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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顴骨薄嘴唇顯的有幾分刻薄。穿黃色衣衫的姑娘肌膚雪白,大眼小嘴,長的最體面,是妾侍雪孃的女兒鄭青杏。
“小八,給幾位姐姐搬個凳子過來。”鄭青桔朝堂屋喊了一聲,小八就笑著出來喊人,遞了小板凳。
☆、第15章 堂姐的“爛桃花”
第十五章堂姐的“爛桃花”
“今兒怎麼得空過來坐?”鄭青桔笑笑,“還來的這麼齊整。”
“能有啥事?不過閒著慌,咱們姐妹說說話。”鄭青杏抿嘴一笑。雙眼彎彎,說不出的嬌俏。
“那可新鮮!你們啥時候見過我閒磕牙!忙的腳打後腦勺,你們還來尋開心!”鄭青桔說話那叫一個辣。
鄭青鸞心裡暗笑,鄭青桔這性子其實也挺好。
”你這張嘴,真是讓人又愛又恨!”鄭青枝笑著接過話,“我們也不找你,就找鸞兒妹妹打聽點事。”
鄭青鸞和鄭青桔對視一眼,肅著臉,皺著眉:“找我?想打聽什麼?”鄭青鸞不愛應付小姑娘,故意嚴肅著一張臉,再加上她又是童生,不由讓這些姑娘怕了幾分,顯得有些侷促。
“妹妹能在外走動,可知道張大戶家有幾位公子?”鄭青枝面色緋紅,帶著幾分忐忑。
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時候閨閣女子能打聽外男了?
何況是三個人都含羞帶怯!
三姐妹爭夫?
鄭青鸞愕然!
“胡鬧!打聽外男做什麼?還要不要名聲了?”鄭青鸞低著聲音斥責。情況明顯不對,自己犯不上多嘴多舌惹上是非,“你們是不是在哪兒遇上張家的公子了?說了什麼話?有沒有被人看見?有沒有留下什麼把柄?讓人知道了你們的名聲怎麼辦呀?”聲音愈發嚴厲。
三個人哪裡還敢坐?立馬站起來,一五一十的交代。
原來三人昨個去鎮上酒樓吃飯,碰見了張家的三公子,替他們付了銀子,護送他們到村口,很多人都見了。
張家三公子,鄭青鸞還真知道。
這張家三公子,名叫張忠。他並不是張大戶張誠的兒子,而是張家的門房張有信的兒子。張有信原是南邊逃難過來的,路上快餓死的時候,被張大戶所救。於是自賣自身,賣身張家為奴,在門房當差。門房可是個有油水的地方,迎來送往,光打賞就不少。可就是這樣,三十好幾了愣沒娶上房媳婦,為啥?因為人長的實在是磕磣!於是花了十兩銀子,從人牙子那買了個姑娘當媳婦,這姑娘叫什麼沒人知道,大家都稱她“蛇娘子”。據說形如水蛇,很是嫵媚妖嬈。這蛇娘子可不是個安分人,才新婚沒幾天,就和張家的管事小廝,凡是長的好的,給幾兩銀子,誰都能上手。愣是把張有信給活活氣死了。這蛇娘子立時成了寡婦。前朝到本朝對寡婦尤其嚴苛,似乎人們的觀念裡,和別人的媳婦通姦似乎只是品德差,而和寡婦睡覺就被世人不恥。圍繞在身邊的男人們都消失,這蛇娘子那肯罷休,趁著張大戶喝醉了酒成功爬了床。張大戶醒來,勃然大怒,立時要打殺了她。不想這時候蛇娘子倒清醒,連忙喊自己有了身孕,是張有信的遺腹子。雖然大家都心裡想,你跟那麼多人不清不楚,誰知道這是誰的兒子。但面上不得不承認這是張有信的遺腹子。絕人子嗣的事真不能幹。於是蛇娘子就在張家這麼不尷不尬的待著,因為伺候過主子,按通房的份例平安的生下孩子,這就是張忠。這蛇娘子生下孩子,又使手段,也總能勾的張大戶去幾次。因有了第一次,後面也就不尷尬了,又是這麼個妖嬈的美人,時日久了,過去的事也就慢慢遺忘了,這蛇娘子倒得寵了這麼些年。
不過她這樣的身份是不能生下張家的子嗣的,早早就給灌了絕育藥。張忠就是蛇娘子唯一的兒子。這樣尷尬的養在張家,主不主奴不奴。銀錢上寬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很多人暗裡照佛,當年與蛇娘子有首尾的男子,哪個不是長的好,有幾分本事,所以張忠的皮囊確實是好,乍一看確實有幾分翩翩佳公子的意思,一看就不是張有信的種。凡是男人在某方面絕對都是自負的,不信比不過別人,都有幾分疑心這孩子是自個的種。帶著某種自豪又歉疚的心理,都暗暗照佛。
張大戶有兩個嫡子,長子坐鎮京城,次子管著南邊的生意。這張忠就是所謂的三公子。背地裡叫“雜種”,明面上得恭維一聲“三公子”。
本來鄭青鸞原只是詐唬他們,以前對待犯了錯的學生第一步一般都這樣,沒想到還真出事了!碰見的居然是這麼個貨色。
張忠的事在外面走動的男人沒幾個不知道,鄭達金常在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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