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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溫老首輔告老還鄉,由溫大老爺代替進了內閣,顯盛一時的溫家不得不暫時收斂了羽翼。
這一切跟舒莫辭沒有多大關係,就算溫家被逼讓步,溫家也還是溫家,京城中沒有人敢無視,所謂盛極必衰,溫家暫時收斂鋒芒也未必不是好事。
而且上輩子溫老首輔告老還鄉時,溫漱流已離家多年漂泊不定,舒莫辭不知道這輩子他會不會和上輩子一樣,但無論朝堂如何變化,只要溫家不倒就影響不到她這後宅女子,而且,曲少徵,應當也不會對她趕盡殺絕。
舒莫辭思緒萬分時,溫叢薇的信來了,溫叢薇已經和上一屆的探花郎成了親,有了一個剛滿月的小女兒,這次來信是邀她一起去看新科舉子的打馬遊街,打趣著說兩年前的冠世明珠如今應當越發明豔動人了,不知道能否再次摘下今科狀元郎的瓊林之花,又說溫老夫人一直催著溫漱流回京準備親事,估計著最近就該到了。
兩年前溫漱流在確定舒莫辭身子無礙後,就與孟玄瑢一起離開了京城,這兩年來斷斷續續給舒莫辭寫過不少信,舒莫辭每封必回,卻從不會主動給他去信,兩人在信上大多說的都是溫漱流在外看到的名山秀水奇人異事,以及對詩詞書畫的見解,雖相隔萬里,但舒莫辭反而覺得溫漱流更加真實起來,聽說他要回來很是欣喜,當即給溫叢薇回了信,說自己到時候一定到,又吩咐下人準備回京。
文昌侯府還是老樣子,只因還在孝期顯得有點蕭條,舒莫辭和舒月池各自先回院子安整了一番便一起去榮安堂給老夫人請安,老夫人蒼老的厲害,神色陰鬱暴虐,早沒了當年精明幹練的貴婦模樣,舒莫辭細細打量了一番,問了安就退了出來,又去外院給舒棣請安,舒棣只說了幾句就打發她回去了。
舒莫辭剛回春暉閣小草就來稟告說舒月淺帶著大姨娘剛添的十少爺舒月泓來了,在抱夏裡候著。
舒月淺給舒莫辭行過禮後,小心翼翼牽著胖乎乎的小娃娃道,“泓哥兒,這是大姐姐,快叫大姐姐”。
“大姐姐!”小娃娃脆聲叫著,還東倒西歪的行了個禮,看的一屋子丫鬟婆子都笑了起來。
舒莫辭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剃成桃子狀的頭髮,“這就是小十?想不到都會叫人了”。
“是呢!泓哥兒十個月就開口了,大家都說泓哥兒日後肯定是個聰慧的”。
舒月淺揚著慣常的大嗓門,聲音中滿滿都是自豪都對未來的期待,鍾氏死了,舒月涵兩年都沒出蒹葭閣的門,舒月渺被老夫人厭棄,舒莫辭和舒月池不在府中,老夫人面前最得寵的除了舒月浣,就是才兩週的舒月泓,連帶著她和大姨娘的日子都好過了很多,現在她不需要討好誰,在府裡也能直起腰桿子說話了,之前讓人一眼可見的浮躁刻薄功利淡了許多,倒顯出獨屬於這個年紀的女孩子討人喜歡的鮮嫩明媚來。
“纓絡,去將那個八寶項圈取來,給小十壓壓福氣”。
舒莫辭拿出手的東西自然不會寒磣,舒月淺喜動顏色,連聲說著怎麼好意思,又教著舒月泓說謝謝大姐姐,一時倒有賓主盡歡的意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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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寶項圈拿過來後,那金燦燦的顏色、沉甸甸的手感讓舒月淺的笑容又大了幾分,極是熱情的拉著舒莫辭說著府中的閒話,舒莫辭耐心聽著。
舒月淺先是說了一通鍾氏死後,紫姨娘在府中的“囂張行徑,”又頗有點炫耀了說了舒月泓在老夫人面前如何如何得寵,最後說到了舒月涵,幸災樂禍道,“三妹妹怕是要被老夫人關到出嫁了,聽那些奴才說,她已經兩年沒開口說話了,還真以為自己是千金小姐了,不說話能嚇著誰?我聽人說總是不跟人說話,到後來真有可能會啞,她要是真啞了,看她還怎麼傲!”
舒莫辭笑笑,“三妹妹心思重,又不知道怎麼惹惱了老夫人,一直禁足,心思鬱結也情有可原,只可惜老夫人不讓我們去看她,否則姐妹一場,倒是該常常去陪陪她,好解她心中苦悶的”。
舒月淺頓時來了精神,表情也曖昧且意味深長起來,“大姐姐你還不知道?”
舒月涵與程正則的親事定的那麼突兀倉促,當天又鬧出那麼大的動靜,雖然老夫人嚴令封口,府裡的人總能聞出那麼一點兩點腥味,舒月淺也聽到了一點風聲,不過具體情況她不知道,只知道舒月涵在有外客的時候去了外花園,與程正則碰上了,後來又被舒月瀅親自抓姦。
舒月淺擠眉弄眼、加上自己的想象以及藝術誇張手法將自己知道的一股腦說了,末了意猶未盡感嘆道,“整天以嫡女自居,還以為她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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