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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玄琬激憤下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用力過猛,檀扇本身又容易壞,竟是不小心弄斷了幾根扇骨,這時候見舒莫辭泫然欲泣。竟另有一番我見猶憐的楚楚韻味,心中更氣,冷哼道,“果真是喪婦長女。竟就這麼大刺刺的說男子私贈之物是什麼心愛之物!”
舒莫辭小聲哽咽著,根本無力反駁,遊昀之正要開口,就聽一道年輕的聲音怒聲喝道,“孟玄琬,你給我閉嘴!不說表妹沒有攜帶什麼男子所贈之物。就是有,跟你什麼干係?要你審問犯人般當眾審問她?”
眾人循聲看去,就見一俊朗挺拔的少年大踏步而來,正是俞蕁。
孟玄琬冷哼一聲,“表妹?如今俞五爺倒是來認表妹了”。
俞蕁更怒,“孟玄琬,你那點子齷齪心思當誰不知道?表妹和溫十三有過婚約,拿著把他送的扇子,你都跳出來指責!你自己覬覦溫十三無果,嫁了個長的和溫十三一模一樣的廢物該怎麼算?我要是靖王,這時候早把你沉塘了,還容得你到處撒野!”
俞蕁混慣了,今天又是盛怒而來,說話當真是一點顧忌都沒有,當初孟玄琬嫁給溫修懷時,京中誰都嘀咕,可猜測只是猜測,孟玄琬與溫修懷又都是身世顯赫,沒有人敢胡亂說些什麼,更別提這般大刺刺的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孟玄琬臉色煞白,溫修懷一張俊臉更是陰沉的幾乎滴下水來,“俞五爺,這裡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俞蕁囂張一揚下巴,“放肆?那是五爺我有放肆的本錢!你這樣的廢物,想放肆能放肆的起來麼?”
“你說誰廢物?”
“喲,廢物還不敢承認自己廢物?”俞蕁說著輕蔑看向溫修懷腰部以下,“你以為你沒了那張和溫十三一模一樣的臉,孟玄琬,堂堂皇室郡主會嫁給你守活寡?”
這話一出,圍觀眾人都驚住了,全都目光怪異的看著溫修懷腰部以下,竊竊私語起來,溫修懷目眥欲裂,揚手一個耳光就朝俞蕁甩去。
俞蕁慣練兵馬,豈會讓他一介文弱書生打到,握住他手腕狠狠一搡,溫修懷連退數步,在小廝的攙扶下才穩住身形,嘶聲喊道,“俞蕁,你今日如此辱我,我定有一日會叫你後悔!”
“辱你?你有種就說一句,我俞五是滿嘴亂噴,胡言亂語!”
溫修懷正要開口,就聽被遊楓挾過來的周叢遠遠喊道,“十四爺,周某說過此生都不出手醫治溫家之人,十四爺如此咄咄相逼,甚至傷了郡主,不嫌自跌身價?”
周叢被遊楓一路挾了過來,聽遊楓說宛陽郡主抓破了舒莫辭的手,只當是與那天舒莫辭問的絕子藥有關,此時遠遠見舒莫辭一副受了欺負的模樣靠著纓絡,心急下大聲喊了出來。
他這一喊,平日也就頂多讓人猜測溫修懷到底得了什麼絕症,此時卻無疑是將俞蕁剛剛那句“守活寡”狠狠扣在了溫修懷夫妻頭上,能讓溫修懷夫婦如此逼迫舒莫辭,以求得周神醫出手醫治的病還能是什麼病?眾人都露出又激動又勉強壓抑的神色來,果然今天這壽宴是來對了啊!
俞蕁更是得意洋洋,越發來勁了,抱著胳膊斜眼看向孟玄琬,大聲道,“這男人可不能光能看不能用,要不然郡主娘娘也不能天天盯著別人有沒有帶男子私贈的物品不是?”(未完待續。)
226 打臉(三)
俞蕁更是得意洋洋,越發來勁了,抱著胳膊斜眼看向孟玄琬,大聲道,“這男人可不能光能看不能用,要不然郡主娘娘也不能天天盯著別人有沒有帶男子私贈的物品不是?”
靖王妃對溫修懷的隱疾心知肚明,一直在籌謀怎的讓周叢出手,只周叢現在名氣極大,又在替連玉治病,她也沒膽子明目張膽動手,只暗中等待機會,不想竟被俞蕁以更加不堪的方式就這麼嚷嚷出來了,一時眩暈欲倒,不想還沒暈過去,就見靖王貼身的小廝小跑著過來了。
那小廝見人群神色怪異,紛紛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只好提高聲音道,“王爺請題字的姑娘前去問話!”
這話一說出來,眾人也都清楚了,他們就說嘛,聖上親封的含丹郡主,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
孟玄琬不敢置信看向那小廝,“父王說姑娘?”
那小廝摸不著頭腦,“回郡主的話,王爺是這般說的,請題字的那位姑娘前去回話,奴才一個字都沒記錯”。
孟玄琬拔高聲音,“姑娘?怎麼會是姑娘?”
那小廝平日跟隨靖王,耳濡目染下對詩書詞琴也算是略懂皮毛,靖王與靖王世子討論時說的話還記得一些,此時老老實實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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