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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前去,盛帝就恩威並施、明示暗示的訓了他半天才放他回來了,真是,不要太區別對待!
舒莫辭不知道遊昀之的另一層身份,在她看來遊昀之與盛帝的君臣關係只能算是平平,猜想著盛帝也不會留他在宮中用午膳,因此雖然遊昀之遲遲未歸,她還是命人將他那份飯菜取了回來溫著,聽他說還未用膳便吩咐擺上來。
本來以為這麼一來定然要擾著她午睡的時間了,不想遊昀之吃飯儀態優雅,動作卻極快,用完了竟還未到她午睡的時間,舒莫辭試探開口道,“二爺,我想將西稍間隔出來做書房用,不知可不可行?”
“你做主就好”。
遊昀之聲音平穩而淡漠,很容易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甚至不高興的錯覺,就像舒莫辭清冷的聲線很容易讓人覺得她高傲一般,舒莫辭覷了覷他的神色,把不准他是不是不高興做這樣的改變,正要說話,遊昀之又開口道,“以後後院之事你不必問我,隨你心意就好”。
說了這麼長的一句話,應該不是不高興了,舒莫辭暗暗唾棄了自己一番,遊昀之為人她也知道幾分,算得心胸開闊,萬萬不會因為這樣的小事不開心,她實在是想太多了。
“歇一會?”
舒莫辭見他問了一句,自己卻沒有也歇息的意思,大是鬆了口氣,點了點頭,朝遊昀之行了一禮進了內室。
遊昀之看著她的身影沒入屏風後,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只書上寫了什麼卻根本無法映入腦子中。
估摸著舒莫辭應該睡熟了,遊昀之悄無聲息的進了內室,示意纓絡出去,纓絡遲疑,遊昀之神色微凝,纓絡只覺一股看不見的威壓向一堵巨大的牆般直直朝自己壓來,慌張退了出去。
遊昀之輕輕在舒莫辭頸邊點了點,見她沉入更深沉的夢境中這才脫了衣服,掀開被子在舒莫辭身邊躺了下來,動了動微僵的身子翻了個身,伸臂將舒莫辭摟住,臉埋在她脖頸間深深吸了口氣,才覺得自進門就一直躁動不安的心漸漸安定下來。卻有些唾棄起自己來,明明已經不再年輕了,卻還是像個愣頭青般,因她簡簡單單一個笑容便亂了心跳,失了分寸。
遊昀之默默鄙視了自己半晌,輕輕握住舒莫辭的右手,用內力將舒莫辭稍有淤塞的經脈梳理了一遍,才放開了手,他的內力不如安宥至剛至陽,對舒莫辭極有好處,卻也能起一些作用,好在舒莫辭這些年在周叢的調理下,身子已經大有好轉。
體內流轉的內力剛停下,遊昀之心中雜念頓起,忍了忍卻還是伸手輕輕將舒莫辭翻轉過來與自己對面而臥,吻上舒莫辭櫻色的雙唇,細細舔舐過每一個角落,半晌方戀戀放開,他們還有長長久久的以後,他不能在一開始就將她嚇的遠遠的——(未完待續)
352 報復(勿買)
第二天,溫修懷罷官的訊息就傳遍了京城,據聞乃是聖上親批“無德為官”四字,但群眾的眼光都是雪亮的,眉眼交匯處都是心照不宣的曖昧,“無德”不過是聖上為溫家豎起的一塊遮羞布,不能人…道,形同宦官的人怎麼能在朝中為官?不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這樣的事越描越黑,溫修懷也不能跳出去說自己只是無法孕育子嗣,並不是世人以為的那般不堪,只好默默嚥下這口氣,越發恨毒了俞蕁與舒莫辭。【 更新快&nbp;&nbp;請搜尋】
孟玄琬的日子也不好過,聖旨下來了就意味著這頂帽子是永遠的扣在了溫修懷頭上,以後別想摘下來,誰有哪個膽子說皇上錯了?
大驚下忙備車去靖王妃,請靖王妃帶她一起進宮去求太后,太后早得了訊息,去找盛帝說情,被盛帝一句“後宮女子不得干政”堵了回來,怒氣正盛間聽說靖王妃母女來了,連見都沒見就打發回去了,還著人帶了一句話,要孟玄琬“謹言慎行”。
靖王妃知道求情是行不通了,語重心長對孟玄琬道,“宛陽,皇上下了那樣一道聖旨,太后娘娘連見都不見我們,顯然是要為姓舒的那丫頭撐腰的,你聽母妃一句勸,那姓舒的丫頭心機深沉,又頗有手腕,如今更是得皇上青眼,別為了逞一時義氣,把自己牽扯進去”。
“她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的,也得你順著她的意往陷阱裡跳才行,形勢比人強,你可千萬不能再糊塗了,經昨天的事,只怕郡馬心中對你起了隔閡,你回去好生勸著,這男人要是不和你一條心,以後你的路就難了”。
一條心?她和溫修懷從來都不是一條心!
靖王妃見她陰沉著臉一聲不吭,知道她沒聽進去。可兒大不由娘,她也沒辦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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