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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行了一禮,“那柄檀扇乃是含丹心愛之物,還請王妃改日遣人送還於含丹”。
靖王妃心下暗恨,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她哪裡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舒莫辭設計好的,如今她女兒女婿的名聲算是全毀了,她自己反倒落的一身乾淨,見她說要走,也不挽留,這樣的禍害早走早好!
俞蕁大聲道。“表妹,我和你一起走,這樣的腌臢地方,我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還不如去尋三皇子打打獵!”
舒莫辭朝在場眾人一禮,點了點頭,他們剛過影壁,此時要回去倒是方便。
幾人先去遊國公府,將遊晴之送回府,舒莫辭本來以為有俞蕁在,遊昀之必不會再送她回府,不想他竟是一臉理所當然的吩咐下人將遊晴之送回去,自己則騎著馬跟在舒莫辭的車駕旁。
舒莫辭聽俞蕁提起與三皇子打獵,想起之前俞蕁就是因為與三皇子打賭輸了折斷了自己的手,又想起三皇子日後的下場,想提醒俞蕁一句,本來是準備等遊家兄妹都走了再說,如今遊昀之賴著不走——
舒莫辭想了想,她在遊昀之面前露出破綻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遊昀之才一直派人跟著她,如今再多添一項也沒關係,日後她想再見俞蕁可不容易。
“表哥——”舒莫辭掀開車窗的簾子叫了一聲。
俞蕁催著馬靠近,“怎麼了?”
“表哥似乎與三皇子頗為熟稔?”
“還行,經常在一起打獵玩——”
俞蕁嚥下餘下的話嘿嘿一笑,舒莫辭知道他下面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話,裝作沒發覺,低聲道,“表哥,三皇子,不可深交,你且記住我的話”。
俞蕁正要問為什麼,舒莫辭已放下車簾,俞蕁摸摸頭,其實他與三皇子也不是什麼深交,不過玩的來而已,朝堂上那些彎彎繞繞他不懂,可他出身俞國公府,又怎麼會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舒莫辭如此慎重的說了這麼一句,定然有她的理由,他小心些總是沒錯的,事關皇子,再小心都不為過,不然,他還是跟老頭子說一聲好了,說不定老頭子一聽就聽懂了呢?
“她說的不錯,不能掉以輕心”。
俞蕁斜了一眼遊昀之,心中越發慎重起來,只面上卻痞痞道,“遊二爺,你跟過來做什麼?”
遊昀之笑笑,“遊某三日後約了與友人狩獵,俞五爺若是不嫌棄,不如一起?”
第二天,溫修懷罷官的訊息就傳遍了京城,據聞乃是聖上親批“無德為官”四字,但群眾的眼光都是雪亮的,眉眼交匯處都是心照不宣的曖昧,“無德”不過是聖上為溫家豎起的一塊遮羞布,不能人…道,形同宦官的人怎麼能在朝中為官?不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這樣的事越描越黑,溫修懷也不能跳出去說自己只是無法孕育子嗣,並不是世人以為的那般不堪,只好默默嚥下這口氣,越發恨毒了俞蕁與舒莫辭。
孟玄琬的日子也不好過,聖旨下來了就意味著這頂帽子是永遠的扣在了溫修懷頭上,以後別想摘下來,誰有哪個膽子說皇上錯了?(未完待續。)
227 打臉(四)
第二天,溫修懷罷官的訊息就傳遍了京城,據聞乃是聖上親批“無德為官”四字,但群眾的眼光都是雪亮的,眉眼交匯處都是心照不宣的曖昧,“無德”不過是聖上為溫家豎起的一塊遮羞布,不能人…道,形同宦官的人怎麼能在朝中為官?不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這樣的事越描越黑,溫修懷也不能跳出去說自己只是無法孕育子嗣,並不是世人以為的那般不堪,只好默默嚥下這口氣,越發恨毒了俞蕁與舒莫辭。
孟玄琬的日子也不好過,聖旨下來了就意味著這頂帽子是永遠的扣在了溫修懷頭上,以後別想摘下來,誰有哪個膽子說皇上錯了?
大驚下忙備車去靖王妃,請靖王妃帶她一起進宮去求太后,太后早得了訊息,去找盛帝說情,被盛帝一句“後宮女子不得干政”堵了回來,怒氣正盛間聽說靖王妃母女來了,連見都沒見就打發回去了,還著人帶了一句話,要孟玄琬“謹言慎行”。
靖王妃知道求情是行不通了,語重心長對孟玄琬道,“宛陽,皇上下了那樣一道聖旨,太后娘娘連見都不見我們,顯然是要為姓舒的那丫頭撐腰的,你聽母妃一句勸,那姓舒的丫頭心機深沉,又頗有手腕,如今更是得皇上青眼,別為了逞一時義氣,把自己牽扯進去”。
“她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的,也得你順著她的意往陷阱裡跳才行,形勢比人強,你可千萬不能再糊塗了,經昨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