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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元祥居士,就是當日在受審的堂上,考取的童生。”
“蕭鄭氏青鸞不滿十一歲,在特赦之列。請行□□令,當堂開試!”鄭青鸞聲音高亢嚴肅,震的人心肝直顫。
瑞親王險些從椅子上滑下來。毛次郎的夫人與皇嫂有舊,才找理由赦免了毛次郎的幼女。至於後面的話,能當真嗎?那不是夫妻間的玩笑話嗎?閨房之樂懂嗎?□□皇帝跟太后逗悶子呢,懂嗎?媽蛋的誰把這些寫進□□令的。
可他能這麼說嗎?能嗎?就算當今皇上也不能說這是我爹媽沒事在自己家開玩笑呢!
皇上遇上這樣的爹媽,其實挺糟心的。
本王遇上這樣的皇兄皇嫂,媽蛋的更糟心。
看看目瞪口呆的李平年,一臉呆滯的方千行,直接傻了的曹令安,吃了蒼蠅一樣的杜中和,瑞王暗罵一句沒出息。
“李大人,杜副使,蕭鄭氏所言屬實嗎?”瑞王的話有些咬牙切齒。
“屬實。”李平年嘴角明顯翹起,證明他此刻的心情很愉悅。
“屬實。”杜中和有些喪氣的答。
“方千行,曹令安,你們是蕭鄭氏的父母官,你們說呢?”
“□□令確有記載。”兩人對視一眼,齊聲答。
他們誰也不敢說那是倆老祖宗開玩笑的話,不要命了!
外面的百姓哪裡見過這樣的稀罕事,都靜靜的聽著。許多鄭氏族人也都混在人群中,此刻那位老族長一屁股坐在地上,興奮地,激動的。鄭家老爺子老太太,包括大房和五房都來了,他們也怕受牽連。等見到大堂上鄭青鸞三言兩語就把縣尉大人下到大牢,他們就更懼怕了!這死丫頭可不是盞省油的燈。二房三房四房,湊在一起,顯得更緊張些。
鄭青鸞豁出去了。與其提心吊膽的擔心隨時會被牽連,還不如奮起一搏。
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二十歲之前沒考中進士,倒時就往村裡的道觀一住,多好!
長久的沉默過後,瑞王沉聲問:“你可想好了。二十歲之前若考不中,你可不能成親的。”瑞王很為蕭家的後嗣擔憂。
鄭青鸞苦笑,帶著幾分嘲諷:“敢問王爺,住過天牢,隨時會被充入教坊的女子是否還能成為蕭家婦?”
瑞王語凝。是啊!若毀了名節,不能為正妻。
人群中傳來議論聲,很多人都同情小姑娘。白白受了連累,將來還不能為正妻,可不是把人家好好的姑娘坑慘了嗎?
角落裡帶著斗篷的青年男子,雙手緊握,就要出聲。就聽耳邊有人輕聲說:“別衝動!她知道你會來,特意安排我來告訴你,別衝動,有人佈置了天羅地網,只等你。別回頭,我是鼻涕蟲。”
鼻涕蟲!是他!汪興華!
“一會兒散了,尾隨鄭家人出城,她會找到你。”
青年點點頭,汪興華消失在人群中。
“那就考吧。”大堂裡,瑞親王向後靠了靠,“考吧!童生試是縣令和知府的事。我們幾位做見證即可!”
杜中和心裡一動,道:“不如請本縣中有功名的秀才舉人,還有學子選幾位代表,一起做個見證。”
瑞親王淡淡的看了一眼杜中和,心中冷笑,不動聲色的道:“可!”
“童生試雖是縣令和知府的事,但到底當堂應考,一個人出題太慢,不若每人出些題,更顯公正。”李平年道。他還真想看看這個小丫頭有幾分真本事。
杜中和心中一喜,忙道:“如此大善!”
衙役們搬來案几,幾位大人出題,鄭青鸞閉目坐在案前養神。大堂裡又陸陸續續來了五個年紀不一的秀才,一個舉人,十個縣學的學生,顯得有些擁擠。
第一個出完試卷的是李平年,字型灑脫如游龍,多為《中庸》,顯然對於童生試來說嚴重超綱。還好都是填空默寫題,要是作文,可真就玩玩了。
接下來曹縣令,方知府,端王的試卷中規中矩,不過分難,答的也很順暢。
倒是杜中和,怎麼說呢?多為史,不僅超綱,而且題目生僻,陷阱很多。答題所用的時間是前幾份題的總和。鄭青鸞倒暗暗佩服起了杜中和,若不是把書讀活了,還真出不了這份卷子。
閱卷也是五人皆閱,分別寫上評語。第一個閱卷的是李平年,他可是承平元年的探花郎。
先是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就讓人眼前一亮,暗暗點頭。再細看卷子,基礎紮實,中庸也答得甚好,再觀杜中和出的試卷,李平年就有幾分怒氣,你考史學我不反對,但你不能故意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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