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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沒有,你王叔可是對你盛讚有加。還不趁機和你王叔要些打賞,你王叔的好東西可是不少”。
舒莫辭正準備將話題往這上面引,沒想到盛帝竟這麼配合,行禮道,“王叔那有什麼好東西。含丹不知道,但含丹知道世子哥哥手中卻是有一絕世佳作,含丹眼饞已久,不知世子哥哥可否割愛,賞了含丹?”
孟玄瑢本就對舒莫辭有好感,又是在這樣的場面下,再被舒莫辭一聲聲“世子哥哥”叫的心中熨貼無比,他本就不是吝嗇的人,哪裡會推辭,笑道。“含丹妹妹太客氣了,想要什麼單管與我說”。
“那世子哥哥可不許反悔,”舒莫辭沒想到他竟這麼輕易鬆了口,歡喜開口,“含丹聽說世子哥哥手中有一幅畫聖遺作,叫做《千面觀音》,那含丹就冒昧請世子哥哥割愛了”。
那幅《千面觀音》孟玄瑢一直瞞的死死的,當初鑑別時只請了曲少徵,連溫漱流都沒請,就是因為溫漱流好畫。他生怕他發現了軟磨硬泡硬要跟自己搶,而曲少徵雖懂,卻不好這些東西。
後來,遊昀之不知從哪聽到了訊息。想借看他都沒答應,舒莫辭是怎麼知道那幅畫在他這裡的?而她藉著今天的機會跟他要,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
孟世子本質上乃是個好人,頓時心虛了,“含丹。那幅畫原本確實在我這裡,只是,前些日子,卻被我轉送給了別人”。
舒莫辭一呆,隨即懷疑道,“世子哥哥不肯割愛,含丹也沒有強迫的道理,世子哥哥何必用假話來哄含丹?”
“這,我的確是轉送給了別人,含丹妹妹若是喜歡古畫,我那裡還有幾幅好的,過些日子送到郡主府,含丹妹妹自己挑,如何?”
“不知世子哥哥是送給了誰?”
孟玄瑢越發確定了舒莫辭是知道了什麼,否則不會這般步步緊逼,心一橫,開口道,“實不相瞞,那幅《千面觀音》乃是我最為心愛之物,只望能從中領悟畫道,讓我的畫意更上一層,原本是萬萬捨不得轉送他人的,就是含丹妹妹索要,我也不一定能捨了去,但前些日子我離京遊玩,倒是對畫之一道忽有頓悟,恰巧枕石偶然撞見,誠心相求,我自然不捨,只是一來,我於其中畫道已有領悟,二來,枕石確乎誠心——”
當初孟玄瑢與溫漱流一起出京遊歷,回來後不久,因京城局勢緊張,他這給靖王世子留在京中地位尷尬危險,索性再次出京遊歷,不想沒多久,就聽到溫家出事,溫漱流退親離京的訊息,他聽說後急忙趕往江陵,一直到前不久才回京。
在江陵期間,他就住在溫家,與溫漱流談詩論道,說到人世滄桑變化,倒是頗有感悟,竟讓他將以前一直堪不破的畫道邁了過去,恰巧這時候溫漱流又撞破《千面觀音》與舒莫辭面容相似之事,再三索要,他一時不忍,便鬆了口,沒想到舒莫辭竟在這等著他。
舒莫辭聽說是送給了溫漱流,默了默,嘴角浮起一抹譏諷的笑來,孟玄瑢頭皮發麻,他從曲少徵那知道《千面觀音》乃是舒莫辭亡母遺物時,不是沒想過將那幅畫完璧歸趙,可他實在是捨不得,只好將訊息瞞的死死的,那個走漏訊息的,最好不要讓他發現!
“父王,我記得你手中也有一幅畫聖遺作,叫做《梅子黃時》的,含丹既喜愛畫聖之作,不如父王就將那幅《梅子黃時》賜給含丹?”
靖王點頭,“也好”。
孟玄瑢繼續轉移話題,“父王那天不是說要指教含丹妹妹的草書麼?現在離晚宴還早,不如就現在?正好皇上也在,含丹妹妹如果能得皇上和父王指點,定能受益終生”。
盛帝亦是來了興致,“朕還沒見過含丹的草書,倒真要見識見識能讓皇弟如此讚賞的字究竟是什麼模樣”。
舒莫辭其實並不擅長草書,只在蓮花觀的一年,“秀山麗水,與卿共賞”八字不知被舒莫辭寫了多少遍,每一筆,沒一起承轉合都在她腦海中清晰無比,閉著眼睛也能跟著寫出來,到最後,想起溫漱流,她甚至想不起他的面容,只剩那挺拔肆意的八個大字在面前一遍又一遍回放。
也許是因為寫了太多遍,也許是因為她每每寫這八個字時心口無法壓抑的激盪,她這八個字竟寫的意外的好,外形上更是與那柄摺扇上的八個大字一模一樣,只,她也僅僅會這八個字而已。(未完待續。)
332 拉攏
她也沒有諱言,坦然說明自己只這幾個字練的勤些,寫的才稍微好些,盛帝瞬間就想到她是不是因為要挖坑給孟玄琬跳才苦練這八個字,靖王卻沒想太多,只以為她是謙虛,讓她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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