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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在外面接應。叔太爺把金沙帶出來,也身受重傷,老太爺趁機把自己的親兄弟扔進了野狼溝,拿了金子獨自回來了。”
老福頭一口氣說完,都不敢去看幾位主子的臉色。書房裡的空氣一下子像是凝結在一起,讓人窒息。
二郎‘蹭’一下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問道,“可當真?”
老福頭點點頭,“族裡的老一輩都是知道的。但畢竟是醜事,………………”
鄭青鸞幾人瞭然的點點頭,兄弟爭產,手足相殘,族裡丟不起這個臉面,肯定都封口了。怕是他們的父輩都不是很清楚這裡面的事情。
“那位叔太爺受了極重的傷,被野狼溝的狼女所救,一養傷就是兩三年,期間和狼女生了一對孿生兒子。”老福頭說的有些意味深長。
鄭青鸞挑著眉頭,“又是雙生子?”
這鄭家還真是代代都有雙生,鄭青桔和三郎就是這一輩的雙生。
老福頭點點頭,又看了二郎一眼,“而且都十分好武。聽說小小年紀,就能在山上打獵了。”
這是什麼意思?
鄭青鸞也有幾分糊塗,示意老福頭繼續。
“據說叔太爺在那位狼女去世後,帶著一雙稚子,一路風餐露宿找了回來。回來後,兩兄弟發生爭執,鬧到了族裡。老太爺堅決不肯歸還家產,甚至一點銀錢都不肯拿出來。而那時候叔太爺的雙生兒子才六七歲的樣子,一路跋涉,都病的起不了身。老太爺堅決不拿銀錢出來救命,兩個孩子,一個沒活下來,一個燒成了傻子。叔太爺怒急攻心,活活氣死了。”
“那個傻了的孩子,和咱們家老爺子是堂兄弟,族裡的人各家省一口飯食,倒是養大了,直到老太太生二老爺那一年………………”他小心的看了二郎的臉色。
二老爺,是指鄭老二鄭雙木。
二郎急切的問,“怎樣?”
“那時候族裡為翻新祠堂,男丁都去山裡伐木。那傻子也是大小夥子了,一身好力氣,族裡的人就帶著他,多少能幫點忙。那天,一塊巨石不知怎地突然從山上滑下來,朝老爺子而去,那時候,老爺子也不過剛剛二十歲,手腳還很麻利,拉了在他身邊的傻子擋在了身前。那傻子當場就被砸死了………………”他說著聲音就低了下來,“當天,老太太生下二老爺,據說長得和那個傻子有些相似………………”
原來如此!
鄭青鸞從腳底冒出幾分寒意!
“族裡人都親眼看見老爺子拿傻子擋了災。但人已經死了,還能怎麼辦?總不能為了個傻子,要了另一個後生的命吧?當時族裡的意思,叔太爺鄭良才這一脈,皆因咱們這一脈而絕,理應過繼嗣子給叔太爺。後來因為族裡的老人相繼都去了,清楚這些恩怨的老人也不多了。而咱們家大爺又是少顯才名,二爺早早的離了家,早年咱家老爺據說也是個人物。也就更沒什麼人提起過繼這茬事,犯不上為死人得罪活人。”
老福頭看了眼鄭青鸞,“其實道士看相的事距離現在沒多少年。”
鄭青鸞點點頭,聽了這些陳年舊事,她就料到,道士的事她可能猜錯了。
一個心裡有鬼的人,總有些杯弓蛇影。也許只是些似是而非的話,在他們心裡難免將某種恐懼無盡的放大。
鄭青鸞示意他繼續,
老福頭深吸了一口氣,“據說,那位道士是老太太請來做法,為大老爺添氣運的。”
添氣運?
什麼意思?完全沒聽過!
“就是把氣運好的人的生辰八字和毛髮拿去做法,把氣運轉嫁到另一個人的身上。”老福頭覺得聲音都有些發澀,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五郎用手攥緊茶杯,“把誰的氣運添給我大伯了?”
“老爺!”老福頭垂下頭,“老爺當年在府城混的風生水起,老太太就請道士做了法,不出十天,老爺果然就出事了,被蕭家的老爺所救,才牽出後來蕭鄭兩家的親事!”
門哐的一聲被推開了!
鄭老二和鄭老三鐵青著臉站在門外。藥杵一臉為難的看著鄭青鸞。
鄭青鸞一臉為難的揮揮手,讓他下去。才過去扶了鄭老三進來。
顯然這些事情,這兩兄弟是不知道的。
鄭青鸞自打穿越以來,對鬼神還真是有些敬畏。那道士做的法是不是真有效,也沒人去關注。真正讓人在意的是,老太太的這種做法,跟謀殺親子沒什麼差別!而這麼大的動靜,老爺子是不可能不知道的。那麼,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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