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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看進士們打馬遊街,不過短短一年時間,竟已化作了一柸黃土,人生無常莫以此甚。
到了那一天,溫府的馬車早早的到了文昌侯府門口來接舒莫辭,這次溫漱流倒是中規中矩的騎著馬,只唇角眉梢斂著的笑意,舒莫辭怎麼看怎麼不懷好意,只見了禮,便上了馬車,倒是巴巴送她出府的楊氏拉著溫漱流說了好一會話,才放他們走了。
溫府的綵棚斜對面就是靖王府的,舒莫辭一眼就掃到宛陽郡主還是如去年這時候安安靜靜坐在靖王妃身邊,不出色的五官端莊寧和,只是她已經換到了溫府的綵棚,而那個虛榮張揚的少女則永遠的沉睡地下。
溫漱流順著舒莫辭的目光看到了孟玄琬,皺眉道,“你不必理會她”。
舒莫辭輕吐了口氣,“前些日子我姑母家的表妹摔下假山,沒了,就是在般若寺推我下山崖的那個,宛陽郡主說是我動的手,要向你揭露我的所作所為”。
溫漱流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孟玄琬扶著靖王妃起了身,竟是往這邊來了。
整條朱雀大街都是富貴人家搭的棚子,時不時有來請安的,相熟的貴婦少女們也相互往來,靖王妃來給溫老夫人請安倒是名正言順。
眾人見禮畢,靖王妃就笑著看向舒莫辭,“我遠遠瞧著像,果然是鄧長史夫人的那個內侄女,去年這時候隨鄧長史夫人一起到我們府上的綵棚看打馬遊街的”。
靖王妃故意說她是她王府長史的侄女,又故意點名去年她藉著鄧長史的光在靖王府的綵棚裡看打馬遊街,自然是故意拉低她的身份,溫老夫人面色一沉,溫家大夫人和三位少奶奶也都面色不虞,不管怎麼樣,趕上門來打溫府未過門媳婦的臉,當真把自己當成皇后了不成?皇后也沒這麼大臉!(未完待續)
ps:大家猜猜鄧修奕的死到底是腫麼回事?
167 冠世墨玉(一)
靖王妃故意說她是她王府長史的侄女,又故意點名去年她藉著鄧長史的光在靖王府的綵棚裡看打馬遊街,自然是故意拉低她的身份,溫老夫人面色一沉,溫家大夫人和三位少奶奶也都面色不虞,不管怎麼樣,趕上門來打溫府未過門媳婦的臉,當真把自己當成皇后了不成?皇后也沒這麼大臉!
舒莫辭不動聲色,“正是小女,去年小女給王妃請安,聽王妃數次提起與亡母姐妹情深,小女正想著去給王妃請安,不想王妃竟先來給老太君請安了”。
與人家娘姐妹情深,還這麼作踐人家女兒,關鍵是還沒作踐到,反過來要給人家女兒的未來太婆婆請安,在場都是人精,哪有聽不出來的,溫大夫人掩唇笑道,“所以我一直說王妃最是體貼人的,這可不,連個小輩的一番孝心都考慮到了”。
舒莫辭的話綿裡藏針,偏偏句句屬實反駁不得,靖王妃又不善口舌,面色頓時不好了。
幾位陪坐的夫人忙打起圓場,氣氛才和緩下來,溫漱流膩歪的不行,本來這種場合他是不必來的,只好不容易得了機會和舒莫辭見面,卻不想就這麼走了,笑道,“小師妹,這進士們來估計還要一段時候,不如我們下一盤?”
舒莫辭點頭,溫漱流命人擺棋盤,又道,“十五妹,你跟小師妹後面好好學著”。
溫叢薇對他又拿自己當擋箭牌的行為十分不願,只是積威之下不敢不聽,委委屈屈看了他一眼,乖乖坐到舒莫辭身邊。
因為有溫叢薇這個擋箭牌在,溫漱流十分坦蕩的命人將棋盤擺在了最裡面。還有一扇半人高的屏風將外面的人隔絕在外。
果然剛下了幾步,溫漱流就低聲開口道,“前幾天確乎有人給我送了封信,說了那件事,只想不到竟又是她”。
舒莫辭輕輕落下一枚棋子,沉默,溫漱流悠悠一嘆。“放心。我總是信你的,再說,她有那個膽子害你。也算是死有餘辜”。
舒莫辭垂下眼睫,“我只是覺得,世事太過無常——”明明上輩子鄧修奕好端端的活到了嫁人生子。
“所以才要今朝有酒今朝醉,說起來。舒妹妹的嫁妝如今該攢夠了吧?”
舒莫辭見他三句就回了老本行,垂著臉只當沒聽見。溫漱流卻來了勁,“之前我每每想到我們倆就想到古話說的郎才女貌,如今卻變成了郎才女財,這幸虧我溫家家業大。否則我溫枕石豈不是成了靠娘子養的小白臉了?”
舒莫辭紅著臉瞪了他一眼,溫叢薇騰地站了起來,“我去陪祖母說話”。
溫漱流一眼掃過去。“十五妹妹,十三哥棋下的這麼差?”
關鍵是十三哥你臉皮夠厚。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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