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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莫辭還停留在認為自己是個結過婚生過子快三十歲的“老女人”,這幾天照顧安郅雖有些彆扭。可安郅看著也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比自己小了近十歲,都跟自己差著個輩分了,又人命關天。也就慢慢忽視了安郅的性別,可現在被他抓著手親暱的叫著舒舒,舒莫辭還是忍不住羞躁氣虛,又掙不過他的力氣。氣惱下狠狠踹了他一腳,卻一點用都沒有——
於是。好吧,其實習慣了就好——
第二天一早安郅醒來時,舒莫辭還是如之前,靠在石壁上。一手撐著下巴閉目養神,另一隻手——
安郅眨了眨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一貫自豪的眼力。她竟然讓他摸她的手?竟然沒有剁掉他的爪子?
沉浸在巨大喜悅中的安郅同學暈乎了半天才發現舒莫辭嫩白的手腕上竟青紫了一大片,忙放開檢視。舒莫辭頓時驚醒過來,見安郅剛剛鬆開的爪子又伸了過來,立即縮回手,安郅忙道,“讓我看看,是不是讓什麼東西咬了?”
舒莫辭起身,不鹹不淡道,“你捏的”。
安郅一愣,慢慢回想起昨夜的片段,看著舒莫辭就有些失神,舒莫辭察覺到他痴痴的目光,臉頰又燙了起來,唔,不是羞的,是氣的,冷冷道,“水快沒有了,我們要想辦法出去找”。
安郅聽到這個“我們”,心不自覺一跳,怪異而陌生的感覺讓他不自覺捂住了心口,舒莫辭卻只當心口又疼了,忙低頭問道,“心口又疼了?還是出去找些藥吧?”
她垂著頭,平日總是斂著的雙眼因擔憂而微微睜大,安郅這才發現她眼底一片青黑,只是她睫毛長而密,又總是低垂著,他之前一直以為那片青黑是她睫毛投下的陰影,這幾天自己人事不知,她一直像昨晚那樣照顧自己?
舒莫辭見他不說話,以為他疼的狠了,驚慌問道,“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厚厚的石壁後,遊楓緊緊貼著山石的耳朵動了動,驚喜道,“二爺,我聽到有人在說話,應該是個女子!”
“能不能聽清是舒姑娘?”
遊楓搖頭,石壁太厚,而且似乎那說話的人離石壁還有一段距離,剛剛若不是那人提高聲音,他根本聽不到。
遊昀之看向如壁虎般爬在山洞頂的玄六,“這山洞肯定有玄機,再仔細找找看有沒有機關”。
這邊安郅雖說他沒事,舒莫辭卻哪裡肯信,只是這情形也無法可想,安郅不養好傷,洞口那塊巨石攔著,他們根本出不去。
洞中的清水還有半桶,省著點再撐個三天也不是不行,只是,舒莫辭摸了摸臉,到底還是舀了點水漱口淨面,又拿出藥膏細細往臉上抹。
安郅這才注意到她臉上的傷痕,對她所謂的“表妹”殺意更盛,嘴上卻笑嘻嘻道,“放心吧,這麼張漂亮的小臉,毀了老天也看不下去的,就算是毀了,我也不嫌棄”。
舒莫辭連眼風都沒動,抹完服侍著安郅吃了東西,自己也吃了兩個野果,一點乾糧,這裡的食物倒是不少,她還在洞口看到一隻醃製好的狍子,只是沒有火沒法吃。
安郅見她吃飽後拿起書,掙扎著要坐起來,舒莫辭以為他有什麼事,扶著他靠了起來,安郅喘了口氣才道,“我起來轉轉,你上床來睡一會”。
“不必,我不累”。
舒莫辭說著又要扶安郅躺下,安郅忙擺手,“我躺了這麼多天也累,起來走走”。
舒莫辭想著也對,便撐著他坐到床沿邊,見他挪動困難,想必彎腰更困難,很自然的拿起地上的靴子替他穿了起來,悅兒出生後她愛如珍寶,事事親力親為,這樣的事早就做慣了。
安郅沒想到她竟會替自己穿鞋,驚喜過後就提心吊膽起來,這些天忙著逃命,襪子還能換一換,但鞋子實在是沒那個條件,也不知道臭不臭,唔,衣服也很多天沒換了,澡也很多天沒洗了,身上估計也早就臭了,他就這麼又髒又臭的跟她一起呆了這麼多天,她肯定嫌棄他了,他可是聽說京城那些小白臉整天都燻的香噴噴的——(未完待續)
129 求情
安郅沒想到她竟會替自己穿鞋,驚喜過後就提心吊膽起來,這些天忙著逃命,襪子還能換一換,但鞋子實在是沒那個條件,也不知道臭不臭,唔,衣服也很多天沒換了,澡也很多天沒洗了,身上估計也早就臭了,他就這麼又髒又臭的跟她一起呆了這麼多天,她肯定嫌棄他了,他可是聽說京城那些小白臉整天都燻的香噴噴的——
安郅欲哭無淚僵著身子任由舒莫辭替他穿好鞋,不想舒莫辭忽地猛地朝他倒來,下一秒便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