫辭特意派人引舒月瀅前去抓…奸,舒月瀅畢竟還小,又一貫古板,見了自己未婚夫和堂姐赤…裸…裸交…纏在一起的畫面,刺激的當場暈了過去,一直燒了好幾天才退了燒,到現在還沒好清,蔫耷耷的一句話都不說,眼中兀自還是沒褪盡的驚恐和厭惡,楊氏見了自然心疼,越發恨毒了舒月涵母女,眼見老夫人厭棄了她們母女,自然是往死裡作…踐她們,只是她也不敢真的將人弄死了,老夫人追究起來,她承擔不起。
所以當天傍晚在聽說舒月涵燒還沒退時,也有點著慌了,忙命人去請鄭大夫,用最好的藥,親自去榮安堂請罪。
老夫人對她的那點小心思、小動作清清楚楚,只十分厭煩舒月涵母女,由得她作踐。聽了只淡淡問了兩句,叮囑她抓緊舒月淺的婚事。
楊氏忙道,“正要跟老夫人稟報,我將結親的訊息傳了出去,倒是有不少人家登門,我仔細看了,挑出來幾門。請老夫人拿個主意”。
丫鬟將花名冊奉上。第一家是吏部一個六品官的嫡幼子,第二家家世不顯,男方本人年紀輕輕卻已經是五城兵馬司正七品的副提舉。前途錯不了,第三家卻是安陽伯府二房的庶子。
“安陽伯府壞了名聲,我文昌侯府的姑娘怎麼能嫁過去,去了。你跑了一趟,問問二丫頭的意思。另外兩家都不錯,你費心了”。
這就是精明人的好處,損人不利己的事絕不會做,楊氏與舒月渺沒多大情分。卻也盡心幫她張羅婚事,以舒月淺的條件來說,這兩家都是極好的親事了。如果沒有溫漱流這個連襟撐著,這兩家再也看不上舒月淺的。楊氏看的清,就算再沒情分,那也是一家姐妹,姐妹嫁的好,也是女兒在婆家的一份助力。
“這是媳婦該做的”。
老夫人頓了頓,“那件事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如果是以前,二丫頭肯定討不了這樣的好親事,大丫頭嫁出去後,侯府的姑娘只有更好挑人家的”。
楊氏眼眶頓時紅了,低聲哽咽道,“娘,我就是氣不過,再想男人也不能把主意打到妹夫身上去,這還是侯府的嫡姑娘,山野村姑也沒她那麼不知廉恥的!”
老夫人聽的一陣陣刺耳,有些事心裡知道就行了,說出來就傷體面了,到底是商賈人家上不得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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